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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个B”(耳光/羞辱/T鞋/扇B)(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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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他心下了然。

心情不错地把沈宁嘴里的烟点燃,又拿回来深吸一口,“他们平时都怎么操你的。”

沈宁大脑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是…嗯…就是…”

“屁眼还是逼?”任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人撒谎,伸手把那节小内裤往下撕了撕,掰着臀瓣看那朵藏在下面的小花。

果然,又粉又嫩,被掰开还会缩成一团发抖。

“都…都操。”沈宁含着眼泪开口。

“哪个被操你更爽?”任渊伸着指尖在逼口和屁眼之间流连,“这里?还是这里?”

沈宁脚趾都无助地蜷缩起来,“都爽。”

“这么骚。”任渊笑着评价,“那最喜欢被他们谁操?”

沈宁实在编不出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卖逼的婊子,有点崩溃地两只手捂住下身,“呜,别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渊挑起眼皮看他,冷淡的单眼皮看人时冷漠异常,抬手打在他脸上,“拿开。”

沈宁攥攥手指呜咽着往两边撤开手。

任渊勾起嘴角,觉得烟气挡住桌上人艳红的脸让人很不爽,随手掐灭了烟,“自己扒开。”

沈宁又被人笑起来的样子蛊惑,乖乖把逼掰开。

“不是说好操吗?”任渊闲适地往椅背上靠,“说说怎么个好操法儿。”

“里面很紧,还很热,呜,很会吸,还…还能流很多水。”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拿着团里兄弟平时说的昏话往自己身上套。

“你怎么知道?”任渊不依不饶,“他们平时操完你跟你说的么?”

沈宁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骚水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撒这样的谎。

任渊知道这骚货肯定答不上,紧接着又问,“有性瘾的话,平时要多久被操一次才能解馋啊?”

沈宁咬紧嘴唇,打算换个套路,“你是不是不行啊。”

很行的。他又在心里自己回答,上大学时故意和他一起去厕所,看过之后就一直馋着。

任渊笑出声,这是真没法子了,激将法都用上了。

“还是宝贝儿看着更行。”任渊伸手覆上他被布料裹着鼓鼓囊囊的鸡吧,“能从进门一直硬到现在。”

沈宁刚聚起来的气势一下散了,羞得垂着眼睛不敢看人。

任渊把布料往上撕,整个胯下一览无余地全部漏出,其他地方都裹得好好的,像个夹不住尿穿开裆裤的小孩儿。

“滚地上去。”任渊扇了那肉棒一巴掌,“好好伺候你日思夜想的大鸡吧。”

沈宁松了口气合拢双腿从桌子上下去,他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任渊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空荡荡的胯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夹紧也还是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安全感。

还不如什么都不穿。

沈宁跪在地上扯任渊靴口上面的一点布料,像小猫挠痒痒一样的劲儿拽了拽,“能不能…让我把裤子脱了。”

任渊大刀阔斧两腿大张地坐着,垂眼看跪在自己胯间的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直接拿出来就行了宝贝儿。”

沈宁仰着头声音很小,“我是说我的裤子。”

心里也知道任渊就是故意的,也根本不会答应,就是要看他穿开裆裤的骚样子。

任渊笑了笑,踢开他的膝盖,把他的两条腿摆弄成个门户大开的样子,从上面看下去能看到高翘的鸡吧和下面隐隐约约的一点逼缝,手臂支着脸侧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沈宁咬了咬下唇,伸手去拉这恶劣人的裤链,手还没碰到,就挨了狠戾的一耳光。

他抬眼瞄了一下,又把手往下挪了挪,隔着布料盖在那看着尺寸十分骇人的鸡吧上搓弄,没过几秒又挨了一耳光。

手挺好看,跟白玉似的。任渊面上不显,胯下的帐篷又大了几分。

沈宁挨了两耳光终于明白过来,俯下身子用嘴去咬任渊的扣子和拉链,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做起来十分坎坷,等他解开严严实实的军裤时,扣子周围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浸湿。

他觉得有点累,又很兴奋,马上就能直面喜欢的人的性器,光是闻着味道就已经让他心跳如擂鼓。

脖子有点酸,他左右扭了扭,不明显地用脸侧在热烘烘的内裤上贴了贴。

“喜欢?”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知道小动作被发现,索性不装了,大大方方地贴在上面,用被扇红的侧脸讨好施暴者的性器。

“喜欢。”沈宁嗫嚅着嘴唇回答。喜欢,喜欢你。

任渊轻笑,喉结震动呻吟带着些微哑的磁性,把着沈宁的后脑,把他的口鼻整个按压在鸡吧上。

“喜欢就好好闻闻。”他一边用拇指有点温柔地一下一下抚着柔软的发丝,一边更加用力地把人按向自己。

沈宁渐渐开始有点呼吸困难,口鼻被堵得严严实实,吸到鼻腔里那一星半点儿的腥臊气体完全不能维持生命,他开始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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