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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个B”(耳光/羞辱/T鞋/扇B)(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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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下巴搁在地上,眼睛睁得滚圆小心翼翼地看了任渊一眼,又贱兮兮地高兴起来。

直起身子,膝盖向后蹭了蹭,想空出点儿地方来,又被人抓住头发按了下去,鼻子撞在鞋面上,军靴的皮革混着烟草味萦绕在鼻腔里。

“宝贝儿,先把你掉的两滴小珍珠给我舔净了。”任渊手里攥着沈宁细碎的短发,力道强硬地加在脑后,把他整张脸都按在鞋面上左右蹭动。

柔软的发丝蹭在手心,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任渊不爽快地又加了几分力。

沈宁整张脸都贴在鞋面上,没有一点空间,只能费劲地探出点舌尖贴在上面,像张被人攥在手里使用的纸巾。

他鼻头一酸又哭起来,眼泪越积越多,擦来擦去水痕反倒更乱。

任渊松手,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地上毛茸茸的脑袋,“不愿意就滚。”

沈宁抬头,抱住面前人那节精壮的小腿,委屈又讨好地蹭着,“愿意。”

说完又俯下身伸长舌头舔舐鞋面上的水渍,眼泪凝满了眼眶,又不敢哭出来,欲掉不掉地挂着,还真像个饱满的小珍珠。

直到舔得锃亮,他才跪坐起来,手搁在膝盖上攥拳等着人的指令。

“裤子脱了。”任渊又咬了根没点的烟,手里攥着打火机转圈摆弄。

好性感。沈宁盯着面前人的嘴唇发愣,那嘴唇有些薄,颜色是很淡的粉红,唇角锋利看着有些痞气又有点冷淡,叼着烟时微微张开,缝隙像是黑洞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任渊发觉这骚货总是发愣,眯起眼睛俯下身靠近。

沈宁盯着那两片他向往已久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空气被掠夺个一干二净,才终于停下。

“宝贝儿不会脱裤子?不跟哥哥说,哥哥怎么帮你?”任渊拿下嘴里的烟,拨弄着面前人嫩红的薄唇,顺着缝隙塞进去。

“来,哥哥给你脱。”他拿起桌上的军刀,顺手挽了个花儿,把刀背贴在沈宁脸上。

沈宁垂眼看着颊边的刀刃,上面泛着寒光,几乎快把削铁如泥几个字写在上面。

哥哥,他在心里来回咀嚼了几次这个被任渊调笑着说了许多次的词,偷偷地喊了好几声。

哥哥,哥哥的眉梢上有一道浅疤,没做基因手术消掉,是更喜欢脸上有疤的样子吗?

但是本来就不喜欢我的话,我有疤应该还是不喜欢,也许吧,也不一定。

直到任渊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他才终于回神。

感觉到刀尖抵着皮肤一路向下滑,脖颈锁骨带起一阵细密的疙瘩,麻痒还泛着不明显的疼痛,滑到胸口隔着衣服拨弄了几下挺立的乳珠,就路过肚脐来到了胯下。

“分开。”任渊命令道。

要害被抵着沈宁才觉出些害怕,咬了咬嘴里的烟又吞咽下口水,颤巍巍分开双腿。

双腿大张跪着的姿势让胯下的裤子紧绷,虽说还没脱下来,但他觉得自己几近赤裸,欢愉、欲望、痛苦似乎要一齐从湿润的洞穴里生长出来。

任渊娴熟地转转刀刃,那片布料就呲啦地裂开,漏出里面纯白的内裤。

骚货穿这么纯,惯会勾引人。

他拨开鼓鼓囊囊地鸡吧,顺着会阴往下滑,突然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原本该平整的地方,怎么鼓出了一些弧度,稍微靠下的布料被洇湿,贴在上面更加明显。

他把刀扔开,伸手往下摸,食指左右搓弄了几下,看着内裤下面的软肉被左右拨弄,带着点不可置信地嗤笑开口,“你怎么还有个逼啊?”

沈宁从裤子被割开开始就有点发抖,一直盯着任渊的眼睛不敢挪开,每次眨眼时又多闭一会儿眼睛,他想看任渊的反应,又害怕看到厌恶和恶心。

索性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放心,含着烟小心翼翼地含混开口:“好操的。”

任渊好像很有兴趣,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拿刀划开了最后一层阻碍。

两片贝肉从里面颤颤巍巍地钻出来,颜色浅淡带着薄粉,严丝合缝地拢着,只在下面的逼口处漏出星星点点的水渍,晶亮亮地反光。

任渊伸手两指拨开那两片嫩肉,艳红的内里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意识到正被人看着,羞涩地缩成一团。

“打开。”任渊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上面。

沈宁哭叫一声,逼肉被扇得左右翻飞,又被人用手指拉开按住,要他自己把逼口吐开任人视奸。

他尽力放松,和穴口嫩肉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黏腻的骚水。

任渊饶有兴趣地拿指腹磨着那口穴,又沾了骚水往上面只漏出个小尖的阴蒂上涂,手指刚碰上去下面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觉得很有意思,在整个逼上不停搓弄着。

颜色很浅,敏感得不像话,穴口看着也很窄根本不像是和很多人睡过,青涩的反应和整个逼看起来一样稚嫩。

他在撒谎,任渊下了判断,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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