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宫口(1 / 8)
江明君述完职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酒味,桌上饭菜大概是留给他的,他径直往卧室去,才发现孕夫背对着门赤裸着侧躺在床上,一条腿架在枕头上,穴里夹着物件,努力往外推,似乎是听到声音,连忙盖着被子坐了起来。
看见是他缓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出去住了。”
江明君没回答他只反问,“在干什么?”
“扩产道。”孕夫躺了下去继续往外挤着那件物事。
江明君记起来似乎生江棋之前的确是有这个流程的,他进了浴室洗漱,“等我。”
出来发现孕夫揪着枕头,看着自己下身,但那物事却与他进去之前并无两样,他只在身下围了浴巾,站在床边,一米九常年从军的体格几乎能笼罩住打往床上的所有灯光,坐在床上的时候床垫能凹下去一块。
江明君扯了扯韩琅穴里那件物事留在外面的部分,惹的人喘着气按住他的手,与对比起来,韩琅的手臂多了许多秀气,腕骨凸出,白皙精瘦,面色潮红,被发丝遮住,和十几年前相比他的确没变化太多,唯一不同的是似乎是年纪上来之后腰臀肉软了点,毕竟他怀江棋那会也长了肉,不如现在捏着软。
“你别拉它。”韩琅说话带着颤音,连抓着他的那只手都有些温热的潮意,他似乎是正在用力,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显现出来,后穴里的东西逐渐露出本来的样貌,啵的一声弹出来,是一颗拳头大小的球。
孕夫摸着肚子喘息,锁骨的骨头随着呼吸露出本来的形状,下身抖着在身下垫的毛毯上渗出几滴液体,一个人侧躺在床上,看着有些无依无靠的可怜。
江明摩挲着孕夫的背脊,低头吻着韩琅踩在他大腿上的脚,一路吻到腿根,后穴还没闭合,轻而易举就可以顶进去。
“嗯呃”虽然在一起做了很多年,但将近九个月没做过,再次纳入江明君非常有规模的器官,孕夫还是有种被顶开的错觉,这种会随他感受变化的存在,是玩具无法复刻的。
“顶到了江明君我不想早产”他头埋在被单里,陷了进去,那根物事几乎是把他贯穿顶上临盆期的宫口,让他带着心慌的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他的伴侣差几毫米就能顶到在他腹中安睡的两个孩子,这是非常暧昧且亲密的距离。
江明君闷着笑了两声,“你没有那么不禁玩。”说完用性器在宫口蹭了两下,韩琅埋着头压着声音尖叫。
“爹跟崽子打招呼,你叫什么?”江明君把遮着孕夫脸的头发撩开,带着笑问他。
韩琅闷着头不说话,江明君也没逼他,微微退出来一点,不断顶撞,孕夫捏紧了身下的传单喘息,压低了声音提醒他,“慢慢点老公啊你大儿子这会还没睡。”
“带着耳机打游戏呢还不知道他”,江明君扬起手习惯性想习惯性打两下,最后只冲刺的时候在臀部拍了拍,“你专心点,突然提他老子都要软了。”
拿纸巾擦了孕夫后穴流出的精液,正巧这时江棋的声音如幽灵般传过来,“父亲,我没玩游戏呢,最近爱看,你和爸爸感情真好,说明我们家家庭团结,但你的好大儿如今还是未成年,你受个累给我房间装个隔音墙可以吗,我在梦游父亲,你和爸爸都晚安。”
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你怎么怎么不关门啊江明君”韩琅被刚刚的的动静激得摸着肚子,引得胎儿胡乱踢着,孕夫吸着气往后靠,江明君摸着他腿上的鸡皮疙瘩,把人攥着拉了回来,“怎么了?”
“想去厕所”江明君以为他是没力气了,便打算抱他过去,却被人躲开,“别是他们在里面弄出来的动静踢到膀胱了”,胎儿在孕夫体内毫无顾忌蹬着,惹得人喘息连连。
“去厕所。”说完强制性把孕夫抱到马桶边上站着,韩琅捂着小腹,下身挺着不知道是憋着尿还是硬了,胎儿的力气不大,蹬上膀胱的时候也只有被挤到的感觉,就像隔着一层海绵时不时按一下那存着水的位置。
江明君把手捂上大肚下方的小腹揉着,韩琅靠在他怀里,被尿意激得颤抖着,里外同时的揉按让他迫不及待想泄出来,偏偏下身硬着纹丝不软,除了少年时期刚学会自慰那会,从没用这种速度打过飞机,他想。
可惜搂着他的男人显然比他自己更懂如何取悦这幅身体,大手接管了他笨拙自慰的方式,撸到底用拇指磨着微微张开的马眼,又快速上下来回捏着性器,一阵水声,透明的液体逐渐变成乳白色的奶,就着还硬着马眼露出的形态,江明君拿花洒替孕夫冲洗着下身。
“全汗湿了,洗一下?”宽大的手掌伸进睡衣里摸着他的背后,韩琅没了力气不想说话,沉默着点点头,最后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至少从这方面来看,他这位未来前夫很有床品。
江明君醒的时候,韩琅在穿内裤,怀孕之后几乎总是保持半硬的状态,孕夫专用的内裤会在前面多一块放性器的位置,用带子连在内裤上,硬了就能把那块长筒状的布料撑起来,他用手摸了摸,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你别说,还挺方便,我记得你怀江棋那会还没这种样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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