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风云下（重口血腥描写慎入）（2 / 3）

的老头，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咧开嘴露出黄牙，像一座移动的肉山，缓缓朝我逼近。他脸上的横肉堆砌着令人作呕的邪笑，浑浊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掌控欲。浓重的体味混合着变质酒肉的臭气扑面而来。

&esp;&esp;“程野，程野，程野……”

&esp;&esp;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唤醒他最后的良知，让他能看在这段畸形关系的份上，阻止这场即将降临的噩梦。

&esp;&esp;“程总的眼光真不错，”那老头用手捏我的脸，我涌出的眼泪沾在他的手上，又被他用手指抹了我一脸。他俯下身，那张令人窒息的脸庞凑得极近，喷出的气息带着腐臭。

&esp;&esp;“我也不夺人所爱，就给我玩一晚上，怎么样？”老头笑眯眯地搓着手，像一只恶心的苍蝇。

&esp;&esp;程野危险地眯起眼睛，也站了起来。他比这个胖子足足高了两头，站在那里俯视着躲在椅子里的我和我面前的人。

&esp;&esp;程野笑了，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抵着那老外的太阳穴，我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esp;&esp;那个老外突然不动了，缓慢举起了双手，用余光看向拿着枪的程野。

&esp;&esp;“你胆子真大。”程野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烦躁与愤怒。

&esp;&esp;“我来的时候是不是说过，他是我老婆。”

&esp;&esp;我去你妈的，是你老婆个鬼，有枪不会早点掏？我在心里骂他。

&esp;&esp;“程总您消气，我跟您开玩笑的。”

&esp;&esp;几乎在程野亮枪的同时，老外身后那几个戴着墨镜、肌肉虬结的保镖反应极其迅猛，瞬间拔枪，枪口齐刷刷对准了程野和我。冰冷的杀意瞬间弥漫整个空间，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深渊，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出一连串的子弹把我们打成筛子。

&esp;&esp;我活了十八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缩在椅子里不敢说话，恨不得瞬间隐身消失，让他们几个打去吧，最好一个也别活。

&esp;&esp;我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千万不要走火。

&esp;&esp;那个胖子让他的人把枪都放下，然后给程野赔笑。

&esp;&esp;“这次让你来是和你做生意的，你倒好。”

&esp;&esp;程野用枪顶了顶那人的脑袋，吓得他哆嗦了几下。

&esp;&esp;“陪你玩两把你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esp;&esp;程野的声音冷得可怕。

&esp;&esp;“本来没打算要你命的，”程野冷笑一声，继续说道，“现在不一样了。”

&esp;&esp;砰的一声，那个人就这么倒在了我面前。

&esp;&esp;他甚至没来得及说话。

&esp;&esp;和电影里演的不一样，枪打在头上不是出现一个孔那么简单。

&esp;&esp;那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肥胖身躯，像个被抽掉骨头的破麻袋，直挺挺地、沉重地砸倒在我面前的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的半个脑袋都被掀飞了，像烂掉的西瓜，红的血、白的脑浆、粉色的碎骨和组织液，混合着黏稠的浆状物，如同被搅拌过的地狱颜料，呈放射状喷涌、流淌、飞溅。

&esp;&esp;滚烫黏稠、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如同暴雨般泼洒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我的裤腿瞬间被浸透，温热的血液迅速渗透布料，紧紧贴在小腿上。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蛋白质烧焦般的恶臭，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直冲脑髓。

&esp;&esp;程野杀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倒在了我的面前。刚刚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变成了一摊烂肉，一具尸体，一片血泊。

&esp;&esp;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生理上的极度恶心感瞬间击垮了我，胃部剧烈痉挛，我猛地弯腰，无法控制地呕吐起来。早上吃的东西混合着酸水，一股脑地吐在地上，和那摊迅速扩大的血泊混合在一起，形成更加污秽不堪的景象。

&esp;&esp;我剧烈地呛咳着，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求生的本能驱使我想站起来逃离这个地狱，刚撑起一点身体，就重重地摔回椅子上，狼狈不堪。

&esp;&esp;我紧紧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一遍地上的东西，我努力地想呼吸，闻到的却是血腥，我只能张嘴，大口大口地吸气。求生的本能让我想站起来逃跑，却在一瞬间腿软摔了下去。

&esp;&esp;眼前的一切太假，却又很真实。

&esp;&esp;程野跨过地上那具尸体，大步走到我面前。他沾着几点暗红血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伸手想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