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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深吻住他,每个字都碎在吻里,“我真的爱你……”

祁砚清最喜欢易感期的陆以朝,他会提前回家等待这两天的到来。

易感期的陆以朝说的每句谎话都太像真的了。

易感期的陆以朝,太像爱他了。

可这个谎言又太容易被戳穿,发情期的时候,陆以朝会用同样的办法折磨他。

陆以朝捏住他的脸颊,语气发狠,“我不接吻,我嫌你恶心。”

“那你……就滚。”

他才不可能……求饶。

然后陆以朝又会不嫌恶心地接吻。

易感期的谎言被轻易戳穿。

他们之间哪有爱啊。

周而复始。

祁砚清就变本加厉的在易感期欺负他的alpha。

“陆以朝爱祁砚清。”

“真的爱吗。”

“爱……”陆以朝连吻带咬,咬出血,红玫瑰和白兰地的香味散不掉。

陆以朝把祁砚清推到落地窗边,二十多层的高楼,开着侧窗能听到呼啸的风声,白色纱帘被风卷动,祁砚清的长发拂在陆以朝脸边。

陆以朝攥紧他的手腕,扣紧他的腰身,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低沉喑哑,“爱到死,我们一起死吧……”

祁砚清往后看去,夜色中是万家灯火,可他们的家没有开灯显得好冷清。

“那万一,我想白头到老呢。”

搂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陆以朝被折磨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寻着祁砚清的唇亲上去,狂风肆意,欲望攀升,“我也想。”

“才不信你……”祁砚清抱住他的脖子,“抱我回房间,这里好冷。”

陆以朝单手就能抱住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我爱你。”

祁砚清却笑起来,双臂抱着他的脖子,“我没问你,吻我。”

陆以朝在缠绵的梦中醒过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梦到什么不该梦的了。”谈妄忽然出声把陆以朝吓一跳。

谈妄走过来,“梦到砚清了吧。”

陆以朝抿唇不语,苍白的脸颊有些泛红。

“听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谈妄说,“反向标记的正常反应。”

“不是。”陆以朝撑着身体坐起来,有点头晕,“没有被标记我也会梦到他。”

谈妄挑眉,好吧,较真了。

陆以朝坐起来后还在走神,慢慢问谈妄:“你是心理医生。”

谈妄点头:“对。”

“我一直以为我不够爱祁砚清。”陆以朝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可我又明明真的很爱他。”

“会有我这种人吗?爱的时候一直只有伤害,真的爱一个人不可能舍得伤害他吧。”

谈妄看着他的样子,很痛苦,自责、自厌,茫然无措。

很长一段时间里砚清来找他做心理治疗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

他们的痛苦更多偏向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们自责愧疚,觉得自己没错就该那么做,可又认为自己大错特错。

谈妄看着他,“陆以朝,首先要学会好好说真话。你和祁砚清,你们两个都需要学会。”

陆以朝失神地坐着,好好说真话。

谈妄轻轻笑了,陆以朝比砚清更好突破。

砚清的倔脾气是几年都挖不开一点破口。

谈妄说:“砚清的腺体检查报告出来了,你要看看吗。”

陆以朝立刻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急忙走过去,“情况怎么样?他昨晚特别不舒服,那场舞太累了。”

谈妄:“身体还在恢復中,现在肯定不能跟之前比,而且也不能保证完全恢復到从前。”

陆以朝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没能发出声音。

谈妄说:“跳崖的时候还伤了脚,也没有及时复健,后来是药敷了一段时间,你们分开后他就没再继续了。现在他还能跳成这样已经算是奇迹了。”

陆以朝彻底说不出话了,悬崖那件事,他一辈子都对不起祁砚清。

谈妄说:“不过真的要说不愧是砚清,他很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昨天那场舞我在现场看的,着实惊艳。”

“直到昨晚我才听懂了砚清的话,他宁愿绚丽的死在台上,也不要平庸地活着。”

陆以朝应了一声,“他可以更好……我会想办法养好他的身体。”

谈妄笑起来,“他叫我哥,那我是有立场多说几句。你说照顾他,还是先把你自己顾好再说吧,我不想过几天又听到你失控用信息素刺激到他。”

陆以朝没再说这个了,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他穿好外套把药装好,随口问了句:“你昨天也在现场?怎么没跟他们说。”

“我买票看的,和楚星一起。”谈妄说,“我也怕出意外,在现场还能放心。”

陆以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和楚星?”

谈妄收好病例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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