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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担心他的腿,羞涩的想将手抽出来。
他便更牢牢的将她握住。
辛月影:“回去了。”
他望着前方,挑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没牵够。”
辛月影:“别闹了,还能这么一直牵着么。”
“嗯,一直这样牵着,牵到我们有了孩子,牵到孩子有了孩子也不放手。”
他偏过头去看她,两个人的视线默契的撞在一起。
他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意,认真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问:
“你可愿意?”
他似乎还有很多话没有问出来,一双眼眸凝视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愿意啊!我当然愿意!”她脆生生的应了。
干脆利落,依旧没有丝毫的迟疑。
沈清起望着辛月影的双眸。那双灵动的眼睛闪烁着澄澈而美好的光芒,美好的几乎像是一场不真实的美梦。
恩情
下午时分,辛月影担心夏氏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会无聊,于是去陪夏氏聊天。
她站在夏氏的房门前,敲门。
夏氏很警惕:“谁?”
“娘,是我。”
“诶,丫头。”夏氏这才过去开门,将门栓打开,隻将房门开了个小缝隙,轻声问:“就你自己吗?”
“对,马爷不在。”
夏氏听得这话,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将辛月影往房间里让,待得辛月影进了房,她迅速将门掩上,紧急上了两道门栓。
大概是不放心,又晃了晃门,确定门栓是否上牢。
辛月影和夏氏坐在罗汉榻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在家里时,夏氏和孟如心一间屋子,所以辛月影很少有这种机会和夏氏一起谈心。
如此良机,辛月影打算为瘸马美言几句。
她想到了瘸马说的,本分和情份的言论。
辛月影歪在罗汉榻上,试探问夏氏:“娘,您丈夫从前是沈老将军麾下的兵吗?”
夏氏:“不是,他身子骨弱,沈老将军给他安排在囚牢当差。”
辛月影:“那他对您好吗?”
夏氏:“他是个好人。”夏氏顿住了也不知在想什么,回过神来时,蓦地转了话锋:“对了,丫头,今儿个我听老三说他昨夜跟他哥睡的?你自己睡得还好吗?”
辛月影敏锐的察觉到了夏氏并不想说这个,为了不惹人嫌,她只能不问了。
晚饭时候,夏氏也没出去,大概是昨儿个瘸马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她带着几分商量的语气请求辛月影帮她将饭菜拿进房里来。
辛月影答应了,和夏氏一起在房间里吃的晚饭。
天色渐渐黑了,辛月影这才从夏氏的房里出来。
辛月影回了房。
恰好碰见小厮端着沈清起的足浴盆去了他的房间。
辛月影也跟着进去了。
沈清起坐在床榻上,见得辛月影进来,眉目之间流露一抹意外的神情。
“今天吹了风,要浸泡的久一些啊。”她十分自然的走过来叮嘱。
“好。”沈清起的膝盖上缠着白纱,里面裹着瘸马给的药。
“是不是药该换了?”她问。
沈清点头,将脚放进了浴桶里,“瘸马说碾好给我送过来。”
辛月影伸手要给他按压穴位,沈清起仍然做不到坦然让她去做这个,他垂着脸,说了声:“我自己来就好。”
恰在此刻,瘸马推门进来了。
他两隻肩膀上各自挂着两耷拉膏药,神情很颓丧。
辛月影将他肩膀上的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瘸马将房门关上了,看向辛月影:“晚晚今天一直在躲着我走。”
辛月影诧异的问:“单是今天一天吗?她一直在躲着你走,你是刚发现吗?”
瘸马瞪她一眼,一瘸一拐坐在了椅子上:“她躲我干什么呢?我还能吃了她不成么?”
辛月影:“我今天正想问问她和丈夫的感情如何,她隻说了一声他是个好人,却不想多谈。”
瘸马:“好人?若那老小子是真是个好人,她昨夜会说他们二人之间的情份!而不是守寡的本分!”
沈清起抬眼望着瘸马:“什么情份本分?”
辛月影将昨日的事情跟沈清起说了。
辛月影一怔,指着沈清起:“对呀,二郎对夏嬷嬷的事情了如指掌啊,咱们该问二郎呀!”
瘸马看向沈清起:“他男人待她如何?”
“还可以。”沈清起慵懒的回:“也算举案齐眉。”
瘸马沉声道:“既举案齐眉,怎不提情份?”
沈清起渐渐直起身,望着瘸马:“倘若是你,你的儿子生了重病,药石无医,看过无数名医,均是束手无策,并且人已时日无多。
在这时候,你的儿子提出,愿以他的性命去换他知己沈老三的命,你会答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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