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味(h)(2 / 2)
可以约晚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也不是非要约在周末不可。
杏。
成不衍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提醒道:
那位先生似乎很着急。
那位在政府就职的男人的确失掉了不久前秦杏未能瞧见的从容自得,额头上满是沁出的细汗,甚至莫名有些失魂落魄。不知缘由的秦杏完全误解了这番情状,连忙道:
那你们先去忙吧,托利亚,我们之后再通讯联络吧!
托利亚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跟我说实话。
她在吻的间歇抵住他的胸膛,墨绿色的眼睛里潋滟着迷离的水光。
你是不是不喜欢托利亚?
他把她的一缕黑发拢在手心,垂下眼眸:
这很重要吗?杏。
秦杏捏住他的耳垂,她并没有使什么力气,只教成不衍觉得全身都在痒,他分不清那痒的出处,可能是出于情欲,也可能是出于嫉妒。
你今天不太对劲。从见到托利亚起,你就很不开心。
是吗?
他习惯性地微笑,随即倾身吻向她的锁骨,试图结束掉这个话题。却没想到被她一把抓住尾巴,他的耳根立时红透了。
别逃避话题。
她的拇指摩挲着他尾巴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他几乎要颤栗起来。
我们已经是长期关系了,谎言可不能为它保鲜。
成不衍的竖瞳明显变圆了些,声音恍惚地重复道:
我们已经是长期关系了吗?
那不然呢?也不会有这么久的一夜情吧?秦杏笑起来,停下了摩挲的动作,又一次询问他:
所以你和托利亚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你不喜欢他吗?
意识到他们关系更进一步显然教成不衍大受鼓舞,方才还隐隐低落的精神振奋起来,语气也不自觉地欢快了些:
其实也没什么实际上的矛盾。只是可能我们本来就有些合不来。也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但是我的确算不上讨厌他。
真的吗?
她狐疑起来,从床铺上坐起身子,赤裸在外的肌肤微微泛红。
我不会骗你的,杏。
他的一只手抚上她的膝盖,慢慢地向前,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舒适地倚躺在自己的怀抱里,那条越发不安分的尾巴则勾住了她的大腿,用粗糙的伤疤撩拨着她。
成。
他的手实在太灵巧,轻而易举地掌握了愉悦她的诀窍,水液丰沛地涌出来,沾满了他的手指。秦杏难耐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抱住他的手臂。
慢慢一点,成,慢一点。
真的要慢一点吗?
成不衍放慢了手指的速度,却趁着在她耳边低语含住秦杏的耳垂,用舌尖搔弄着她。他的性器胀得发痛,但他并不着急,对于他而言,满足她的欲望远比满足自己的欲望更重要。
身体先于她做出了挽留,爱液甚至濡湿了他的大腿,秦杏无措地踢开他的小腿,不知是羞涩还是嗔怒:
你捉弄我!
她抓住成不衍的尾巴尖,阻止它朝向更深处探寻的企图。他的身子颤了一颤,低下头吻她的脖颈,贪婪地攫取着她杏子般的气息,手下的动作也适时加快。
是这样
满足使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充满着惹人怜爱的水雾,秦杏没有章法地抚弄着他的尾巴,教他的身体同她一起时不时颤抖起来。他吻住她,用舌尖追逐着她,杏子的气息将他灌满了,成不衍在情欲之中分不出其中的涩,只觉得她是甜的,直到她的睫羽急促地颤动起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成不衍从她身后撤离,让她得以平躺在床铺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慢慢地挪下去,把住她已经显露出肌肉线条的腰肢,将吻落在她有些痉挛的大腿内侧。
成,你做什么?
秦杏的声音犹带情潮所致的甜腻,他没有应声,只用唇舌的服侍回应她。她的脚趾绷紧了,一声没来得及控制的呻吟脱口而出。
夜色还没有将天幕浸到最深,偶尔有几台飞行器来来往往。
成不衍放弃了明天外出就餐的计划,盘算着给她烤一只蛋糕的可行性。
所谓侧室见正宫(bushi
另外解释一下为什么托利亚有父称没姓氏这件事比较奇怪。
俄罗斯人的姓名由名字()、父称()、姓氏()三部分构成。其中父称代表了姓名使用者父亲的名字,比如托利亚的父称阿列克谢耶维奇就表示他父亲的名字是阿列克谢。本文银河时代的自设是随母姓随父姓都很正常,几率基本上一半一半,在父母至少有一方清晰的情况下没有姓氏就的确比较奇怪了,并且绝大多数父母不详的冷冻人也会自己给自己起一个完整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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