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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两人正春宵一刻,结果门口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响了两声,没人管它。
梁楚生跪在床上,大汗淋漓,头发黏在额头上,被干得呻吟断断续续。
肉红狰狞的鸡巴插进已经被操软的后穴,发出水声。梁楚生深喘着叫停,但关明鹤好像着了魔一样握着他的手腕,又凶又重地撞击他的屁股。
“累……我累了,先停,停一会儿,啊——”梁楚生突然扣紧了身下的床单,脆弱的前列腺猛地被龟头撞上去。
“好,一会就停。”关明鹤喘着说。
一阵猛烈又刺激的快感令他后穴的肠肉紧缩,抖着身子发出泣音。
“嗯……不要了……让我歇一会儿……呜……”他半张着嘴,双眼失神地盯着半空,脸上的红潮彰显他正在欲望的边缘挣扎。
床单上原先被梁楚生铺上的浴巾凌乱不堪,沾着精液。
他的后穴被一直操得有些肿了,腿根已经湿透,泌出的淫液和关明鹤的精液掺在一起从被撑得平滑的穴口流下来,顺着腿根一直滴到床单上。
一波比一波刺激的快感逼得梁楚生连跪都跪不住,趴在床上又被关明鹤握着腰和大腿根提起来,将软烂的后穴插得水液横生。
这傻子,做起爱来不要命……是不要他梁楚生的命!
这时候,门又响了,比第一次坚持的时间长了点。
“先等……先等一会儿……有人敲门了……”梁楚生往前爬,倒在枕头上。
鸡巴从他后穴里滑出来,他回头看了关明鹤一眼,胯间的凶器正挺翘着立在那儿,黏糊糊地从龟头往下牵出一根银丝。
不过该说不说,关明鹤的身材太好了,那截公狗腰其实让梁楚生喜欢得不行,但又不好说出来。
片刻后,穴里的精液慢慢流出来,浓白的液体从仍在一张一翕的穴口那儿淌出来,沿着被操红的会阴和压在床上鼓起的阴囊,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犹如失禁的感觉令梁楚生感到身体一阵颤栗,他红着脸喘息,眼睫湿润,浑身汗津津的,仍陷在情欲的高潮里。
该死的,关明鹤到底射了多少进来?
“阿生,还要。”关明鹤脸上挂着红潮,粗喘着贴上来。
“不…不行了,”梁楚生说,“再做我就得死了。”
但是看到关明鹤硬着老二磨蹭他的尾椎骨,红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梁楚生一下子就心软了。
关明鹤在梁楚生的后穴口蹭了一会,见梁楚生不是特别抗拒就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狰狞的粗长肉棒抵在红肿的穴口,猛地全根没入。刚刚的空虚被填满,酸胀的酥麻钻心蚀骨。
“啊……”梁楚生轻吟出声,被泪水打湿的长睫轻颤着,白皙的肤色染上情欲,整个人像一朵盛放的花儿,花瓣垂落,隐藏的花心只为了一个人展露。
但门外的敲门声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让梁楚生有种失火的错觉。
“等……呜……”梁楚生刚想朝门口喊一声,没出口的话就被操的全变成了呻吟。
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梁楚生却被干得双腿发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他胡乱找了个浴袍披上,朝门口回应了一声,接着拍门声就停下了。
可刚到门口,身后的人过来将他直接抵在了门上。
发出的声音似乎惊动了门外的人,接着宋道成的声音响起来。
“组长?”宋道成说,“你在里面吗?”
“在……呃……”梁楚生刚说了一个字儿就不得不捂住了嘴。关明鹤把鸡巴插了进来,将他按在门上肏了起来。
“方便开个门吗?”宋道成隔着门说,“我有点事情……”
突然,门上发出一道重重的碰撞声,打断了宋道成的话。
“组长?你没事儿吧?”
宋道成的声音里有几分担心,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门之隔的后面正发生着什么。
“呜……够了……”梁楚生捂着嘴低声说,差点被干得没忍住发出叫床声。
他的背脊贴在门上,一条腿被抬起来,硕大的鸡巴凶狠又蛮横地在他体内进出,这个体位,每一下都能将他的小腹肏出一个形状。
“阿生,我不喜欢他,让他走好不好?”关明鹤说着,挺腰把鸡巴顶进更深的地方。
强烈的快感和一种害怕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梁楚生的身体格外敏感。他愣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没有吞下全部的声音。
“……有事儿等会再说!”梁楚生用尽力气朝门外说了一声,接着,门口很快安静下来。
“他走了……”梁楚生说着,搂住了关明鹤的脖子,踮起脚吻他,“你轻点儿。”
潮湿的温室,孕育并催开欲望的花朵。
门上发出沉闷声响,模糊呻吟与之碰撞,激起一股灵魂的震颤。
做完清理,梁楚生被折腾得没一点儿力气了,死尸一样地躺在床上。
没办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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