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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跟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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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他装都不愿意装斯文涵养,坦荡的作风,却没让人感到半分不适。黎影窘迫地扭着身子,他很高,踮起脚尖,下巴才堪堪够着他肩头。这位啊,穿西服看起来英挺清贵,真抱他腰胯的手感,感觉…线条硌手硌得慌。是成熟那款,功能强那款。可她装作听不懂,还抱徐敬西的腰更紧了。“我现在不是在抱吗,凭感觉。”抬起下巴,视线慢慢地,与徐敬西对视。与墙不过一步距离,被他眼神烫到了,黎影不知觉后退,自然而然将背抵在墙上。徐敬西的身影将她全部罩住,大手探进她衣摆,十分熟练地摸到蝴蝶骨处的衣扣,后背温度暖绒绒,偏他手指欲解不解:“也不是不能换一种方式试。”他指尖的温度激起皮肤一顿紧绷,黎影牙齿一口咬住他衬衣纽扣,像只被丢进热汤锅炖煮的猫崽。“你真的是…”她嗓音软得像滩水。“我什么。”徐敬西微微俯身,饶有兴味地笑了下,“你很了解我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埋在他怀里,黎影声音别扭得很,“我没有乱想到那…那些。”徐敬西低声,带丝玩味:“哪些。”“就是…”她不由脸发烧,细细念吱,“那个啊,我没有。”再问,她自己准拎不清,估计会被绕到脱口而出那两个字。徐敬西另一边手从西裤兜里拿出来,缓缓搭在她后腰,低下颈,“我说你乱想了?”声低,也没那么暧昧就是语气温柔,好听就好听在腔正沉欲。她牙齿含住他的衬衣纽扣,在他胸膛乱蹭,像小猪拱窝,“徐敬西,我玩不过你了行不行。”第一次有胆量念他大名。徐敬西沉沉笑开,手从黎影衣摆出来,拍她肩膀示意她离开怀里,“不在这里闹,这个点里面的人准备散场。”“都是些什么大人物。”黎影恍惚扭头看空荡荡的巷子。他声音含糊,“不是偷看了吗,还问我,你没上过网看报道?”黎影深深低下头,催促徐敬西走快点。人徐敬西气定神闲地单手抄兜,握住她手腕拉着走,“小姑娘手怎热得像小暖炉。”黎影声音渐低,“我好像发烧了。”原来是个病号。他同样咳嗽,不抽烟就不明显,体力向来一两天能好,小病对他来说实在普通,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在徐敬西回头那刻,黎影仰起笑脸,“你能不能去买药。”他喉咙有些痒,沉沉咳了声,没说话。黎影笑着想,黎影你不识抬举了。那夜,医院距离挺远。出胡同后,被徐敬西牵手去对面街的某工作四合大院,站岗执勤十余名的工作人员来回戒备安防。见是徐敬西,他们压根不拦,甚至客气朝他笑一笑。他靠在石狮子边,直接问对方岗位上的体温枪给她量温度。工作人员提起照做,不过两三秒钟:“烧了,384度。”徐敬西侧身看她,“我不去医院怎么办,给你叫救护车过来?”什么阵仗救护车,她摇头:“我不要去医院,这个温度适合吃药。”一副打死不扎针的倔犟样,男人略微皱眉。工作人员突然开口问,“您怎么有闲暇上这儿。”“看陈叔比赛。”徐敬西不温不雅的回应。“稀客。”那人笑着点头,“天黑,那您慢走。”这个‘您’是尊称,而不是京腔客客气气的‘您’字。黎影听出来,回头一望那座大院,再看牵她手走路的徐敬西,汗毛有些竖立。黎影不肯去医院,他坐在驾驶位给小李打电话,最后,车开到二环内的高奢酒店。总统套房。准时的,小李送过来两份药,一份是止咳,一份是给躺在沙发的小姑娘,退烧药。并不是徐敬西亲自买,黎影服完药躺沙发就睡。边上的小李抬头看看天花板,问向坐在沙发另一边的徐敬西:“要不要给她找医生打针。”他起身,人淡,“不退烧再说。”小李点头,只好去一旁瞎忙碌,看落地窗外的夜景,不言不语。够宽,随便逛。那小姑娘,小李总共见过两回,第三回住进这里了。长得是挺娇姿玉骨,小李当时的脑子里就出现这个词。黎影在沙发睡不踏实,退烧后,扶着腰起身,四处看看,一眼注意到书桌前工作的男人。他边咳边手翻阅合同,指尖夹根香烟,长长一截,送到唇肉边吸一口,慢悠细吐。黎影双手搭在沙发靠背,露出脑袋:“咳嗽少抽烟。”

徐敬西向来不是被动的人,食指点点烟灰,沉声切入主题:“前晚哪儿去了。”“友谊宾馆。”黎影老实巴交。听到他继续问:“然后呢,怎么生病。”她将下巴轻轻搁在沙发靠背,看着他。“您那夜走后,刘怀英出现,拉我去打牌。”那一夜的徐敬西不过是随意翻页,认真看批件,不曾看她一眼,将烟蒂缓慢捻进烟灰缸。“友谊宾馆什么时候成玩场,棋牌桌得找人给他们罚了,哪天闹明面上,好看么。”消散的烟雾里,徐敬西面庞清隽矜贵,又翻一页批文,提笔签字。边上的小李点点头:“我明白,不包庇。”黎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将头栽进抱枕。什么意思?终于她想通,刘家、梁家的少爷这么玩,哪天玩上丑闻都不好。又自作多情的想,没收他们的牌桌,徐敬西是在偏心于她吗。徐敬西合上文件收在手中,起身,将桌角那盒布洛芬胶囊丢沙发里,“备用,嗯?”猛地一下,黎影坐起来:“你去哪。”徐敬西停下脚步,淡淡看她一眼,“还要跟我么。”他眸色深深,黎影仓皇避开他的视线,“不是那个意思,礼貌问您的去向。”他只是笑着没回应,拿起入门衣柜整齐挂好的西服外套收在弯臂,边走边回复短信,不知道半夜还能回给谁。门‘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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