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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马车悠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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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烟重出声,他都着急地扭过身子去捂李烟重的嘴,然后睁着一双水润的眼,“陛下。”

李烟重突然就想要逗弄他,他掐着墨洗的腰又狠狠地冲撞了一下,粗大的性器几乎要将身下人贯穿,墨洗瞪大双眼泄出惊呼,只是还未说完他就用自己的手将那些声音堵了回去,只余哼哼唧唧地轻响,而且他看见自己腹部那里已经被顶弄出了的微微的弧度。

车厢被敲动地声音还在想着,而且马车停下后,之前那微微的摇动此时看起来却非常明显,窗帘被夜风掀开一条缝,独特的气味飘散出去。

墨洗含着泪珠惊慌地看向李烟重,他的手背被他自己咬着,手指却还是爽得僵直了起来,又一瞬地卸了力。

“哈啊……嗯……”

好在双喜即使掏出了腰牌打发了那些士兵,李烟重重新将墨洗摁回去,他低下头在墨洗耳边说着:“后面的水好像更多了。”

马车又行走了起来,轱辘轱辘转动的轮子和吱呀晃动的车厢交相应和着,被夜风掀开的窗帘一角又落回了原位,只是车厢里的温度还在持续上升。

他让墨洗换了个位置,将墨洗按在铺着厚实地毯的车厢,墨洗的双腿便自主地分开环上了他的腰,胯下的东西又直挺起来了顶着他的腹部。

李烟重摸着他的腿根儿揉捏,对墨洗这一副被肏熟的样子还挺高兴,他低头在墨洗的唇上贴了一下,“怎么这么听话?”

“陛下……快、快进来,难受……”

他也不再废话,就着这个姿势就将自己的东西整根送了进去,即使那个小洞刚刚被开拓过,此时挺进去还是觉得紧致,一收一吸的绞得人要交出什么东西来似的。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墨洗的腿根已经被掐红,大片的指印子堆在一起,看着糜烂。李烟重再次深深地挺进,两人之间再没有一点距离,腹部相贴,紧紧地相拥。

墨洗被情欲激发出来的眼泪都蹭到了李烟重的肩上,那里已经变得湿漉漉一片,在从窗外溜进来的幽幽月光照耀下闪动着粼粼光泽。

道路平坦了很多,马车平稳地行驶着,而且周围的杂音也渐渐大了起来,士兵列队行走巡逻的声音明显,往常这些都是李烟重和墨洗听惯了的声音,此时却又一种别样的魅力,引人沉沦。

墨洗怕人听到自己的呻吟喘息,就埋在李烟重的怀里咬着自己的手指,他猜到此时应该是进了宫,可是俯在他身上的李烟重明显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他的听力要异于常人,自是听到了宫中的钟鸣。

“陛下,到、到了。”

李烟重摸了摸墨洗汗湿的脸以作安慰,同时马车停了下来,又过了片刻,车厢被人从外面敲响,随之响起的还有双喜的声音。

“陛下,到了。”

静静的夜,树木在月光照耀下投下沙沙剪影,豪华的马车上悬挂铜铃,铃铃的轻响一阵接着一阵。

在这片铃声里跪了一大片的宫人,他们身穿宫服,或年幼或年老,俱都静静地低头跪着,有胆子大的少年人或许会悄悄抬头向那辆静止的马车投去一眼。

双喜站在车旁,仍能听见里面的些许呻吟,他袖着手不免有些焦急,陛下今晚的事要是传出去的话……他偷偷叹了口气,心下却不免对暗卫廿二有了些别的猜想。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陛下终于掀开一角帘子探出了头,双喜见到了面色潮红的李烟重对他点了点头,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李烟重的一句,“再转一圈。”

夜风掀开一角树影,柔和的月光打下来,双喜又坐到了马车前面,对着车夫安排陛下的交代,并告诉他不该问的别多问。

长夜亮了一角,车轱辘压过石子道路,微小着带着情欲的呻吟传到了天边。

李烟重站于厚重的城墙上,他望着远方的云巅,眉头舒展,已不再是前些天愁苦的样子。双喜在一旁轻声说着禁卫军统领来了。

“退到哪了?”

援军来了之后,匈奴军队一时腹背受敌,他们被包围在一处河畔,尽管匈奴人数要少很多,野地骑马作战还是要比汉军厉害很多。因为京都这边粮草、物资和军械都不足,中下层士兵不清楚,但高层将领肯定明白,援军也不敢放开了打,而且打也打不过,他们只是和匈奴僵持着,妄图用多余匈奴几倍的人数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

好在,由于西北一战的胜利,浑邪王被牵制住,两地的匈奴军队的战略联系被打乱,全局上的作战支援都受影响,单于庭此时正空荡荡的没有战士护卫。而且今年回春快,最北方的春天也快到了,匈奴族众要忙着动物配种、休战繁衍小孩。

钱里简单地汇报了前线的事,匈奴确实已经在撤退了,他们分散着一小波一小波地撤退,汉军将领也在商量着是否出战挫一挫匈奴,找回前些年忍气吞声的场子。可是匈奴派人来递过议和请帖,提出想要休战、和平相处。

先不说匈奴提出议和的态度多么狂妄,明明打输了还要梗着脖子像是施舍一般地来找他们议和,他能想象到匈奴提出的条件有多么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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