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用“女朋友”来形容你(迷晕/睡J/跳蛋/囚/放置)(3 / 7)
快速地抬起头看了你一眼,似乎还带着水汽,随后又把湿漉漉的头垂下去,小声回道:“没有……衣服。”
你当然知道没有,而且你是故意的,只不过看着哥哥这个样子,你真怕他把自己给蒸熟了热晕过去,所以只好装作勉为其难地进了卧室,拿出准备好的一件白色衬衫。
你曾经因为药物和压力的原因发胖过,近一年才瘦下来,这件衬衫是曾经你很胖的时候只穿过一次的,因为你完全不适合。但想来尺码对于哥哥来讲应该差不多。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吹风机,你把衬衫递给他,有些抱歉地说:“我的裤子你肯定穿不上,只有这件衬衫差不多了,你先试试吧,然后我再给你吹头发。”
你看着哥哥愣了愣,随后迅速地套上衬衫,可这并没有让他的处境变得多么从容,衬衫肩宽是够了,但长度只能勉强到小腹,他的整个臀部和下体依旧是完全露出的状态。
你坐回原位置,像招呼小狗一样对哥哥招招手:“过来呀,哥哥,我要给你吹头发。”
虽然你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对你的所作所为完全不生气,但你乐于见得他乖乖听话懵懂的模样,所以还主动提醒踌躇在原地的他:“哥哥,地下铺着地毯呀,我昨天新买的,你不喜欢吗?”
他很聪明,很快就理解了你的意思,抿着唇跪坐在了你小腿旁。
你对他的接受程度十分震惊,甚至怀疑他是否也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暧昧的情感,可你想了想,一年以前的你肥胖不说,连性格都唯唯诺诺,为此挨了母亲长辈不少责备,外形就算是次要因素,可一个性格差劲的人谁会喜欢呢?连你自己都想和她彻底告别了。
兴许只是人还不清醒,毕竟被关了那么久,对你有短暂的依赖也是正常现象,你一边替他吹头发一边懒洋洋地想着,等感觉头发半干之后就用手把他垂下去的脸抬起来。
他眼角泛红,似有水光,你想着或许可能是吹飞机的热风吹到了眼睛,所以按下了吹风机的按钮,脚底却随着手臂一起动作,轻轻踩上了他的双腿中心。
你看见他骤然瞪大了眼睛,那点水光几乎要成了一片湖泊,他微微缩起身子,呼吸加重,似乎是想要起身,但被你按着,终究是没有移动半分。
你知道他是可以离开的,虽然下体赤裸。你被自己的想法逗地笑出了声,他却以为你是在嘲笑他的淫荡,把头垂得更低了,因为他的性器已经完完全全地硬了起来。
你稍微用了点力,拖鞋干净却粗糙的鞋底对着根本不堪蹂躏的部位磨来磨去,他终于忍不住弓着身子哀求地看向你,小腹都在痉挛。
但是哥哥这个样子反而让你更想做坏事啊,你笑着加重了动作,或轻或重地在那根已经开始吐水的阳具上踩来踩去,另一只脚还绕到他身后,轻轻碰了碰按摩棒没被完全塞进去的部分。
就在刚才,你好心的把震动暂停了,但被你这么一碰,肠道里的敏感点又被撞上,他不经意地惊呼出声。
“唔……冉云…冉云……”他叫你的名字,已经带上了哭腔。
“冉云……”他伸手拽上你的裤腿,身体不自觉地小幅度扭动着,神情迷离,“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完全忽略了他说的话,就这么前后夹击着,让他一点一点攀上高峰,最后在自己呜咽的哀求里射了出来。
他浑身都在发抖,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砸在你的地毯上,他看起来非常委屈,连拽你的手都松开了,也不管泥泞的下体,只是很执着地盯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笑了笑,很自然地回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哥哥。”
他皱起了眉,不同于你烦躁、嫌弃时的那样,你知道他只是在思考,就耐心地等着他反应过来。
而后你听到他低声问:“我身上…还有后面,都是你……吗?”
“当然啦,”你勾起他的小手指,语气甜美,“要是是别人做的,我现在就该让哥哥去楼道里或者马路上赤裸地跪着啦。”
你好像在说些稀疏平常的小事,可哥哥却有些后怕,还好是你,他想。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由着你的动作将一只手放在你的膝盖上,有些模糊地问:“冉云,我后面的东西……可以取出来吗?”
“不舒服,我真的很不舒服。”他放轻声线强调了一遍。
你歪头想了想,假装为难地说:“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哥哥急切地问你:“什么条件?”
“不能用手拿出来,”你笑眯眯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回复给他,“哥哥要自己排出来哦。”
他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你,却没有从你眼中找出一丝宽容的可能性。
“可是…可是……”他从耳根到脸颊都逐渐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羞耻,亦或是二者都有,你很少看到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哥哥这样无措的神态,因此很有耐心地欣赏着,没有催促他。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剩下半截话说出口。你看他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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