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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可以?(3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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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他脸庞的赘饰,突出他隽永的眉眼,那是殷薄言爱过的一张脸,如今却冷漠得令他心慌。

“哦对了,”闻霖像是刚想起来般说道,“华欣前几天找人探过我口风。”

闻霖还是那么会刺人软肋。

罢了,既然已经做了这么多努力,既然已经没了退路,那不管前方是什么,也该走下去。

何况,他确实对不起闻霖。

殷薄言深吸口气,望着别墅客厅错落有致的落地窗和飘窗,天色早已暗下去,一楼客厅却亮如白昼,窗帘没拉上,如果有人路过的话,大抵可以对屋内一览无余。

从窗台吹来的风让他生生打了个冷战。

“别在这,好么?”殷薄言终于开口。

“如果你想的话,”闻霖站起身,微微侧头,“不过,你可不要后悔。”

他原想说,既然做出决定,那就没什么可令他后悔的事了。可跟着闻霖上了二楼,打开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门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瞠目结舌。

那是一间调教室。

琳琅满目的刑具如同奢品展柜一般被存放在透明玻璃罩下,藤条、皮鞭、皮拍、戒尺……中间放着一张刑床,上面有一些皮质绑带,想是用来固定身体的。

他的目光在一件件刑具上扫过,好像要将它们一一看清楚。

这确实不是情侣间的小把戏,这是惩罚。

“你恨我。”殷薄言转头看向他的眼睛,说。

闻霖看着殷薄言昳丽的脸,轻轻笑了,

“五年来,我每次想到你的时候,都会在这间屋子里加一件道具。”

“请吧。”闻霖伸手一指那张冰冷的刑床。

“好啊。”殷薄言眨眨眼,眨去最后的软弱犹豫,轻声说。

殷薄言动作利落地脱去全身衣物,直到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时才慢下来。在闻霖不着掩饰的视线下,他垂眸将黑色三角内裤剥离身体,赤裸地站在屋内。

尽管房间有地暖,鸡皮疙瘩还是在他身上层层爆开。

闻霖手里拿着一根约两指粗的藤条,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用藤条轻轻在刑床上敲了敲。

殷薄言俯趴到刑床上,双腿跪起,手肘弯曲撑住身体。这张刑床平行竖着两排刑架,靠前一排用来固定腰部,靠后用来固定小腿和脚踝,前后错落,腰部比正常高度稍低,正好将臀部高高拱起。

明明已经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这种隐私部位一览无余的姿势,还是让他忍不住紧咬牙关。

“腿分开。”

闻霖说,藤条伸入他大腿之间,将紧闭的双腿分到与肩同宽。

殷薄言很白,定期健身与饮食自律让他维持着良好体态,腹部薄薄覆了一层肌肉,四肢修长,肩背舒展,臀部挺翘,腰肢柔韧。

从背后看去,从肩到臀酝酿出一道极为惊人的曲线。

是一具足以轻易勾起人欲望的躯体。

闻霖一把抓住殷薄言的脚踝,用皮革绑带扣好,正要给他手腕系上革带时,殷薄言不自觉挣了挣。

“会被看到的。”他抬起头说。

这种绑带一定会留下痕迹,如果被旁人看到,浑身上下八百张嘴也说不清。

“不绑也可以,只要你别动。”闻霖冷冷说道。

“我不会动的。”殷薄言低声说,长睫垂下,盖住泛红的眼睛。

似乎从重逢开始,殷薄言对他就维持着这种极低的姿态,从前那些飞扬跳脱的神情从他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闻霖嗤笑一声,藤条极速挥下带起的风声和一句质问同时炸响在殷薄言耳边。

“薄言,只有有利可图的时候你才会贴上来,是不是?”

“啪!”

殷薄言闷哼一声,白皙光洁的屁股上立即浮出一道凄艳的红痕。

好重!闻霖以前从来没对他用过这种力道,他不由倒吸了几口气,腰肢拧动,企图缓解臀上热辣的痛楚。

“别动。”

又是一记藤条落下,完美覆盖在上一道伤痕上。

“呃啊……”殷薄言不自觉扬起脖颈,只觉自己有点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击打,“不,慢一点……”

“啪!”

“是不是?”闻霖重复道。

第三下依旧沿着原有伤痕的痕迹狠狠落下,反复击打让那道红痕迅速肿起,与周围皎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殷薄言哀叫一声,臀上如有火舌舔舐,一时痛辣难当,他四肢不住抽动,被绑住的脚踝周围泛起挣扎的红晕。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紧抿着唇,露出倔强凄楚的侧脸。

不愧是出道即爆红的演员,即使形容这般狼狈,他依旧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闻霖却不为所动,捏紧藤条,说,

“是么,那就让我们好好算算当年的事。”

如果不是殷薄言主动来找他,他宁愿那些往事通通埋进土里,再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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