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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封建大爹后把他失 /你爹把你当狗送给我看门(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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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射了…终于……射了啊啊…”他期待已久的射精终于来了。顾铮浑身滞了一瞬,又疲软得要瘫倒,脚趾蜷缩。射了约莫两三次,他又陷入了失语的高潮余韵中。

他的精液溅到自己脸上,被他无意识地舔去。我解开他脸上的布条,把它放在顾铮眼前。他眼中还一片水雾,眼眶周围一片浅红。

我说:“这是你的精液。”他眯了眯眼睛,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大脑像泡在水里漂浮了……我心里调侃。

我开始随心地摆弄他,像摆弄一个一声不吭的性爱娃娃。我粗暴地把鸡巴塞进他的穴里,像泡在温泉里,被他后穴吹出的爱液浇灌,在他的直肠里乱顶乱撞。等到他回过神开始配合我动作之后九浅一深地操干他,他温吞地吃着,发出嘶嘶的气声。

“主人好棒……呃……好喜欢……”他闭上眼,因为我的命令而大声叫出来,“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哈啊…顶到了…好喜欢……好舒服…”

明明我的动作很慢,他还是不敢发出声音让我快一点。我为他的自觉而微微满意,在他的软肉上摩擦,享受这种被包裹夹紧的服务。

今天已经射过一次,现在也不是很有射精的欲望,干脆就慢慢磨蹭着往深处去。最后一次全根没入,我喘息了一声,射在了他体内。

感受到精液填满他的内壁,他竟然激动得又射了。但这次射出的是淡黄的液体,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痕。他好像受到了今天以来最大的冲击,盯着那块污渍,瞳孔缩小,一下子脸色都灰暗了很多。

一个封建大爹发骚被操失禁了在怀疑人生呢。这场面我真的得要忍一下才能不笑出声。尽管顾铮当时有多么羞耻恶心,过了两天还是继续来找我上床。

如果在现代,我大概会在顾铮骑在上头肉穴绞得最紧的时候一只手点根烟,挑眉看他摇动自己的屁股艰涩又入迷地套弄阴茎;另一只手扣弄他的奶子,我的大拇指就虚虚地蹭在他的奶尖上,玩弄一个玩具的摁钮一样揉碾着乳头让他调整自己动作的幅度。

到时候身份的差距缩小,我们只是会像普通炮友一样,多点花样,少点亲昵。加班懒得操他的时候就用手机视奸他吃按摩棒。

他的烟瘾肯定会比我还重。烟雾一圈一圈的吹到他脸上,他会不会有接过来吸的冲动?

科技可以给他带来的刺激有很多,但是做不到像现在不知不觉就被皮肉紧贴带来的热度迷惑,把我当做什么很重要的人。也许是碰巧对上了他某方面的缺失?

总之,我确定目前为止是被他当做支柱一样讨好的。

我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忽视轻蔑和粗暴对待,这让他这种封建老钱有种新鲜的满足感。

我们做爱时像两只没有接触过文明的野兽,用最原始的冲动支配交媾。至少他是爽了,我也少去那些做前戏的麻烦步骤,牙齿一咬就是干。干着干着他某一天终于想到也要轮到我爽了吧,也不知道是什么契机让他开始学着伺候我胯下这根肉棒。

从一开始回忆我以前的动作把我俩鸡巴拢在一起生涩地做手活,到后来含住我的龟头为我清理,再后面我晚上温在他穴内,早上既可以解决晨勃又可以直接尿到他身体里。

现在做爱前把我先舔射一回已经成了唯一必要的前戏。毕竟舔着舔着他后面就会湿得不行,一番照顾下来可能先泄个一两次。再跟大型犬撒娇一样缩在我怀里舔我其他裸露的皮肤。

说是缩还真是夸张了,我俩身形其实差不了多少,甚至因为贵养顾铮的身形要更挺拔一些。

上床的时候他的眉头皱得比现在还紧,眼中好像一片嗔怒,看不真切的深处又有轻易可以搅动的放纵。他的棱角明明都是硬的,嘴巴里的话又胡乱得绵软,甚至会有低声下气的哀求……浪起来了什么自称都来,让喊什么就喊什么。

骚货贱货都是最保守的了,浪起来了骚哥哥骚姐姐贱婢贱妾骚狗什么都有。我对这些dirtytalk反响不冷不热,作为润滑剂和小情调也是蛮吃的。但听到他自称自己骚儿子的时候还是被幽默了一下。

顾铮明明比我大了7岁。

而且这样一来男主就相当于我孙子了。也相当于女主的儿子辈。辈分文化还是有点太博大精深了些。我把他的腿拉开,低头强撑着自己专注操逼,以防我中途笑场。

从那次放置以后他再也没有跟我提过要我给他口,找我做爱的时候也没有带过影卫。就不怕有刺客,至少会叫影卫离远点吧。我懒得说他。

然而某天日上三更,我正在抽背女主课文的时候外面发出一阵喧闹声。我坐在女主身边,让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从后门先出去。

我打开院门,看顾铮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外,身后是一个连的兵力,啊不家丁。我才想起来他摄政王的身份,在街坊领居的注视下恭恭敬敬地给他开门。

他走进来,一个的小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搬着红木椅子。雕饰精致的木椅突兀地立在我家种豆种葱的院子里,就跟顾铮这个人一样和这里格格不入。

顾铮却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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