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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一朵炽烈艳丽的玫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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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我还年轻,火气也旺。”苏凌云勾唇笑了声,手脚麻利地扯掉西装外裤。

冰凉的润滑剂才刚一挤进后穴,方才刚泄过精的肉具又是烙铁一样跟着捅进来。

“而且,你刚才也说了,我养着你,合该让我操。”

“啪!”池错说不出话,身子也软的不寻常,只得抬手扇了又覆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记耳光。

那人不悦,捏着瘦骨嶙峋的脚踝,硬生生给池错翻了个面,拢了双手压在背上。

“我知道了,池哥这么多年挨得操太多了,寻常方式肯定感觉不到爽吧?”阴冷的声音像是舔舐在耳廓上的毒蛇引信,池错背上立时起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

空气中传来微弱的烟火味道,池错想扭头去看,却被苏凌云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感到危险在临近,不知这个疯子又想到什么办法来虐待自己。

“这样光滑细嫩的皮肤,配上这么极品的后穴,池哥可真是天生的骚货,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精。”话没说完,池错后背猛地一痛。

滚烫的温度,灼伤的余痛,是蜡烛。

“喜欢么?池哥!”疯子的声音没有理智,只有欢愉和畅快。

裹挟着高温的烛泪像一颗又一颗的钉子,无情又无法预料地钉进池错的身体。后颈、脊背、屁股,甚至连大腿都没放过,那里还有昨晚苏凌云发疯时留下的伤口,刚要结疤,却又被重新撕开,血肉模糊。

暴戾地抽插伴随着不知何时会低落的烛泪,如同暴风雨来袭的夜晚,击得池错无力招架,紧咬的牙关开始颤抖,喘息带出来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传进恶魔的耳朵,像一剂强心针,又更凶猛了几分。

突然胃里一阵抽搐,喉咙被利刃强硬劈开,池错猛咳一声,吐出一大滩鲜血。

一朵炽烈艳丽的玫瑰在池错身边绽开,苏凌云突然找回灵魂似的愣了几秒,心脏传来被微弱电流击中的触感,又酥又麻。

池错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自己和床都被收拾干净了。

他忘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好像晕过去了,好像又没有晕,人难道能在清醒的时候也会断片儿?

布满血丝的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视了一遍屋子,刚要闭上,卧室门打开了。

“醒了?”是白相言。

池错疑惑地看过去,他来干什么。

“很奇怪?你以为事后都是谁给你收拾的?”白相言大步走过来,顺手拖了把椅子坐在床前。

“我倒是低估苏凌云了。”从口袋里掏出个头戴反光镜戴上,一手捏住池错的下巴,“来,张嘴我看看。”

池错没应,警惕地盯着面前人,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瞪我干嘛?我能从你眼珠子里读懂你要说啥?”白相言翻了个白眼,拿手背轻轻拍了下池错的脸颊,声音里带上严肃,“张嘴!”

这回池错乖乖配合了,可刚一动嘴巴,耳根处传来一阵剧痛。嘶——他妈的,傻逼苏凌云,等我身体好了,非给他来两刀不可!

“下巴脱臼太久了,我给你装回去,疼是肯定的,明后天能好。”仿佛读懂了池错的心里活动似的,“你身体为什么好不了,苏凌云给你注射违禁药物了,让你一直软绵无力,好揍又好操。”

池错呆住,没想到这王八羔子还给自己玩这一手阴损的!他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多咒骂两句,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露出满是伤痕的肉体。

“哎……”池错惊呼一声,声音像一面破了洞的铜鼓,滑稽又难听。

“怎么,都说了苏凌云操完你叫我来收拾烂摊子的。”白相言拍了拍池错大腿,接着说道,“嗓子没啥事,你按时吃药吃饭,腿张开,我看看你之前烫伤的地方有没有感染……”

池错咬着下嘴唇不情愿地把腿打开,他眉头紧锁盯着白相言,要是目光能成为武器,白相言此刻早就被爆头了。

那一片惨不忍睹的地方,白相言之前已经简单处理过,但此刻还是在纱布上看到了大片的组织液和血迹。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下,想起晚上来这里的时候看见的景象,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池错死了。

池错盯着白相言的表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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