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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识览(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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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管叔、蔡衩的叛乱事件和东夷八国不听王命的阴谋。所以治乱存亡,它们刚刚出现的时候就象秋毫那样,能够明察秋毫,大事就不会出现过失了。鲁国的法令规定,鲁国人在其它诸侯国给人当奴仆,有能赎出他们的,可以从国库中支取金钱。子贡从其它诸侯国赎出了做奴仆的鲁国人,回来却推辞,不支取金外。扎予说:“端木赐做错了。从今以后,鲁国人不会再赎人了。”支取金钱,对品行并没有损害,不支取金钱,就不会有人再赎人了。子路救了一个溺水的人,那个人用牛来酬谢他,子路收下了牛。孔子说;“鲁国人一定会救溺水的人了。”孔子能从细小处看到结果,这是由于他对事物的发展变化观察得远啊。楚国有个边境城邑叫卑梁,那里的姑娘与吴国边境城邑的姑娘一起在边境上采桑叶,嬉戏时,吴国的姑娘伤了卑粱的蛄娘。卑梁人带着受伤的姑娘去责备吴国人,吴国人应答很不恭敬,卑梁人很恼怒,杀死了那个吴国人就走了。吴国人去报复,把那个楚国人全家都杀死了。卑粱的守邑大夫大怒,说;“吴国人怎么竟敢攻打我的城邑?”发兵去攻打吴国人,连老弱全都杀死了。吴王夷昧听到这事以后大怒,派人率兵侵犯楚国的边境城邑,攻克楚国边邑,把它夷为平地,然后才离开。吴国,楚国因此展开大战。吴公子光又率领军队在鸡父跟楚国军队交战,把楚军打得大殴,俘虏了楚军的主帅潘子臣、小帷子、以及陈国的夏啮。又接着攻打郢,得到了楚乎王的夫人,把她带回吴国。这实际上还是鸡父之战的继续。凡是要守住国家,最上等的是洞察事情的开端,其次是预见到事情的结局,再次是随着事情的发展了解它。这三样都做不到,国家一定危险,自身一定困窘。孝经上说:“高却不倾危,因此能够长期保住尊贵,满却不外溢,因此能够长期保住富足。富贵不离身,然后才能保住国家,使人民和谐。”楚国恰恰不能做到这些。郑公子归生率领军队攻打宋同。宋国的华元率领军队在大军迎敌,羊斟给他怍驭手。第二天将要作战,华元杀了羊宴享甲士,羊斟却不在宴享的人中。第二天作战的时候,羊斟愤怒地对华元说:“昨天宴享的事由你掌握,今天驾车的事该由我掌握了。”于是把车一直赶进郑国军队里。宋国军队大败,华元被俘。弩牙相差一个米粒就不能发射。战争正象一个大的弩牙。宴享甲士却忘了自己的驭手,将帅因此战败被俘,难道不是麻该的吗?所以,凡作战一定要熟悉全部情况,做好全面准备,知己知彼,然后才可以作战。鲁国的季氏与郈氏斗鸡,郈氏给他的鸡披上甲,季氏给鸡套上金属爪。季氏的鸡没有斗胜,季平子很生气,于是侵占郈氏的房屋,扩大自己的住宅。郈昭伯非常恼怒,就在昭公面前诋毁季氏说:“在襄公之庙举行大祭的时候,舞蹈的人仅有十六人而已,其余的人都到季氏家去跳舞了。季氏家舞蹈人数超过规格,他日无君主已经很长时间了。不杀掉他,一定会危害国家。”昭公大怒,不加详察,就派郈昭伯率辆军队去攻打季氏,攻入了他的庭院。仲孙氏、叔孙氏彼此商量说:“如果没有了季氏。那我们家接离灭亡就没有几天了。”于是发兵前往救助,攻破院墙的西北角进人庭院,三家合兵一处,郈昭伯不能取胜而被杀死。昭公害怕了,于是逃亡型齐国,后来死在干侯。鲁昭公听信诋毁季氏的话,却不分辨是否合乎道理,他只害怕凭着鲁国不能胜过季氏,却不知道仲孙氏,叔孙氏也很恐惧,他们与季孙氏是患难与共的。这是由于不了解人心啊。不了解人心,地位即便尊贵,对安全又有什么益处呢?凭借鲁国尚且害怕不能胜过一个季氏,更何况三个季氏呢?他们都厌恶昭公,本来就舍互相救助。昭公权衡事情错误到如此地步,不只是仲孙氏、叔孙氏,整个鲁国都会感到恐惧。整个鲁国都感到恐惧,这就是与整个国家为敌了。昭公与整个国家为敌,在国内就该被杀,今得以死在干侯,还算有幸死得远了呢!去宥东方墨家学派的谢子,将要到西方去见秦惠王。惠王向秦国墨家学派的唐姑果打听谢子的情况。唐姑果担心秦王亲近谢子超过自己,就回答说:“谢子是东方能言善辩的人,他的为人很狡诈,他这次来,将竭力游说,以取得太子的欢心。”秦王于是心怀愤怒等待谢子的到来。谢子来了,劝说秦王,秦王不听从他的意见。谢子很不高兴,于是就告辞走了。凡听人议论是为了听取好的意见,所说的意见如果好,即便是竭力想取得太子的欢心,又有什么损害?所说的意见如果不好,即便不是要竭力取得太子的欢心,又有什么益处?不因为他的意见好认为他诚实,而只是困为他想取得太子的欢心就认为他悖逆,惠王丧失了所以耍听取意见的目的了。象这样动用心思,会见宾客目即使很劳苦,耳朵眼睛即使非常疲惫,还是得不到宾客言谈的要旨。这就是史定之所以能够干邪僻之事的原因,这就是史定之所以能用人装扮成鬼、加罪杀戮无辜之人,以致群臣骚乱、国家几乎危亡的原因。人到了年老的时候,身体越来越衰弱,可是智慧越来越旺盛。现在惠王已到了老年,难道身体和智慧都衰竭了吗?楚威王向沈尹华学习文献典藉,昭厘对此很忌恨。威王喜好法制,有个帮助制定法令的中谢官替昭厘对威王说:“国人都说:‘王是沈尹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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