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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纪(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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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弗为阻。此剂貌辨之所以外生乐、趋患难故也。审己四曰:凡物之然也,必有故。而不知其故,虽当,与不知同,其卒必困。先王、名士、达师之所以过俗者,以其知也。水出于山而走于海,水非恶山而欲海也,高下使之然也。稼生于野而藏于仓,稼非有欲也,人皆以之也。故子路揜雉而复释之。子列子常射中矣,请之于关尹子。关尹子曰:“知子之所以中乎?” 答曰:“弗知也。”关尹子曰:“未可。”退而习之三年,又请。关尹子曰: “子知子之所以中乎?”子列子曰:“知之矣。”关尹子曰:“可矣,守而勿失。” 非独射也,国之存也,国之亡也,身之贤也,身之不肖也,亦皆有以。圣人不察存亡、贤不肖、而察其所以也。齐攻鲁,求岑鼎。鲁君载他鼎以往。齐侯弗信而反之,为非,使人告鲁侯曰:“柳下季以为是,请因受之。”鲁君请于柳下季,柳下季答曰:“君之赂以欲岑鼎也,以免国也。臣亦有国于此。破臣之国以免君之国,此臣之所难也。”于是鲁君乃以真岑鼎往也。且柳下季可谓此能说矣。非独存己之国也,又能存鲁君之国。齐湣王亡居于卫,昼日步足,谓公玉丹曰: “我已亡矣,而不知其故。吾所以亡者,果何故哉?我当已。”公玉丹答曰: “臣以王为已知之矣,王故尚未之知邪?王之所以亡也者,以贤也。天下之王皆不肖,而恶王之贤也,因相与合兵而攻王。此王之所以亡也。”湣王慨焉太息曰: “贤固若是其苦邪?”此亦不知其所以也。此公玉丹之所以过也。越王授有子四人。越王之弟曰豫,欲尽杀之,而为之后。恶其三人而杀之矣。国人不说,大非上。又恶其一人而欲杀之,越王未之听。其子恐必死,因国人之欲逐豫,围王宫。越王太息曰:“余不听豫之言,以罹此难也。”亦不知所以亡也。精通五曰:人或谓兔丝无根。兔丝非无根也,其根不属也,伏苓是。慈石召铁,或引之也。树相近而靡,或軵之也。圣人南面而立,以爱利民为心,号令未出,而天下皆延颈举踵矣,则精通乎民也。夫贼害于人,人亦然。今夫攻者,砥厉五兵,侈衣美食,发且有日矣,所被攻者不乐,非或闻之也,神者先告也。身在乎秦,所亲爱在于齐,死而志气不安,精或往来也。德也者,万民之宰也。月也者,群阴之本也。月望则蚌蛤实,群阴盈;月晦则蚌蛤虚,群阴亏。夫月形乎天,而群阴化乎渊;圣人行德乎己,而四荒咸饬乎仁。养由基射兕,中石,矢乃饮羽,诚乎兕也。伯乐学相马,所见无非马者,诚乎马也。宋之庖丁好解牛,所见无非死牛者,三年而不见生牛,用刀十九年,刃若新磨研,顺其理,诚乎牛也。锺子期夜闻击磬者而悲,使人召而问之曰:“子何击磬之悲也?”答曰:“臣之父不幸而杀人,不得生;臣之母得生,而为公家为酒;臣之身得生,而为公家击磬。臣不睹臣之母三年矣。昔为舍氏睹臣之母,量所以赎之则无有,而身固公家之财也,是故悲也。”锺子期叹嗟曰:“悲夫!悲夫!心非臂也,臂非椎、非石也。悲存乎心而木石应之。”故君子诚乎此而谕乎彼,感乎己而发乎人,岂必强说乎哉?周有申喜者,亡其母,闻乞人歌于门下而悲之,动于颜色,谓门者内乞人之歌者,自觉而问焉,曰:“何故而乞?”与之语,盖其母也。故父母之于子也,子之于父母也,一体而两分,同气而异息。若草莽之有华实也,若树木之有根心也。虽异处而相通,隐志相及,痛疾相救,忧思相感,生则相欢,死则相哀,此之谓骨肉之亲。神出于忠而应乎心,两精相得,岂待言哉?≈lt;b≈gt;译文≈lt;/b≈gt;季秋季秋九月,太阳的位置在房宿。初昏时刻,虚宿出现在南方中天,拂晓时刻,柳宿出现在南方中天。这个月于天干属庚辛,它的主宰之帝是少皞,佐帝之神是蓐收,应时的动物是老虎一类的毛族,相配的声音是商音,音律与无射相应。这个月的数字是九,味道是辣味,气味是腥气,要举行的祭祀是门祭,祭祀时祭品以肝脏为尊。这个月,候鸟从北方飞来,栖息于屋宇的雀鸟钻进大海变成了蛤蜊。秋菊开了黄花。豺把捕到的野兽四面摆开,象祭祀一样,开始杀戮禽兽。天子住在西向明堂的右侧室,乘坐白色的兵车,车前驾着白色的马,车上插着白色的绘有龙纹的旗帜。天子穿着白色的衣服,佩戴着白色的饰玉,吃的食物是麻籽和狗肉,用的器物锐利而深邃。这个月,要重申严明各种号令。命令百官贵贱人等无不从事收敛的工作。来应合天地收藏的时气,不得有宜泄散出。命令太宰,在农作物全部收成之后,建立登记五谷的帐簿,把天子籍田中收获的谷物藏入专门储藏供祭祀上帝神祗所用谷物的谷仓,必须恭敬严正。这个月,霜开始降落,各种工匠不再制作器物。同时命令司徒说:“寒气突然来到,百姓经受不起,让他们都进屋准备过冬。”这个月上旬的丁日,进入太学练习吹笙竽,演习礼乐。这个月,天子要遍祭五帝,并命夸主管官吏用牺牲祭祀群神。事毕,向天子禀告祭祀已经齐备。天子要聚会诸侯,百县大夫,向他们颁授来年的朔日,以及诸侯向百姓收税轻重的法规,诸侯向天子缴纳贡赋的多少,抽税轻重、纳贡多少都以远近和土地出产的情况为依据。这些东西供祭天祭祖之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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