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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穿什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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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沉静,在他靠近的时候微微睁大,却依然克制,像是被逼到角落的小兽,怕极了,却又不愿露出求饶。

他似乎满意,手指在她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揉搓了一下。那是一种几乎没有意义的接触,但对何甜玉来说,却像一记无声的宣告。

他眼中的目光一寸寸落下,像在将她一层层拆开,毫不掩饰。

“挺好,”他终于低声说了一句,语调慵懒,像在自言自语,“穿成这样,我很喜欢。”

穿成这样?何甜玉想她之前那种西裤衬衫应该是很不入流的装扮吧。

她垂着眼睛,睫毛投下一道阴影,脸颊有些发烫,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感觉自己被当作物品衡量后的厌恶。

“我只是穿了他们给我的衣服。”她轻声道,最后一句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不喜欢。”

他将手臂松开一些,却依旧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放在她后腰,缓慢地来回摩挲了一下,那动作温柔得近乎错觉,却让她脊背一阵发冷。

“嗯?你喜欢什么,我给你选。”

何甜玉刚想开口拒绝,肚子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低响。她下意识地收紧身体,脸颊更热了。伊森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就在这时,alex适时出声:“晚餐准备好了。”

气氛被打断,她慌忙从他腿上逃离,整了整裙摆,抬头时眼神依旧低垂。

他们一同走向餐桌。晚餐像是一场静默的仪式——摆盘精致、上菜有序,每一道都像精心设计的展示,味道不重,分量适中,却给人极强的“被安排感”。伊森偶尔低声与她交谈,但更多时候只是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校准什么。

何甜玉尽量克制自己吃得“体面”,不狼狈、不迟疑、不太快,也不太慢。

用完最后一道甜品,她下意识地放下餐具,轻声问道:“我可以……回去了么?”

伊森没有立刻回答。

alex在一旁轻描淡写地接过话头:“何小姐,您的身份目前是伊森先生的助理,日常安排将会随先生行动,包括生活起居方面,也将根据先生的工作需要进行统一调度。”

她怔住了,像是没听懂。

“意思是……”她望向伊森,声音微哑,“我需要住在这里?”

伊森淡淡地“嗯”了一声,抬手拿起一杯水,像在说一件毫无讨论余地的事实:“晚上……我不喜欢屋子里太安静。”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笑谈,但落在她耳中,就像说我需要一个活着的摆设。

她的指尖微微收紧,心跳有些乱。突然意识到,合同职责模糊,是因为真正的条款也许根本不在纸上,而藏在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字句、每一个眼神里。

“我……我没带什么换洗的衣服。”

她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语气轻得几乎要被吞没在房间的静默里,像是在自嘲,也像在提醒自己还有一点选择权。

就在她话音刚落时,身后悄然走出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她穿着深色制服,举止端正,是这里的管家李嫂,她语气温和:“何小姐,您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衣物、洗护用品、日常用品,全都在衣帽间里。若有缺的,您也可以告诉我。”

她愣了一下,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她想说自己不习惯住在别人安排好的地方,不喜欢这样空旷的气味,不喜欢坐在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喜欢餐桌边被人打量、被人衡量,更不喜欢自己像件“被安顿好”的物件。

但她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口。

alex走上前,微笑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引导她去往安排好的房间。

在何甜玉走进房间内时,何甜玉刚走进房间,alex立刻收起了在伊森面前的严肃神情,朝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道:““小白兔,晚上关好门哦。”

何甜玉愣了愣,25岁的她早已不是无知少女,但面对这句赤裸裸的暗示,仍旧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羞涩与不适。

身后的门缓缓无声地合上,瞬间隔断了走廊上的喧嚣与脚步声。

这是套西侧的客卧,却丝毫不显“临时”。天花板极高,四面墙用柔和的米灰包裹,窗帘是落地的丝缎,厚重而柔顺。脚下依旧是沉静的深灰羊毛地毯,每走一步都像陷入无声的迷雾。

床极大,像是为谁提前预设好。床头柜上放着一束被修剪得极整齐的白玫瑰,旁边是一张写着“晚安,isshe”的卡片,笔迹流畅干净,不知是谁写的。

她走到衣帽间门口,几乎是迟疑着推开门。里面灯光自动亮起,一排排衣架和抽屉井然排列着,像精品店某个专属试衣间。挂着的全是她的尺码——裙装、内衣、便服,甚至连几双细高跟鞋都像是提前试过尺寸。

她伸手摸了摸一件睡衣,是某个法国品牌最新款,真丝的,带着几分冷调的蓝,价格她在商场柜台上见过,一套是她四个月的工资。

她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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