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非典型逆勾引(1 / 3)
周嘉衡的,方亦铭跟了周嘉衡。那年方亦铭二十一,周嘉衡三十一。
方亦铭学没上完,但确实聪明,不仅学东西快,做事还干脆利索,总带着莫名的狠劲,很快,中长发从肩颈处长到腰间,从“小方”晋升到“方姐”。
周嘉衡很欣赏她,后来甚至把赌场交给她管,底下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方亦铭是靠爬床才上位得这么快,因为除了几个死了的兄弟,只有陆驿是从一开始就跟着周嘉衡,周嘉衡很少再这么重用人。
然而方亦铭知道,周嘉衡从来没有床伴,至少从她跟了他起,周嘉衡是没有找过人的,后来她还从陆驿嘴里得到肯定,周嘉衡是一直没有过床伴。
方亦铭还暗暗和陆驿讨论过周嘉衡是性冷淡还是性无能,这是他性格孤僻的原因吗,据说有性功能障碍的人性格也都会有问题,全然不会想到自己以后会把老大按在床上边肏边骂骚货。
——情况是这样的,众所周知,周嘉衡很宠着方亦铭,即使方亦铭借着管赌场搞死了她爹,还十分高调。
结果搞死之前太兴奋,调查出现岔子,一时不察她爹抱上了大腿,被对家找到由头来找周嘉衡茬。
周嘉衡边打电话应付对方,边轻飘飘扫了一眼在一旁低头认错还不忘嘀咕她爹大腿竟然抱到隔壁市的方亦铭,当晚领着人摆桌请吃饭表明诚意。
说是让方亦铭表示歉意,酒却全是周嘉衡挡下,结果对方见状越灌越起劲,见不得周嘉衡这副护犊子的样。
方亦铭忍着掀桌的冲动,拿出陆驿那套笑眯眯的模样来应对,对面却说:“小姑娘倒是有本领的,亲爹也不手软。”
方亦铭脸上笑一僵,被周嘉衡抬手捏了捏后颈。
她心里清楚,这些人并不真的在乎她爹死活,无非是为了找个理由从周嘉衡手里讨点好处。
回去路上周嘉衡一直闭目缓着酒劲,不用看,一旁的方亦铭一定一脸要吃人的模样,于是用膝盖顶了顶方亦铭大腿,低哑着嗓子开口哄道:“别气了。”
方亦铭扭脸去看周嘉衡,周嘉衡仍是阖着眼没什么表情,只是因为过量饮酒偶尔会微蹙起眉抬手按按眉心,嘴唇沾染着水意微微抿起。
她贴过去从他怀里摸出一盒烟,燃起烟后摇下车窗没什么表情地望向窗外,迎着风抽烟。
方亦铭许久没有剪过头发了,长发被风一吹,发尾不清不重扫在周嘉衡脸上,周嘉衡躲了一下,睁开眼抬手轻轻拉了一下她发尾。
方亦铭回头,看着周嘉衡的脸,路灯飞速地在车窗外闪过,映得车内忽明忽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知是会错意还是故意,她整个上身向后倚靠,将将贴在周嘉衡身上,半侧仰着的姿势让长发散落了他一腿。方亦铭看着他,将手里的烟递到周嘉衡唇边。
周嘉衡垂着眼没动,定定地看着方亦铭。
方亦铭也不动,固执地举着手,又把烟往周嘉衡淡色的唇上一抵。
她惯是会恃宠而骄的。
周嘉衡只得顺她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嘴唇贴在女孩指间,一时不知道是谁的温度更凉。他没过肺,偏过头往方亦铭脸上轻轻呼出,声音比刚刚还要哑:“把窗户关上。”这是不让她再抽的意思。
方亦铭于是灭了烟把窗户关上了,车内几乎是在窗户关上的瞬间就寂静下来。
她默默地朝外侧躺在周嘉衡腿上,双手放在胸前呈蜷缩姿态,少有的没直接喊他名字,只黏黏糊糊地低喃了一句:“周哥。”
周嘉衡垂下眼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嗯了一声。
“他死了,我不难过。”方亦铭此时像只小兽,将脆弱的肚皮翻出给人看,“但我也不开心。”
可以说,她十八岁逃家、辍学、后来跟周嘉衡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死她爹,她忘不了母亲哀戚地看向她的眼神、忘不了被一个个陌生男人审视的眼神,可此时目的达到,后事也被周嘉衡摆平,一切都尘埃落定,她却没想象中那么开心。是没有目标的迷茫,亦或是深陷这套体系中的不安。
周嘉衡又嗯了一声,专注地看着她的神情。
方亦铭闻声,不满地翻过身,平躺着对上周嘉衡的眼睛,顿时一噎,抱怨他只会嗯的话没说成,脑子像过了电一般,眼里只有他的那双眼,怔愣片刻后,抬手拉住周嘉衡领带往下扯,仰头吻在他的唇上。
被冰凉的唇一贴,周嘉衡酒醒了大半,偏过脸躲却被方亦铭不依不饶掰正他的脸泄愤般咬在他下唇,周嘉衡轻轻嘶了一声,方亦铭又舔舔刚才咬痛人的地方。
于是又顺利成章的,两人做了。那年方亦铭二十四,周嘉衡三十四。
方亦铭本来亲完后还不怎么情愿,直到摸到周嘉衡另一套器官。
周嘉衡原本在下车前还有些犹豫地握着方亦铭的手去摸他底下的女穴,正斟酌着要如何开口解释、如何表示如果方亦铭介意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就看到方亦铭表情顿时由阴转晴,在车上就把他玩喷一次。
方亦铭最会的就是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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