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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怒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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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受着,强忍着,嘴唇也咬出了血,唯一能做的是闭上眼睛,祈祷时间过得快一些。

“程逸思!”

愤怒的一声吼,皮肤被撕拉的疼痛从穴道快速抽离,同时撞进耳朵的是啪一声哑响。

程逸帆冲过来就是一拳,实实在在落在程逸思俊俏的脸上,冷不丁给他打得脑袋嗡一声。

“程逸帆!你他妈因为他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生!”

程逸帆非但没停下,挥起手,拳头再次落在程逸思重要的另一边脸上。

这是程逸帆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出来了,“啊……我不要……不要……我尿不出来。”

不要在床上就是要对吧,肖潇予勾着胜利者的嘴角,他善于观察驯服对象的细微反应,很快就找到让马儿崩溃的点。

“这里对吧?他们让你尿过吗?”

话落在凌凄耳中,顶在他敏感点上的阴茎也重重碾过,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一下比一下重,从他嗓子里蹦出的不要也从清晰撞至零碎。瓷白皮肤下漫上来的红潮从颈后泛滥,澎湃至肩头渲染到前胸,眼角湿气凝聚成珠再被晃散洒落,一切都告示着他初次经历这般的崩溃。

“宝宝,你的咔嚓落下,他颤颤接过暗红小本,走出柜台,一切都不真实,兜里的两个钢镚跟他一块走出来了,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凌凄光顾着激动,早就把值机小姐说的休息室抛到脑后,而这时的休息室里,杜蒙正坐在显眼的位置吃着云吞面,抻着脑袋盯着入口,隐秘角落里一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翻着报纸,余光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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