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饮酒过量有可能会导致幻觉或者肢体变异吗(3 / 16)
景象的此刻,他的脑海当中却依旧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许知阮的身上,也会有一个这样特殊的、隐秘的、情色的器官吗?
抵在膝弯的手指压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一寸寸地上移,最终按上了许知阮有些发颤的腿心,控制着力道轻轻地一搓。
——许知阮在被碰这里时,也会给出一样的反应吗?
看着手心里小小的魅魔猛地拱起腰、夹紧腿,从双唇间吐出颤抖的热息,陆时遇只感到自己一直以来被强行压制的欲念,不受控制地疯长。
“阮阮……”他低声呢喃着这个从未在对方面前使用过的称呼,挤进许知阮双腿之间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把那只绵鼓生嫩的肉阜整个盖住,加重了力道自下而上地推揉,连上方的阴茎也一并照料。
“别、等……哈啊……”许知阮终于还是没忍住出了声,两只手慌乱地按住陆时遇的手指推,“你冷静点、陆学……呜……”
但他的那点力气,在这种情况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反倒让陆时遇越加兴奋。
就好像此刻在他手中、在他眼前的,不是一个按照自己意愿塑造的、能给出自己想要的反应的魅魔——而是那个被他放在了心上的人本身。
往下收回的指尖勾过那颗已然肿胀挺翘的肉蒂,许知阮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被彻底揉开了的肉缝湿漉漉的,发着抖外翻的阴唇中央,不住绞合的肉穴汩汩地吐出腥臊的水。
根本就受不住。
对某些来自外部的刺激太过敏感,许知阮连自慰都很少做到最后——太过强烈的快感总会让他在真正抵达顶峰之前止步,不敢再迈开那往前的最后一步。
而此刻从下体传来的酸痒感受,显然比自己触碰时要猛烈太多。
那违背自身意志,一阵接一阵地往上翻涌的酥麻热燥,甚至可以说是全然陌生的,腾腾的热气一般,直往他的脑门扑,眼泪都被逼出来。
那个从未到达过的顶点,就那样被猝不及防地越过了。
许知阮根本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感到小腹到脚尖都有一瞬的发热发麻——大泡大泡的淫水失禁一般地汹涌而下,淋湿了陆时遇的手指又淋到他的手心,很快沿着手腕蜿蜒着往下淌。空气里一时之间都是性液独有的骚味。
然而陆时遇并没有就此停下。他甚至从先前许知阮的反应中,摸索到了一些技巧。
肉乎乎的阴唇被拨开,相对于手指而言太过小巧的阴核暴露出来,被指尖抵着,打着转揉捻,还在抽动吐水的阴穴也被纹理分明的指腹用力碾搓。
许知阮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陌生又凶猛的痒意混着未曾被安抚的慌乱与惧怕,铺天盖地地朝着他的脑袋上砸,腿根都开始哆嗦。
“……不……呃、不……啊嗯……”他胡乱地摇着头,用不上力气的两只手已经没法再抓住陆时遇的手指,撑在对方被自己弄湿的手心上打滑,两条腿难以控制地夹紧,又被对方用手指拨开,毫无抵抗之力地将最脆弱敏感的部位送上亵玩。
他听到陆时遇跟着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看到对方亮得不正常的眼睛,感受到对方指尖热到异常的温度——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这个人整个吞吃入腹。
陆时遇也确实兴奋得要命。
曾经在脑海当中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就这样真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张被自己在心底无数次描摹的面容,此刻正因自己,而露出失控失神的表情——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喉咙里干到异常,陆时遇仿佛在将自己的梦境化为现实。
许知阮很快又高潮了。上面射精、下面喷水,尿也跟着一起流出来,淅淅沥沥的,怎么忍耐也无济于事。
而陆时遇屈指顶开他绵软无力的腿,拿指尖戳上还没停止绞缩的雌穴,一点点地施力。
被快感模糊的惧怕又涌上来,朦胧的意识被悬吊而起,许知阮哆哆嗦嗦地抓住陆时遇的手指,哭出声:“不要、陆时遇,呜……我、我怕……”
陆时遇停住了动作。
手心凝聚的魔力没有任何征兆地消散,被欺凌得可怜的魅魔也没有了踪影,只余下那仍在顺着掌中的纹理流淌、滑落的淫热汁液,证实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切并非虚幻。
“并不具备能够称得上自我意识的东西,吗……”陆时遇垂下眼,看着自己还残余着魅魔温度的掌心,好一会儿才缓缓地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
许知阮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熟悉的墙壁和天花板映入眼帘,上面自己亲手贴的墙纸,还因为技术的参差,在好几个地方留下了不那么明显的皱起。窗外奖金中天的日头,昭显着已然过去了许久的时间。
许知阮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视网膜上还残留着陆时遇低下头,舔去手心那混乱汁液的景象,耳朵里听到的,却已经是窗外不远处的马路上,车辆驶过发出的声响;那昏暗的、只有几支蜡烛照明的环境,也换成了自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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