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小过渡/你演我就不要怪我演你/掉马前夕(4 / 6)
下,究竟藏着什么淫物。
“主人、一般喜欢”他艰难地说,“龟甲缚。”
舒晚眉毛抽动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触手随之变动位置,淫靡地在他身上游走,几乎把军服衬衫顶破。
“不要叫我主人。”她固执地说。
此刻,男人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上半部分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他饱满的胸肌和硬起的乳头。而镜子里,他的胸肌像是被什么勒住、挤压一般,格外地饱满突出,肌肉的轮廓都因此淡去,显得格外地肉感、有弹性。
乳头更是不知为何,呈现出诡异又淫靡的姿态。小小的肉粒像是被看不见的细绳勒住,被分成了好几段,一段被勒的很细,一段又被挤的向外突出。
而衬衣扣子没被解开的部分,则清晰地勾勒出了淫物的轮廓,有一根紧紧勒住他的细腰,还有一根通向腿心,令人遐想。
“哈啊、唔”光是这样被绑起来,他的身体就自发地发起情。龟甲缚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手腕挣扎了,不但绳子会勒的更紧,还会摩擦到全部的敏感点。
不必说后穴穴口被摩擦时有多爽,就连其他本部敏感的肌肤,在被摩擦时,都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挣动扭腰,却因此牵动更多。
是她把他的敏感度提高了。
“这种时候,你会说什么?”她问。
烛沉卿被难忍的痒和渴求逼出泪来:“求主人操我哈啊、骚穴好痒、想让主人进来哈恩!”
下一刻,女孩的四指并拢插了进去。
湿软滑腻的穴肉像红绸一般涌动着迎上来,勉力地舔舐着女孩的指,媚肉春水般挤进她的指缝,舒晚时而抽插时而将四指分开又并拢,穴口被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套,隐约可见里面多汁的玫红肉浪。
“唔——哈啊”他下意识地撅起雪臀来,却因此重心不稳,向前膝行了两部,堪堪在镜子前面停下来。
他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淫态,刚要移开视线,却听女孩说:“不许移开。看着你镜子里的样子。”
他心里是不想的。并非抗拒自己发骚的事实,只是,在她清醒的目光下发骚、甚至是,看着自己发骚,这实在是太过了。
可是他不敢不听。女孩现在还在气头上,他要哄。既然嘴上不知如何辩解,身体上自然要加倍的听话。
于是他将视线又移回去——镜子里的男人乳肉被看不见的东西勒的红涨突出,双手背在后面,淫荡地撅着屁股扭腰,被衣装整齐的女孩操的低喘连连,淫水从两腿之间滴落到地板上。
“唔、唔”他难堪地垂下眸子,又逼着自己抬眼。
舒晚能感觉到他的后穴在这一瞬间绞的更紧了,媚肉们层层推挤,几乎要将她推出去,却又被穴口紧紧地含住、挽留。
烛沉卿被情欲和快感烧的脑子混沌,但同时,又诡异地维持着清醒。
他不禁想到,女孩从后面看,他一定更骚浪吧?
会看到她的手指是怎么在自己的臀缝近处,那些银丝淫水是怎么牵拉在腿心将落未落,会看到那些被推出来的糜烂红肉,当自己耐不住扭腰的时候,臀肉还会泛起雪白肉浪
这样一想,他顿时羞耻的无地自容。
“你想要什么?”最后,舒晚这样问。
“想要想要主人、唔、晚晚,想要晚晚狠狠地操进来,想要晚晚肆意地使用我的身体唔嗯、直到晚晚满意为止。”
他视死如归的说。但是话里,却是十足十的真挚,并无刻意的虚伪讨好。
舒晚的手指撤出来,粗大的触手操进去。
“唔嗯——!啊啊!”他引颈呻吟,上半身压在冰凉镜面上,被后穴里的触手抵死操弄。
透明的触手操进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羊脂般的媚肉是如何被破开的,看到它们是如何吮吸吞吃着来客、被操得汁液横流。
两个硬起的乳头被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后面每被顶弄一下,乳尖就被碾磨一次。他胸膛一阵发麻,被刺激的上身直抖。
一次还没有释放的男根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撞在镜面上,他的呻吟发着颤,扭着腰想要躲避,却反而像是在迎合。
“你舒服吗?”舒晚看着男人在求而不得的欲海中浮沉的样子,伸手揽着他的细腰,舔吻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则兜着两粒沉甸甸的肉丸搓弄。
“舒服”他模糊地说,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好多沾在镜面上。
“所以,你其实喜欢。”她说着,抬起男人的下巴,“你看看镜子,你动情的样子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没等男人找好措辞,舒晚的眼眶红起来:“我一直以为,是你不喜欢我、是我把你弄的不舒服”
大滴的泪水在她眼睛里打转,女孩的脸颊红红的:“我还、去认真看过应该怎么做,但你一直冷冷淡淡的、我还以为”
泪水还没流下来,女孩就快要打起哭嗝。烛沉卿一下从快感的统治下清醒了些许,用面颊蹭她:“抱歉、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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