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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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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进不去。结果名单一下来,燕越书竟然排在自己前面!还比她排位前一位!巩露看到燕越书站到她旁边时,脸都黑了,嘲讽值拉满:“没想到你还挺能耐?”燕越书侧头看她,朝她笑了笑:“不算能耐,就比你好一点点。”巩露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嘲讽过的人太多,早就不记得在公交站曾奚落过一个脸皮薄的女生。上次在舞蹈社见到燕越书,多看了两眼,搭话之后发现是个哑巴似的小白花,不会怼人。她觉得燕越书是很能装的人,她最恨装的人,所以看燕越书尤其不顺眼。没想到燕越书看着闷不吭声的,杀人诛心!平时装小白花,偶尔露出尖牙,咬一口还挺不得了的。“你!”巩露又气又无可奈何,指着燕越书,半天说了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就算你入得了舞蹈社,池盛也不会看上你!”那你不也是如此?

燕越书心里这么想着,但没说出来。她默默低下头,什么都没说。其实燕越书没有“杀人诛心”的意思,她不想在舞蹈社树敌。只不过巩露一直在她旁边说话,时不时的阴阳怪气,太过了。她就顺口来了这么一句,没想到人更来气了……她只想安安心心的练舞,能看到池盛就足够了。进了舞蹈社之后,燕越书才知道池盛根本不会在舞蹈室练舞,他家有专门的舞蹈老师……不过池盛偶尔会来一趟舞蹈室。就为了这,燕越书也练舞练得起劲,觉得迟早有一天她也能闪闪发光,被池盛看到!周六的晚上不用上晚自习,燕越书去了舞蹈室。舞蹈室里有五六个人都在练舞,她来的时候巩露也在。这是一支新的街舞。燕越书基本功不太行,又去晚了,练的很糟糕,老是跟不上节奏。不仅巩露,虞寒梅也在。虞寒梅和巩露同是高班,燕越书便以为这两人是约好了一起进舞蹈社的,后来才发现这两人已经闹翻了!两人在舞蹈社的时候,经常争锋相对,互相攀比。不过巩露的嘴巴更毒,嗓门更大,虞寒梅常常落了下乘。巩露的优秀口才发挥剩余,还时不时地往燕越书这边发挥。巩露逮到了机会,看到燕越书练的跟舞爪子一样,微博明上吃学家立刻毫不留情地指了出来,舞蹈室的几个人便都看了过来。燕越书就开始乱想,怕自己基本功不好被别人发现,要是因为这被踢出舞蹈社就糟了。她就停了下来,想了想,去了隔壁的设备室,自己先一个人练动作,节奏后面再练。设备室没什么人来,只有一扇小小的玻璃门是透明的,不像舞蹈社一整面的玻璃墙,无论是舞蹈室内的人还是站在舞蹈室之外,都能清楚地看见彼此。设备室的门小,即使偶尔有人看到,也不会盯着她看,不会有人发现她原来街舞这么烂,就不会被踢出去了。燕越书独自练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门外“滴”地一声响了。燕越书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向设备室的玻璃门。一片漆黑。现在是夜里,外面没开灯,因此从燕越书的方向看过去,外面一片漆黑。但外面的人能看清里面。玻璃门缓缓被推开的功夫,燕越书跳到了角落的音箱旁边,摸了摸音箱,假装自己在调试音箱。摸着音箱,她觉得有点儿丢脸,还不如继续跳下去。设备室的玻璃门虽然窄,但里面灯光照耀,只要往那一站,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形,何况那个人还有刷门卡的时间,肯定早就看到她在里面瞎跳了。现在跑到音箱旁边来假装调试音箱,反而此地无银。等待看清了来人之后,燕越书觉得更丢脸了。春初微微凉,凉气随着进来的人,一起走进了室内。燕越书的心也拔凉拔凉的。太丑了!竟然被池盛看到了!池盛穿着一身灰色的卫衣,或许是夜里冷,外面随意地套了件大衣,没扣扣子。推门进来的刹那,像个刚出场的男模,懒洋洋的但很有气势。他看到她,没嘲笑她,很平常的模样,神色淡淡的说:“你好。”设备室的音乐有些吵闹,燕越书看见池盛动了动嘴唇,说了两个字,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她说的。燕越书站在音箱旁边,音乐的声音很大,离得又那么远,她听不清,只能安静地看着他。但她不敢和他说话,更不敢问他刚刚说了什么。池盛说完之后,没有得到回应,便没再说什么。他的眼睛扫了设备室一遍,最后朝燕越书走了过来。燕越书心头突突地跳,站在原地,脚和嘴巴像被同时封印住了,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池盛突然停下来,朝她笑了一下。“吓到你了。”这是一句陈述句。燕越书听到了,但她不知道该不该反驳,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她喜欢的人刚才对她说话,现在目光看着她,朝她走过来。她像被真被吓到了一样,石化似的站在原地不动。直到池盛走近她时,突然倾下身子,伸手过来,像要拉她的右手一样。燕越书猛地往旁边一闪。与此同时,吵闹的音乐声骤然停止。燕越书这才反应过来,音箱开关就在她右手边,池盛肯定是觉得她听不到所以才关了音箱。她刚才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池盛是谁,就算她把双手洗得干干净净,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会牵啊!池盛按停音箱开关,回过头来,似乎是怕吓到她一样,他笑起来,目光温柔,连声音里的冷意都消失了,轻声问她:“看见一个黑色护腕了吗?”燕越书摇头。燕越书摇头摇得很快,池盛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自己在音箱旁边找了一圈。“我没看见。”燕越书觉得自己刚才看起来像敷衍一样,摇头摇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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