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给我看看”(1 / 3)
“哥哥,门都不关就自慰,勾我呢?”
林抑川一手退了支手指,只留下食指在江危穴里的软肉上轻轻地磨。另一手附上江危正在撸动性器的手。
“哥哥,手拿开,我帮你。”
江危左手正撑得酸痛,没有反驳,松了右手,让林抑川来摸了。
是他趁人之危。是他放浪不羁。是他淫邪成性。我被下药了,跟我没有关系。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好乖,哥哥。”林抑川低头,在江危泛红的臀肉上亲了一口。
“林抑川你他妈变态吧。”江危喊不出来,哑着嗓子说话。
“哥哥,你要射了。”他手指指腹在龟头上来回擦动,顶部渗出的水把摩擦力降到最小。手指每次磨过铃口,都会换来江危一阵吟叫。
“你才是变态,哥哥。”
林抑川用力按上了江危穴里最敏感的那点,手掌裹着他龟头乱搓。
江危低喘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一个挺身,射在林抑川手里了。
林抑川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细心地把精液又抹上了江危的阴茎。
江危正把头枕在手上喘着气,心里突然警铃大作,伸手下去制止林抑川越摸越下去的手。
“谢谢你帮忙,行了吧。”他不情愿地说。
要想最高效率地把林抑川请走,最好是不要激怒他。
“行,当然行。”
林抑川坏笑,两只手指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像是留恋里面的温软。
“咔嚓。”
江危回头一看,林抑川拿着手机,拍了张自己用穴吃他手指的照片。
“你删掉!”
江危一下子精神了,坐起身子来要抢他手机。可能是因为趴着太久了,他一下子眼前漆黑,软在林抑川身上。
林抑川轻轻一抱,让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好香,好软。
药劲正浓,江危又软下来,用商量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删掉,好不好。”
一句话轻轻扑在林抑川耳边,他简直要硬到爆炸。
“你做梦。”林抑川突然推了江危一把,把人摔在床上,“以后在我家,少生事,少肖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知道吗?”
他单手敲了敲自己的手机,以示威胁,转身回房间去了。
留下江危一个人在床上,睁着眼喘着气,难熬地度过这个不知道是梦还是地狱的夜晚。
林抑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子里一股燥热自从看见江危赤裸的身体之后就越烧越旺。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要隐忍来自证清高,坐起身就撸了一发。
射精的时候闭上眼睛想的还是江危粉色的屁股。
他拿纸巾随便擦了擦,想去冲个澡,路过江危房间的时候瞥了一眼,发现门还保持着刚才的状态没关。
林抑川走进去,趁机拍了拍江危又软又饱满的屁股:“怎么不关门,哥哥。”
江危蜷着身子,转过身来。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已经被眼泪沾湿了。
“林抑川……我好难受……”
他没想到这药后劲这么大,原以为释放一次过后药性就会减弱了。没想到半个多小时过去,药性反而越来越烈,烧得自己难受,但又吊着一根神经始终昏不过去。
幸好自己走得早,要不今晚不知道要被谁捡去。
林抑川看见江危哭,有点不知所措,但出口又是讨人厌的语气:“你讹人呢?病了,还是被人下药了啊?”
“没有生病……”他眼泪直往外冒。
林抑川心一颤,忙地蹲下来给他擦眼泪。
“今天……晚上去酒吧……酒有问题……我就走了……”他越哭越急,哭得林抑川心烦意乱。他想停住江危的哭声,鬼使神差地就把手指伸到了江危嘴里。
江危好像难受得迷糊了,竟然乖乖让林抑川把手指探进来,嘴里还絮絮叨叨接着说:“我……只喝了……一点……但是……好难受……呜呜呜……”
他舌头都被林抑川搅乱了,口齿不清地说着。
林抑川看着他冷意漂亮的侧脸,心想,长着这样一张脸去酒吧喝酒,这不是上赶着找操吗。
“行了行了,别哭了。”林抑川又给他抹一把眼泪。
“我上次……在你学校旁边撞见你抽烟了,你帮我一次,我就不告诉叔叔,咱们两清。”江危说。
林抑川抽回手,不爽地拍了拍江危的脸蛋。
江危生得确实好看,虽然不是江妍亲生的,但深邃的眼窝和面部线条也像大明星似的。
林抑川想看这张脸高潮。
“哥哥,我手上有你撅着屁股挨插的照片呢。跟我两清?做梦呢。”林抑川伸手摸了摸江危的屁股,轻轻拍了两下。
不知道这屁股怎么回事,又软又嫩的,真他妈好摸。
“我……身子给你看……你把照片删了。”江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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