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1)
他走过去,膝盖触地,去拉她的手。女孩小手冰凉。“小萱。”他嘴唇干燥,喊她。却不知从何开口。周萱看着梁津,他风尘仆仆,眼底泛着淡淡的青晕,似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只是一双凤眸依旧是锐利的。她扯出一个笑,将冰凉的小手从他手中抽出。“姐夫。”男人听了,心里一惊。小萱曾叫过他很多次“姐夫”,哪怕他纠正过很多次,她就是改不过口。刚开始时她百无禁忌,天真幼齿地叫他“姐夫”,后来在他慢慢的引导下,她终于将他当成“丈夫”而不是“姐夫”,只有被他逼得急了,会哭着喊他“姐夫”,声音里带着告饶的意味。但没有那一次,她叫他,是这样了无生机的。他握紧她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钳住,不给她抽出。“放开我的手。”女孩挣都不脱,渐渐地焦躁起来,用空着的手去掰男人的手指。“不放。”男人沉声。他怎么可能放开?一放开,她是不是就要像小鸟儿那样飞走了?男人眉眼间,闪过一丝淡淡的阴鸷。难道,小萱知道他的阴暗、狠戾后,就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吗?心中的占有欲汹涌而出,男人心里滋生了一个阴暗的念头。他不能让她走。哪怕将她绑着捆着,要他哄着求着,他都不让她走。“姐夫。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离婚吧——”原以为,“离婚”二字会很沉重,怎么都说不出口。可是现在,它自然而然地涌出了唇边。女孩心中一阵轻松。结束吧,毁灭吧。她累了。让一切拨乱反正好不好。周玉琢说得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本来叫了二十年姐夫的。和这个男人有联姻的,分明是周玉琢不是她。离婚?男人眯了眯眼睛,盯着女孩纤细脆弱的脖颈。她知不知道这话不能乱说的?有问题只能解决,不能离婚。“这个词不能随便说。”男人努力迫使自己沉住气,但是“离婚”二次,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的心房,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抖动。已经到离婚这个程度了?她连他的电话都不肯接了。还把他的东西都还回来了,这让他心口发痛。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要离婚,我要离开这里——姐夫你放过我吧。”女孩怎么也挣不脱他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干涸的泪腺再度有泪水涌出。周玉琢为难她就算了,怎么梁津也在为难她?她以前就说过了好不好?他要是和她姐姐纠缠不清不楚的,她会不要他的。他别太欺负她。男人眉眼阴沉。她叫他姐夫,一声声地叫他“姐夫”。这个以往听来充满了情趣和禁忌色彩的词汇,在这一刻却无比刺耳。她好像,真把他当成“姐夫”了。“你再叫我一声姐夫试试?”男人嗓音低沉,见她油盐不进,干脆欺身压了上来,左手揽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你本来就是我姐夫。我为什么不能叫你姐夫?”顷刻之间,她脑袋碰触到柔软的沙发,整个人倒在沙发上。男人和女孩之间悬殊的体型差距在这一刻展现了出来,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感到慌乱。“你放我走吧呜呜,我、我不跟你过下去了——”女孩哭叫着,泪水越发地汹涌,在脸上涌出两条小溪。她话音未落,他的唇顷刻落了下来,带着不管不顾的占有欲,凶狠地吻住她。这一刻男人心中疯魔,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哪怕把门反锁上,把她用铐子和他紧紧铐在一起,他都不能让她走。他还等着她长大一点儿,成熟一点儿,给他生孩子—— 他的“唔唔你放开我”周萱犹自做着徒劳的挣扎, 伸手在他胸膛留下两道长长的指痕,徒劳地做着困兽之斗。他怎么可以这样?都说了她要和他离婚了,给彼此保留一点体面好不好?她才不要这样。只是这次的吻来得比平时要更狠, 更凶猛,好像他不是在吻她, 而是要将她吞吃下肚。她舌根被吮得发麻,嘴唇更是红肿得没法看。他唇离开她, 让她呼吸的缝隙,女孩趁机闭紧了牙关。男人再度攻入,舌头抵上她的贝齿, 心底的怒意隐隐上升, 强声命令她“张嘴”。她不肯张开, 他食指和拇指捏住她下颚, 强行迫她启开牙关。到底还是被他破入了。女孩心慌意乱地发现,只要他想要她,他都能够做得到, 而她无法抵抗。与此同时, 他手指在她身上游移着, 托高了她草绿色长裙底下的文胸。这种暴虐中带着温柔和占有欲的抚摸,让她有些受不住,低吟出声,身体再度背离意志。眼泪静静地在脸上泛滥。男人等到她的一声低吟,蓦地眼神滚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挣扎着却又不得不臣服的可怜模样,总是能激起他心里的燥火,一瞬间, 和她紧紧相贴的肌肤变得敏感无比。然而不是现在。不是这个时候。这时候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为了避免更激烈的身体反应,他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 转而去亲吻她小巧玲珑的耳廓,吻沿着她曼妙精致的下颌线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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