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疼我(lay)(2 / 4)
白。
他把一米九的巨人好不容易扶出来,本来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几次使劲都让他眼冒金星,缓了多少次才把人弄到床上。
略略张开腿,弯腰扶着膝盖,才能不让裤子磨到他的大腿根,看着床上那个男人,姜黛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腿,让自己打起精神,即使现在情况真的很荒谬,他被强上了一夜,现在还要指望这个人救命。
谭笙到午后才醒了过来,一嘴的干苦让他咳了一声,又抬手抹了把自己的额头,眼前飞晃的场景终于固定下来,他眨了眨眼睛,猛的一个卷腹坐了起来。
一个大动作,把窝在床边打瞌睡的姜黛吓的一抖,扭头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察觉到对方抬起的手向自己伸来,他立刻把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递过去。
谭笙显然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接了过来,也不问水从哪儿来的,一口喝下去,他嘴里的味道才散去。
裸露的半身缓缓的呼吸着,和那张秀丽的小脸实在大相径庭的身材,手长腿长,胸大肩宽,顶着一张漂亮的脸,一伸手就把姜黛抓住了。
呼吸都在这一刻凝结了,他飞快抬手撞开谭笙,站起来紧靠窗口,雪白的脸被金色的阳光一照,好像模糊了边界,变成了一抹白色的影子,下一秒就要消融在阳光里的冰激淋一样。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谭笙收回自己麻木的手,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自己没有知觉的手,其实他只是在浴缸里睡了太久,压麻了。
看着突然变成傻瓜一样的弟弟,姜黛吸了口气,狠狠咽下心头的怒火,佯装镇静的指着门开口。
“我们要出去,不然明天我就要把你吃了。”
只是迟钝的反应了一下,谭笙的脑子又重启了,他转了转脖子,抬手摸了一把肩膀上的掐狠,肿起来的划痕在看不见的角度,在清晰的在手指里起舞,他那淡色的薄唇蓦地勾了起来。
斜睨的余光瞥见十分警觉的哥哥,谭笙嘴角的笑咧的越来越大,那是一个赞扬的笑,好像在表扬着昨晚神智不清的自己,也操到了哥哥,还把人拐回来了呢。
至今处境,二人世界,实属美哉。
眼波流转之间,他扶着自己的脸颊一路滑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哥,昨晚操的好爽。”
笑弯了的眼睛没有了雨夜的阴鸷可怖,清俊的模样口气真诚无比,可是用词粗鄙的让姜黛险些眼前一黑。
“混蛋,不要再说了,先,先穿上衣服,我们想办法出去。”
只能垂目,从地上拿了衣服扔到谭笙身上,红着的耳尖犹如血脂玉,那葱白的手指抱着内裤外套,下一秒,就被谭笙猛的扑到手,拖到床上。
“你干什么!谭笙!”
温热的手指轻轻梳理哥哥的黑发,柔软的白肉在眼前一晃一晃的,馋人的紧。而对方怒目圆瞪的口气也只是娇嗔,顶着一口被吃破了的唇角,舌尖都歪歪的不敢探出来。
“吃吧,你不是要吃我吗?从哪里开始?先吃舌头吧,我的舌头很软,哥哥快尝尝。”
毛遂自荐很有一套的谭笙,被一巴掌招呼到嘴上,酥酥麻麻的疼让他下巴都红了,喘气都急了的姜黛捂着谭笙的嘴,曲起膝盖就撞压在身上的人,被轻松按住膝盖就开始磨屄。
“嘶……痛……不要弄,好不好?”
被分开腿隔着裤子就摸到屄的哥哥瞬间软下来,惧疼的泪水涌出来,从眼角滚到黑发里,又混在黑色的床单里,消失不见,只是映衬的他肤白胜雪,瑰丽动人。
那滚烫的肉茎隔着裤子,轻轻打了一下肿成馒头的女穴,把人抱在怀里的谭笙俯下身握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揽住哥哥的腰,丝毫不在意哥哥的鞋踩在床上,他情欲上头,先红的就是嘴唇,一口点唇,却能说出可怕至极的话来。
愈红的眼眶里灼灼春光,谭笙吐出舌头卷了卷发烫的唇角,刚刚被哥哥打了一巴掌,他就硬了,大手掀开刚穿好的衣服,就把上细腰,薄薄的一层,犹如无骨,被他掌控在手里,无处可逃。
随着呼吸,那小肚子抖起来,干瘪的更加赢瘦,几乎贴在自己的手心,就能捏到里面的脏器。
“哥哥不是饿了吗?吃一点,吃一点好不好?”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周围都是丛密的黑色耻毛,扎的他的手指回缩,他白色的鞋底跪在床上,膝盖中间被一只手握住,看似是他坐在谭笙的手上,其实是为了压住摸下体的罪魁祸首。
不能再做了,那里,疼的烫的合不拢,现在吸着裤子,都要他一头湿汗。
而面前半靠在床头的男人可怜的祈求着自己,可是确实去吃对方的阴茎,他迟迟不动,就在面前密密的吐气,一汪屈辱挣扎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就已经让没出息的野狗疯喘起来。
垂在床上的手不安分的摸到哥哥的耳垂,捏着那滚烫的红玉色情的摩擦,又用无名指顶进耳廓,无声的催促着哥哥快点。
“姜生,我是你哥。”
窗外的阳光郁烈,空调风连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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