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金主做(1 / 2)
我的父亲是被包养的情妇,而今天是那个金主要来的日子。
父亲从一早就开始准备,烹制餐点,布置卧房,顺带叫我躲进阁楼的房间里,只因那个男人不喜欢我。
但我不喜欢听话,我会躲在门外偷偷看他们做爱。
我亲眼看着父亲穿着薄透的情趣睡裙走进房里,乖巧地服侍那个男人,他主动拉着男人的手去摸他的奶子,白软饱满的乳房是他讨好男人的利器。
果然,那个人狠狠的揉捏起那两团柔软的乳肉,父亲的胸前蓄满了乳汁,这也是他为了男人准备的礼物,他清楚知道那个男人喜欢吸他的奶,也喜欢他被干到喷奶发骚的模样。
“宝宝?用力??好舒服??嗯啊??”
父亲嘴里发出淫媚的呻吟,两边的乳孔微张喷出滢白的奶水,诱惑着那男人去吸吮,去舔咬,父亲一边按着男人的头吃奶,一边下贱的摇着屁股去蹭男人的阴茎。
“骚货。”
那男人冷冷地说,一手依旧揉玩着父亲的奶子,一手粗暴的撕扯父亲的睡裙,裙摆被他扯的破烂,他连父亲的内裤也不褪下,从旁撕扯开,露出那骚软的雌穴就直直捅入。
“对?我是骚货?宝宝快?快点?来干死骚货??”
父亲听见男人的话反而更兴奋了,那淫浪的声音隔着一栋楼都能传出去,深怕旁人听不见一样。
男人冷哼,拧了一把父亲的乳尖,耸动起腰,猛力地干起身上的美人。
父亲被插得颠簸摇晃不只,那对肥软大奶也跟着浪荡地甩动,乳汁飞溅,弄得整个床一片狼藉。
父亲像是颗水润多汁的桃,男人的每次操弄都会捣出大量骚水,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房中,每当这时,父亲就会呜呜乱叫着好哥哥好老公,水喷的到处都是,显然是被干得爽得不行。
父亲腿环着身上男人的腰,白嫩的脚趾蜷起,一张嘴除了发出浪叫还会去舔男人的喉结,柔软的湿舌在上面打转,腰扭得像条骚浪的蛇。
他的确也是引诱着人嚐禁果的蛇。
“宝宝?老公??好猛?骚货要不行了?哈啊??”
父亲娇媚的呻吟再次传来,那个男人的确够有本钱,阴茎粗壮,卵蛋硕大,结实劲瘦的公狗腰,每次都能将父亲干的双腿都合不拢。
他不爱碰父亲的男性器官,但父亲每每被干到高潮,不用任何抚慰那短小的肉棒也会跟着喷精。
我眼看着父亲被男人粗暴地操干送上高潮,父亲高潮的时候很好分辨,呻吟会突然变得尖锐,腰腿痉挛抽蓄,眼里失神茫然一片,艳红的舌头收都收不起来。
那男人显然不会顾及父亲尚还沉浸在高潮里,腰腹停都没停一下,父亲就会尖叫着再次沉沦进慾海中。
我想父亲虽然骚,但显然是不耐操的,过於敏感的身体,一身细嫩皮肉,那男人都还没发泄,父亲就已经高潮了不知几回。
所以每当那男人射精在他的体内,他总是会呜咽哭求着休息,那人有时会听,有时会抬起父亲的腿直接进入下一轮的操弄。
我能隐隐察觉到那人的确是爱着父亲的,在那些完事後父亲昏睡的时间里,他会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父亲的脸,眼神藏着温柔缱眷。
但他似乎很在意我的存在,或许是认为我是父亲的亲生孩子。
但也由於我也不怎麽喜欢他,所以我也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而父亲,他依旧是每天开心地当着被娇养的玫瑰,丝毫不会被男人的冷漠伤害到的模样。
或许他心里也明白,那个男人的确迷恋他迷恋的要死,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吧。
“师兄,随我回去。”
丹萍今日刚起床便见床榻边站着一个男人,那男子相貌英俊身姿挺拔,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就是神情有些愣,看着像块木头。
“你是哪家的公子,我可不认识!”丹萍直言,打了一个哈欠,这男人怕是认错了人。
听闻这话,男人霎时露出天崩地毁的表情,他抓住丹萍的手去探他的脉,发觉师兄内力空空如也,脸色顿时阴沉。
丹萍见他身手了得,心里倒是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何方人物,看起来也不像个疯子,难不成还真是自己师弟不成。可丹萍自有记忆以来可没有见过这人的印象,此人长得不俗,就算只有一面之缘也必不可能忘。
丹萍懒洋洋地任由那男人探自己的脉,嘴上慢悠悠地道。
“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我是李畅,是你的师弟,你我二人皆是潋云宗的弟子。师兄此时失忆怕是中了蛊,我们尽快回宗找师叔看看。”李畅硬邦邦地回答,説罢便要将丹萍拉走,谁知美人动都不动,甚至反拉了他一把。
“我可没答应要随你回那什麽潋云宗。”丹萍轻飘飘地说:“我是丹家二少爷,自小到大的记忆都还好好地在头脑里待着呢。”
李畅闻言脸色更加铁青,扣住丹萍的手就想将他强行带走,怎料美人相当不配合,挣扎得起劲,李畅怕伤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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