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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让姐姐好好疼疼你”(/更衣室/CS/S袖)(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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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恩。”他松开唇,却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又将那膏体向内推了四五次,她觉得基本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便开始用手抽送起来。

男人还是只是在用鼻子短促着呼吸着,槐夏抬眼看了看那几乎已经快淡下去的锁骨上的咬痕,一口又咬了上去。

他终于是松开了声带喘了出来,闻槐夏侧头贴到了他的胸口去感受他喘息所带来的胸腔的震动,注意力却集中在左手手指的不适应和新鲜感上,往常用右手时,她总是习惯掌心向上,用指腹蹭过他的前列腺。今天换了左手,可能是因为站着,她觉得掌心向后朝向他的背才更顺手一些。

于是每一次插入时对前列腺都多了一次甲片带来的坚硬又圆润的不同寻常的刺激。

起初他还只是闭着眼睛身上不同的肌肉会抽动一下,随着她的抽插用力喘气,偶尔控制不住叫出几个音节,突然槐夏停了一下,她手指弯了弯,不同于平时用指尖去叩击他的后叶,而是用指节的关节去撞了撞,那骨节比指尖更硬一些。

随着她的撞击,男人开始控制不止他的叫声,“啊~槐夏~~啊~恩…恩…恩…”

决堤地快感瞬间淹没了神志并将其瓦解,失重感让他突然双手抱住了闻槐夏的肩背,越扣越紧,好像要把她碾碎在肋骨上面。槐夏一颗心也砰砰乱跳,往常对手抱住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怎么逃出去;而此时此刻,背上的力却不会让她痛,她不想逃,她想要进去,越深越好。

她索性一插到底,甚至虎口卡住了会阴,男人的身体一下僵住了,手臂上瞬间没了力道,她握住了他的顶端,似乎卡在了高潮前的一秒,闻槐夏问他,“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和这个世界的连接?”

他呼出一口绵长且不连贯的气,胸腔收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一声,“不是,连接在后面,如果可以,你最好永远都插在里面。”

她不想让他射在这里,免得自己每次走进来都满脑子黄色思想。于是手缩了缩,握着他的性器缩进了卫衣袖子里。

左手又重重插了几下,右手却轻轻抚了抚他的冠状沟,“来,射到我袖子里,我带你回家。”

男人打颤的身体一滞,滚烫的浊液便没过她的指尖沁入了袖子里,有些沿着她的小臂向手肘滑。

等到套弄干净,性器终于不再硬挺,她将后穴的手也抽了出来,“我每天都要接触很多人,以前学校足球篮球队我有不少兄弟,我学的每一门格斗技都是男教练教我的,出道之后我收到过不少爱意,我只是希望你认识到,我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什么东西,你那些关于嫉妒和占有的内耗和自伤没有意义,凭白让人心疼。”

男人收敛了混乱的气息,“我没那么想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应该可以比他们做得都好,但我怕你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也察觉不到。”

闻槐夏听完笑得特别开心,“你看你看,你这么直说我不就直接知道啦,虽然我这些年也长了点脑子,但爷们儿就是要直抒胸臆。等哪天爷爱你爱得要死,一定跑到大街上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不过有一句说的不好,什么叫‘应该可以比他们做得都好’,你想想办法再组织一下。”

卓煜想了两秒,眼睛弯了弯,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才说,“我一定能比别的小狗做的都好。”

俄罗斯的冬天会很冷很长很难熬吗,无所谓,她会出手,她是闻槐夏,夏天的夏。

卓煜把闻槐夏送回了家,槐夏没让他留下来过夜,毕竟他晚上还要演出。然而隔天卓煜就发消息告诉她,他这周末得加练两天,可能得练到很晚,舞团接了一个大型晚会的节目,过两周需要跳《天鹅湖》,让他跳王子。虽然只是不到十分钟的选段,但他确实很久没上舞台跳那段了得重新恢复肌肉记忆。

闻槐夏周六早上出门便收拾好了东西,上完班又去俱乐部上了课,一下课就打了辆车就往江城芭蕾舞团去。

快九点半了,楼里还亮着好两三盏灯,闻槐夏便往那几处找过去。有两间明亮的房间里有女舞者在练舞,闻槐夏认识其中一个,是上次和卓煜撘舞的吴婉清。走到第三间房间,她就看见了卓煜,他今天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米色衬衣,下面穿着条黑色紧身裤。

房间很大,关着门没有音乐声传出来,闻槐夏就在窗外安静看着他从房间的这个角落轻盈地跳了几步,转了几个圈到了那个角落。他要回过身跳回场中,眼神划过窗口就看见了闻槐夏。他动作顿了顿,可能是怀疑自己看错了,一时没动。闻槐夏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他才急急地过来开门。

外面已经有点凉意,可是他开门的一瞬间,槐夏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量,他没有在粗重地喘气,只是胸口一起一伏的,“你怎么来了。”

闻槐夏用手指勾了勾他微湿的领口,“查岗呗,来看看我的鹅。”

卓煜拉她进去关上了门,“你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再跳两遍,我们就回去。”

闻槐夏弯了弯眼睫,“好耶,白嫖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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