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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还行(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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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鸡巴,像一条结实的蟒蛇,在杜诺的脚下抽动着,精液打在他的脚底,从他的脚下溢出流动。强烈的抽打渐渐平息,如同蟒蛇失去了力气,只有浓浊的精液粘在杜诺的脚底。

那微微的热度渐渐散去,脚底感到了潮湿和粘稠,像是踩到了一脚的浆糊。

男人跪在那里,喘息粗重如同低吼的野兽,他的鸡巴偶尔还会轻轻抖动一下,像是高潮在他身体里弹出的余韵音符。

杜诺始终看着男人表情的变化,他高潮的时候面容都扭曲了,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是那双紧紧聚拢的眉峰下面,深沉的黑眸却没有痛苦,反而是解脱般的放松,那短暂的高潮似乎将他身体里某种沉重至极的东西都挤压出去,高潮过后,他不仅身体放松下来,连神情都有种轻微的倦怠。他的视线再度聚拢,看向了杜诺,嘴角似乎还有点被取悦之后满意的笑意,那微小的弧度却让杜诺感受到了很强的“夸奖”的味道。

他不自在地挪了挪脚,放到了一边,却踩到了冰凉的地面,脚底的精液在下面腻滑地被挤开。杜诺垂着眼睛,视线游移,接着去拿手边的啤酒,却发现里面早已经空了。他有些无措地晃了晃,最后还是把空罐放到嘴边,举得高高的,试图能让它掉出一两滴余沥来。

男人默不作声地看着杜诺,杜诺放下了啤酒罐,脸色有一丝尴尬。

他能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但他却不敢和男人对视。

这是男人法极了,男人竟感觉有点……震惊。

震惊于这个男孩是以多么可怕的速度在转变着,转变到让他有加百列舔德意志龟头情节,注意避雷

德意志来到了办公桌前,办公桌对他而言并不算高,他抬抬腿就能上去。但在他爬上去之前,他却停顿了一下。这短暂的停顿,立刻让德意志感觉加百列从身后注视自己的目光变重了。

加百列一直注视着德意志,自然马上就注意到了那短暂的停顿,随后他就看到德意志抬起了左腿,放在桌子上,双手往前撑着桌面,脚掌一蹬地面,修长的小腿绷出紧致的线条,轻轻跃起,双膝都落在了桌子上,接着往桌子的中间爬去。

这不是德意志节,都对应着我步入社会的十年来,一些重要的记忆节点。

在宿舍,在帐篷,在深夜的训练场,在奔驰的火车,在高空的飞机,在长途跋涉的卡车,在大雪纷飞的边疆,在大雨瓢泼的草原,在黄沙蔽日的荒漠,在深山老林的不可说之地,在许许多多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以千奇百怪的设备坚强码字的影子。

我没有写过日记,但这些作品,却记录了我的人生。

而作品本身,带来的与读者的情感交织,就更是一个作者无法忘怀的回忆,很多名字,很多面孔,很多悲喜,很多往事,有的人来了又走,有的人常伴左右。有些人成了我相处最久的朋友,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们是我现实里找不到的知音,是我精神上最给力的支持,这是我写文以来,最宝贵的收获。

十年踪迹十年心,且饮杯酒付春风。

所以回到坑品这个问题上来,其实我也自我剖析很多遍了,不过今天还是再狡辩一番。

第一个就是因为工作和生活。我从来没有全职过,不仅没有全职,我还长期干着一份非常不适合写的工作,直到现在工作强度也很大。尤其是去年底到今年初我一直都在准备非常重要的考试,在工作和生活的压力下,想保持日更,保持大量更新真的很难。但是如果大家看看更新数据会发现,我的年更数字是在持续增加的,最近三个月的更新量更是非常高。只是在开了如此多的坑的情况下,这些更新也只是洒洒水,看起来杯水车薪,依然显得奶不供求。

这就要谈到工作的压力就带来的第二个原因,我称之为脑洞。

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是工作压力越大越想写文发泄,但是因为工作压力没时间更新,就会疯狂产出脑洞,所以我的脑洞简直是层出不穷,如果大家觉得我现在开得坑太多,那真该看看我的硬盘,里面的坑攒了快有一百个了……

一个好的作者其实应该能够平衡这种创作新坑的冲动和完结旧坑的坚持,我在这方面做的确实很差。

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有些作品因为平台的问题,为了脱身不得不断尾求生,比如遗落在绿jj的所有作品,现在都成了无法触碰的禁区。

有些作品受限于当时水平的问题,开篇的架构其实已经走歪了,读者或许感觉不出来,写的时候却像在盖一栋越来越歪的楼,几乎可以断定最后会变成一地狼藉,除非推倒重建。这个问题在我早期的作品,比如《荒星》,老版《臣服》,甚至现在艰难存稿但很难写的《犬笼》上都很突出。

有些作品比较小众,题材小众并不意味着好写,相反,在不降低质量的情况下,想写好反倒特别难,比如需要战棋推演的《白银》《神孽》,需要更强的现实向作品笔力的《国安》,这些作品都很难写。

有些作品是可以预判的大长篇,架构有,设定有,但是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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