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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仅今晚(1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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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两人之间的关系都是见不得光的。

那天的源头虽然带着被迫的味道,但是之后的主动与隐瞒,依旧是避免不了的心虚与理亏。

池青烟从不否认自己的错误,至于做出那样选择的原因,也是出于不想将事情变得复杂的的念头,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结果。

他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秘密,接受伦理与道德的审判,也比被池青焰知晓,身为亲哥的自己竟无意间侵犯了他的人,被谢央南知道,他和另一个男人做过爱,接受这难堪残酷的后果要来得好。

可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接近,那个拥有独特的身体,并且和自己经历第一次肉体交融的人,那个每晚都出现在梦中,诱惑自己一次次做出错事的人。

心底的渴望总是与理智背道而驰。

他就像是个滚轮,身后的力量轻轻一推,他就会不受控地向前转,想要的,不想要的,统统加塞到了他身上,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副连自己都讨厌的模样。

现在好了,唯一能够支撑他卑劣欲望的借口也没了。

自己的弟弟还是喜欢上了谢央南。

他本来就是个站在刀尖上的小偷,现在再骗不了自己,脚下的单一锋刃变成了刀山火海,彻底打破了他所有妄图的念头。

他该退出了。

只是在这最后时分,他还是卑鄙地想要占有谢央南,仅限今晚。

趁池青焰还没说出口,趁两人的关系还模糊,让他再放纵最后一次吧。

吻上了谢央南微张的嘴,池青烟睁着眼,借着昏黄的灯光,细细地感受着身下人迷离的表情与唇舌的微甜。

明明那么困了,还主动张嘴任由自己扫荡,还自发地抱着他的脖子,尽力吃下他的性器,自己都还没怎么动,他嘴边就已经溢出了浅浅的叫床声。

池青烟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低估了谢央南对池青焰的亲密与顺从,这让他心里止不住涌上一股酸涩的嫉妒,可这嫉妒却无名无份,无处宣泄。

“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

池青烟对着脸上写满情欲的谢央南说话,可是眼神却没有聚焦在他身上,而是望着两人之间虚空的一处,“那样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争取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谢央南眯着眼,眼里只有男人不停在自己上方晃动的喉结,理解不了他说的话,只泄愤般轻轻咬了一口那块凸起,“王八蛋……顶得太用力了,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要遇见你。”

谢央南的心里话在池青烟的耳里听起来却像是在打情骂俏,他忍下喉结被咬的麻痒,苦涩一笑,违背内心顺着他话头接到,“知道了,你以后遇不到我了。”

听惯了男人在床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哄骗手段,这句话听着也应该是在做作地装可怜,可是谢央南却敏感地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他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明显压抑着什么情绪的一张脸。

“池青焰,你怎么…啊!轻,轻点啊……”

嘴边的话被池青烟突如其来的狂顶撞散,他看着表情从隐忍到凶狠的池青焰,才没一会儿,就被干得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向两边敞开腿,无条件接受那又硬又烫的鸡巴不停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谢央南觉得今晚应该是自己度过最漫长的一晚。

池青焰活像是个电动打桩机,只要插上电源,就能不知疲倦地硬着,拉着他不停地做,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里,最后又回到了床上,每次结束没多久,就又开始折腾来折腾去,直到窗外泛白,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

“池青焰,你疯了。”谢央南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又沙又哑,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失去知觉了,“和几百年没做过爱一样,你就不怕肾虚吗?”

池青烟没回答,其实这一整晚他都没怎么说话,他的眼白已经爬上了血丝,却一点睡意也无。

像是魔怔了,只知道把自己的东西送进谢央南体内,妄想在他身上留下看不见的气息,烙下属于他的隐形印记,千方百计想让这具身体记住自己。

即使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将最后的精液射进去,池青烟没立即拔出来,而是从背后抱着已经晕过去的谢央南,低头亲吻他的后颈。

尽管他百般不愿,但逐渐爬升的太阳还是无情地昭示着,这场末日前的狂欢,要结束了。

前几天难得下了场小雪,路旁大树的叶子已经掉得一片也不剩了,光秃秃地,人站在底下它连一点阳光都遮不住。

风刮过来也有些刺,教室里的窗都不约而同地关得紧紧实实的,大教室里没空调,一个个都瑟缩着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个圆球。

谢央南一向怕冷,早就自觉地穿上了最厚的羽绒服,因为平日里手脚总凉得像冰块,现在出门还要带着手套才行。

然而此时左手的手套却被无情地丢在了桌柜里。

谢央南弯了弯手指,手被池青焰摸得发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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