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意(2 / 8)
“杨子为,明日你要上朝,今日事毕,我明晚才肯接客。你要是强求,我就报官,说你强抢美男,横行霸道,不知廉耻。”没说几句,绷不住笑,“子为,明日,明日我再侍候你。”
杨子为装作冷脸,哼了一声摆起架子。接着任由花拂意摆弄着沐浴。擦完身子,杨子为想看着花拂意沐浴,却被花拂意一把抄起给抱到了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就捂住了他的眼睛,温声哄着杨子为:“子为,睡觉,今夜我定然在你身侧。”花拂意就盖了一刻钟,直到杨子为似乎入睡才离开准备沐浴。待花拂意移开手,估摸着花拂意不看自己了,侧着身子望向了花拂意,杨子为真的累了,今日是第一次直面这份感情,他庆幸自己说出心思,身体的欢愉是花拂意小心翼翼带给自己的,他知道,他庆幸自己的自私,在他面前,不想让什么礼仪束缚住自己的情意。想着想着,闭上了眼,梦里也是花拂意,他也不会抗拒了。
霁象朝的巡检史,巡检九州各县,一州十二县,一县一月,共计九年,如果赶上问题严重,多停留几日,走遍霁象约莫十年之久。杨子为自从向皇帝请命之后,现已出任巡检史半年有余。杨子为上任只带着花拂意,亲信仆人一概不带,原仆人都留守在京城府中。二人靠着盘缠租马雇车前行,或者凭着皇帝的一纸调令直接向地方索取,也能算得上公家报销。
接下来要去往的地方是望泽州的浅银县,该县算不上富庶,地域够广,当地民俗风情却算得上别有一番趣味。
二人刚进入浅银县的交界,在歇脚的驿站边就看到了一排华美马车,一车两驾。这马车雕饰非华贵,所饰为盛夏时节的鲜花,俨然一座花车,馨香引来一群蜂蝶。花车两侧无门,垂着遮蔽的素净幔子,幔子虽说看不清里面,却能依稀辨出人影来。
现在已是未时,由于浅银县地域广阔,路上要花不少时间。杨子为原本打算骑马赶去县衙,希望在日落时能安置下来。花拂意看着这马车披着帷幔,饰着娇花,觉得乐趣无穷,同杨子为讲道:“子为,咱别骑马了。我腿疼的厉害。”杨子为不知道他是奔波这么久,腿伤复发了,还是看着这不同寻常的花车玩性大发,觉得晚到些时间也没什么关系,就摸出一吊钱给到赶车人的手中。虽然杨子为肯依着花拂意坐车,却不想再转悠到别处,上车之前直接同赶车人说明地点,也交代他不用依着赏玩的路子绕着走。
花拂意听到杨子为没什么玩的心思,不免有些落寞,却也知道杨子为把公务放在第一位,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先他一步进了马车,进去后才觉得这马车倒是挺宽敞的,后面是一张窄榻,中间摆着一个香炉,香炉置于席子上。因为盛夏,在马车上点着香炉,难免燥热,这赶车人就塞了一堆瓜果进去。花拂意不管其他,上手拿了一根香蕉,剥开直接吃了起来。杨子为看着他不见外的样子,只是默默的再掏出一吊钱,搁在赶车人手中。
花拂意撩起帷幔,又拿起一个桃子,展开折扇,摇着清风,留心两侧路上的风光。杨子为却觉得时不时的赶路人能窥见里面,让人一直紧绷着,但见花拂意一脸兴趣的样子,又不愿意让他扫兴,索性闭上了眼睛休整。
花拂意见杨子为也不说话,赶车人与车厢之间隔着一层木板,看不到后面,路上的行人也愈来愈少。他便动起了歪心思。
花拂意将咬了半拉的桃子又扔回了炉中,折扇放到了手边,解下帷幔,遮得严严实实的,而后凑了凑,贴上杨子为。见杨子为依旧闭着眼养神,伸出一只手从杨子为的脖颈探进衣服里。
杨子为猛然睁眼,不满地斜盯着花拂意。
花拂意笑着将唇贴到了杨子为面上。杨子为能纵容晚上他为所欲为,现在却不行,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违背礼法的事情怎么能行。杨子为眉头皱的更紧了,觉出花拂意贴在自己背上的手不安分得厉害,举起手要将那人的手抽出来。花拂意看出他拒绝的意思,识相地自己抽出手来,向一侧靠了过去,低头去寻折扇。拿上折扇也不抬头,只开开合合着手中折扇。
杨子为不忍心了,他也并非有太过分的举动,“你现下好好休息,夜里的事夜里再说”。花拂意依旧不抬头,也不搭言,折扇依旧一开一合着。
“若是不过分”,杨子为看向两侧,才发觉帷幔早已放下,外面见不到人影,便觉得也没人看自己,“也可”。花拂意随即抬头露笑,杨子为原本疑惑着他装作失落,没想到他现下真的在装。无情地补上后半句,“只一刻,过后你要安分守己点”。
花拂意将折扇合在一旁,笑着点点头,凑近杨子为的脖子,舌尖轻轻舔着,那只手这次开始不安分地环着脖子探进右衽中去,触到了他光滑的肌肤。花拂意舌尖向上面移着,轻轻咬了下他的左耳垂,不知道是咬红的,还是怎么,耳朵变得红润起来。花拂意余光盯着杨子为,见他闭上了眼睛,剩下的一只手从下面探进了他的腰间。
杨子为直接睁开眼睛,要起身脱离他的怀。花拂意抱得更紧了,在他的耳边轻声哄着:“子为,不过分,不过分”。花拂意在腰间的手钻着钻着,终于触到了杨子为的肌肤。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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