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的高岭之花被绑回前任那了(3 / 19)
又梦到这个人。
明明他已经死了。
即便如此,月灵卿还是觉得原本就空荡的灵魂更加空洞,冷得发慌。
【12】
他现在被绑住,看材料应该是专门禁锢武功的玄铁锁链,还被点穴封住丹田,周围……好像是个不小的麻袋。
提着他的人不用说,自然是赤血宗大护法柒轩,听声响应该是在一条木制的回廊里,闻到玉兰花的香气,还有成队的护卫经过巡逻……
他极力放大自己的感官,空中传来暧昧的呻吟声。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个疯子要带他到哪?
偏偏柒轩步履轻快,越来越接近那交合欢好的声源处,连缠绵的水声都被送到月灵卿耳朵里,女人叫得像只发春的野猫。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强行封住听觉时,那一直蛮干的男人轻笑了一声:
“弄疼你了?要不要轻些?”
月灵卿如遭雷击般,连心跳都凝固了。
“嗯……啊……没有……你快动……”女人甜腻的撒娇。
紧接着又是阵摇床声,女人叫得更大声了,淫乱得不堪入耳。
那一声声,像一只小锤子,一下下敲击在他身上,把他凝固成冰的灵魂彻底敲碎,剧痛从每一块碎片传来,无尽的冷一下子裹挟住了他。
连什么时候被放下也不知道。
【13】
如果是噩梦未醒,那么哪怕现在给他一刀也愿意,只要能醒来。
快醒来……快醒来……
不管谁都好,快让他醒来……
【14】
床上的性事持续良久才鸣金收兵,女人喘息着,男人却连气息也不乱地起来,将床帐勾起,丝毫不在意春光外泄。
灵犀宫给公玉疏风的寝殿相当豪气,大床四个床柱都是镀金雕花的,底下还修了三层石阶,殿内还摆了许多珍玩书架。柒轩坐在一把嵌着明珠雕花的红木椅上,托着腮看他:“兴致不错?”
公玉疏风慵懒缓慢地眨了下眼:“嗯。”
女人这时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下面坐了个观众,连忙惊叫一声往男人身后躲去,公玉疏风温柔的安抚她,将被角盖实,自己满胸膛的痕迹倒是露出来了。
见女人被成功安抚下来,公玉疏风才抬眼锁定了柒轩旁边,与这大殿格格不入的麻袋:“人带来了?”
柒轩嗤笑:“当然,人家可是从外面就开始听到现在呢。”并指成剑,抬手在那麻袋上一划,剥皮般露出鲜嫩玉质的美人来。
【15】
公玉对上那双剔透冰凉的眼睛,上下扫视一遍,在手臂处鲜红的血迹上停顿了:“你喝了他的血?”语气终于透露出几分严肃来。
柒轩挠了挠后脖子:“就……几滴而已。不然也打不赢他。”
“……”被叼着手臂狠狠吸了几大口血的月灵卿低垂了眼。
空气一下沉重起来,公玉疏风咳嗽了声:“罢了,你以后绝不能再碰血,不然赤血宗那边可不好交代。”
“是是是。”柒轩不耐烦的转脸,起身往外走,“连你也这么婆妈,人给你送来了,我先回宗里,答应我的东西月底前送到就行。”
“知道了。”
公玉抬手一道内力,殿门随即合上。
月灵卿被风一吹,背脊一阵毛骨悚然的颤栗。
【16】
月灵卿眼睫一颤,竟是不知如何面对床榻上风雨骤歇的男人,只能盯着玉石质地的地砖。
公玉疏风看着他,眼神也带着些迷蒙,似乎在用视线来描摹眼前人的面部轮廓,然后默默与记忆中的容颜相对比。
恰好床榻上的女人呢喃一声,带着百般柔情娇媚:“公玉,人都走了,你在看什么?”任谁都听得出里头的痴怨多情。
她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捂着床被在胸前,墨发如缎倾泻于两肩,眉目精致冷媚,神态含情,倒似冰雪初融的梅花来。真乃绝色之姿。
只是这女子上一秒还含情脉脉的看着情郎的侧面,下一刻看到同样惊愕难掩的月灵卿便彻底变了脸色。
当然得变脸。
谁被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捉奸在床都会被吓到。
注意到月灵卿双目如利剑般直刺过来,公玉疏风轻笑了一声,揽住这位美人的玉肩,温言软语:“雪莲,别怕,这件事反正迟早都要被他知道的不是么?”
雪莲夫人的确被那目光刺得身体颤抖,但是一想到这些年来所受的种种委屈,怒怨痴缠涌上心头,也有了底气。她匆匆披了件薄纱,便轻柔的推开情郎,赤足踱步到月灵卿面前,语气傲慢的自嘲:“如你所见,我和你当年的好兄弟私通了,不过我还挺意外你会在乎这些——毕竟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工具都不如的牌坊而已。”
月灵卿难得开口,一字一顿,颇有些艰涩:“抱歉,我有弥补过。”
他是无法真正的去爱上哪个人,可是至少在他们初婚时,他是想尽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