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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师兄从不许他X里空着(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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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子,想必颇有所得,那便与我说说,就从这第一页开始。”

“我念,你来作解。”

随口说了几句,雁文蘅都答上来了。

迟鸣玉道:“险些忘了,你在世俗时,也是个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儿。这委实过于无趣了些,让孤想想……”

半晌,迟鸣玉笑道:“青霜与孤,你选一个。”

掐上雁文蘅下半张脸,他慢慢把苍白的唇按揉成红色,迟鸣玉要塞进去什么,那牙却死死咬着。

——这药他并不是第一次见了,纵然日日被其奸淫,想起上一次还是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上次不慎中药的是迟鸣玉,那时他腿还没坏,被困在地牢里。

迟鸣玉就是在这时候闯了进来,撕了他的衣服摸了上去。摸到那不属于男人的器官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草草揉了几下便插了进去,可怜初经人事的小逼还没享受过快感就不得不讨好的吮着这吓人的阴茎。

过长的器物一下便捅到了他发育不完全的子宫,子宫被入侵者插得变形又流水,迟鸣玉却不管不顾的插的又快又重,发狠的操着,雁文蘅身体里又痒又痛,细密的疼痛里还夹杂着难以察觉的爽感。

小逼里缓缓留下淫水夹杂着破处的血色,雁文蘅此刻来不及计较他双性被发现这事儿了,初尝人事的身体哪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操弄。

雁文蘅手被吊起来锁着,此刻连推开他拒绝都做不到,被操得腿软,逼也痛,站也站不稳,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道:“师兄,师兄,轻些,你容我缓缓……”

小逼抽搐着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喷出来,穴内绞得死紧,逼里的鸡吧只觉得被夹得爽快无比,不仅更加卖力的操弄,还胀大了一圈,把逼肉都撑得苍白。

等到穴里第一次被灌满时,他大腿根被红白交杂的液体弄的湿滑,混身上下也充满青青紫紫的掐痕和齿痕,没几块好肉。

昔日肆意骄傲的天宫天骄、仗剑风流的青衣剑客,被按在地牢里操得可怜极了,小逼涨得发烫、肿得艳红,高潮太多次了,湿软得一塌糊涂,阴蒂也肿大得收不回去,逼肉完全打开了,轻轻一摸就会高潮得混身都在抖。

雁文蘅被操得头昏脑胀,逼里被射满的时候站也站不稳,靠在迟鸣玉怀里细细的发着抖,小腹一抽一抽的流着水,奶头也挺立着发骚,吐着艳红的舌无声的喘,活像一个初次接客就被恩客干烂到合不拢腿的妓子。

他明明是被眼前这人干成这样的,但也没别的地方可躲,只好继续含着他的鸡吧靠在迟鸣玉怀里。

那模样虽然香艳诱人,也实在凄惨极了,可惜唯一一个能看到的人并不心生怜惜,迟鸣玉将鸡吧从小逼里抽出来,附手上去摸了一把,小逼一开一合,淅淅沥沥的吐着精水,明明红肿无比,摸上去的感觉却是又滑又酸,还湿漉漉的。

“呜……疼……”

小逼火辣辣的刺痛,雁文蘅想移开逼里作乱的手,但他自己还被吊着,混身痛的像散架,又怎能做到,于是低低的呜咽求饶。

心里认定他是在勾引,药效又上头,迟鸣玉便将清瘦的翻了个身,叫他背对自己,又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身前是寒凉刺骨的墙面,身后被一具火热的躯体紧紧抱着抽插,胀大破了皮的奶头和被操硬的鸡吧都在墙面上摩擦,身前身后冰火两重天。

雁文蘅被撞得眼冒金星,很快连叫都叫不出来,又痛又爽,身体承受不住的一次又一次晕过去醒过来,还在被换着姿势操弄,那根长到他子宫的鸡吧死死钉着他,这场奸淫就像一场漫无边际的受刑。

雁文蘅哪哪儿都被玩坏了,又好像哪哪儿都在流水,就连大腿根的皮都被磨破了,被按在地牢里昏天黑地的操了三天,结束的时候翻着白眼发抖,逼里流着吐也吐不完的白色液体。他的手早已被放下来了,但却脱臼又没有灵力恢复。

区区三天对于修士而言其实眨眼就过去了,但他却是被按在地牢里实实在在的操了三天,被操得脑子也昏了,逼也合不上。

简直比楼里的妓子还像个货真价实的婊子,怕也只有那一次性接好几个的才赶得上。

迟鸣玉冷笑道:“地牢里还关着许多从前的熟人,拒绝一次,孤便杀一个,看看能杀到什么时候。死完了,还有魂,恰好,孤的万魂幡还缺些材料……”

雁文蘅闭了眼,松了口。

他跪在那红衣青年胯间,精致清俊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隔着布料,缓缓舔舐着蛰伏的阳物,挺直的鼻尖不时蹭过,他隔着衣物试探的含了一下,皱了下眉,又飞快吐出来。

药效很快,小逼已经在收缩吸吮,吐出来的水湿了一小块地方。

……色情又诱惑。

雁文蘅又做噩梦,实际上自从他被师兄关起来之后就没有好好睡过几次了,但这次的梦魇似乎格外的真实可怕。

梦里他又被师兄按着操逼,还是那张漂亮的脸和熟悉的红衣,但动作粗鲁又暴躁,按着他操进子宫,发育不完全的穴含着他的鸡巴,发着狠一次又一次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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