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示威()(1 / 2)
陈小雅双目迷蒙地躺在床上,眼尾通红,被情潮激出了欲泪,斑斑点点,惹人疼爱。身下的红裙被掀开,像开在床上的一朵罂粟。两条白生生的腿大张,男人摁住她的双腿,严肃而又专心致志地盯紧中心那朵收缩的花蕊。
肥厚的阴唇沾上湿淋淋的淫水,颜色很深,被操烂了的逼都是这样。但是拨开里面却还是粉的,羞羞答答地吐出一小股粘稠的性液来,让人想把它捣烂。
沈还目眦欲裂,眼白里暴出血丝来,乍一看像是来索命的厉鬼。
他伸出白皙颀长的指节往里搅了搅,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随着他的动作响起。陈小雅抓着床单小声叫起来,不安分地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好让那两根手指头往她敏感点上戳。双乳像奶冻一样晃来晃去,被沈还吮得殷红的乳尖在空气里头颤颤巍巍,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人采下来装进客厅的花瓶里。
“嗯……啊……”
陈小雅条件反射地想要收拢腿,却被沈还箍进了,铁臂一样,动弹不得。
逼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甩出来一些,流到沈还筋肉虬结的手臂上,几年不见,他身材比以往更健硕了。以前顶多把陈小雅操晕,现在能把她插死在床上。
“沈、沈哥……”
沈还不答话,如果不是眼神像狼一样,你甚至看不出来他的欲望有多高涨。噢,当然,看他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也看得出来。高高举起,像是英格兰皇家护卫队士兵手里举的枪。
这根鸡巴干渴得要命,就等骚逼的逼水往它身上灌,还没有插进那个逼里,它就已经烫得不行了。
沈还长着一张书生脸,冷冷清清,此时却趴在一个女人的胯间,伸出深红的舌头沿着她的逼从上往下重重地舔了一把,往阴道里钻的时候像章鱼的一条腕足。
“呃……”
陈小雅弹了一下身子,如同垂死的鱼类最后一搏。身体的记忆被唤醒,透明的粘液喷溅出来,喷到沈还的鼻梁上。一股骚味儿。
沈还的目光更深沉了。
他的母狗。他的母狗喷出来的骚水。
他忘情地吮吸着逼里的水,像是穿越沙漠干渴了许久的旅人。
胯下那根铁棒硬得像是要爆炸,通红的龟头像烙铁一样,恨不得把陈小雅的逼门焊死,焊在一起,让这只贱狗终日被他狂插,插得白眼上翻,只顾乱叫,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陈小雅光是被他舔就已经快疯了,眼泪口水糊满整张脸,淫欲难止,像发情等着配种的母羊。
沈还猛地把陈小雅的腿抬起,扛到肩上,在她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个巴掌,红印子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扩满了她全身。
她恋痛,痛感让她爽得痉挛起来,高潮迭起,脚趾可爱地蜷缩。
沈还不等她缓过来,鸡巴整根埋进她的骚逼里,陈小雅控制不住地仰起头,粉嫩软烂的逼肉差点把沈还绞射。
“不听话。”
沈还面无表情,又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整根阴茎将她柔软的身体贯穿。交合的地方紧紧附着一层淫水,随着他猛烈的撞击打出一圈一圈透明的细沫,甚或混杂着几道血丝。
陈小雅爽翻了,翻来覆去地叫着沈哥,又叫老公、叫哥哥、叫主人,总归是沈还最爱听的几样。唱戏似的,光凭一嗓子就能把沈还唱射了。
沈还仍嫌不过瘾,动作慢下来,沉腰挺臀,一寸一寸碾过她逼里的嫩肉,缓缓抽出来的时候连着她的逼也带出来一截粉的——套得太紧了。
“沈、沈哥……”
陈小雅舌根都软了,满口的涎水,不受自己控制。
“狗狗乖不乖,嗯?”
“乖,狗狗乖呜呜呜呜……”
“有没有被那个老板碰过?”
他还惦记着廖家威看陈小雅的眼神。
“没、没有……”
陈小雅神志不清地伸出手乱抓,沈还俯下身来,让她抱住自己的胸膛,然后托着她圆白挺翘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坐到窗台上。窗子被震得框框响,动静大得像是在示威。
陈小雅身子已经软得脱了力,全凭沈还搂着,像是他怀里的一捧水,荡来荡去,就是没有流出来。
沈还对她这样子仍旧不满意,把她压倒墙上摁着屁股干,啪啪啪老大的撞击声,陈小雅的屁股都被撞红了。浑身的骨头都在震,像是要散架。他硬实的肌肉撞到她娇软的身体上,都好像要溅出汁来,香香甜甜的蜜桃汁。
陈小雅感到脖子上一片刺痛,原来是沈还沿着她脖子上的血管咬了一路,仿佛要吸她的血吃她的肉。她后知后觉地升起一股惧意,软肉也把阴茎绞得更紧,生生把沈还绞射一次。沈还低吼一声,一股浓精喷在她身体里,暖流席遍四肢百骸,她的灵魂都战栗了一下。
但是他硬得很快,还没抽出来就已经硬了。又缠着陈小雅抵死做了一轮,把她的脖子掐得通红,让她明天根本没有办法上班。无休无止的欲望,除了将她拆骨吃肉,沈还想不到任何疏解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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