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囚的自我修养(18)微(1 / 3)
听见an的声音,你还未给出反应,背后的小黑猫却陡然炸开了毛,他从你发间探出头,紧紧盯着聊天框,凌厉视线像是要把手机s出两个洞。
他显然不理解为什么an会给你消息,扭头看向你,委屈又难以置信地问你,“alice什么时候开始和他联系的?”
你听见他语气里的委屈,分明什么也没做,竟一时也生出了一种荒唐的愧疚感。你在他耳廓亲了一下,安抚道,“我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没联系过他,他自己找上来的。”
听你解释完,小猫神se不见舒展,反而更沉了,冷声道,“y魂不散。”
骂完见你神se莫名地看着他,不自在地坐直了身t,忐忑道,“怎、怎么了?”
“唔,没事。”你垂眸收回视线,极轻地弯了下嘴角。
原来小猫也会骂人啊。
你后倒靠近他怀里,举起手机,拇指按下语音转文字按钮,问道,“你盗取了李赫的社交帐号?”
聊天框顶部随即显出“正在输入…”的字样,数秒后,对方不冷不热地寒暄了一句,“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声音,未问一句我究竟是谁,我便当你打过招呼。”
“我没盗取他的信息,只是用了些方法通过他的账号传发给你一些你想要的资料。”
an传来的语音太清晰,几乎没有杂音,就连吐息声也听得清清楚楚。他语气缓慢,呼x1却如深林长风般沉重,说话的语气与其说少年,更像一个被人遗忘的老者。
他传达给你的信息很明确,他就是noah——你母亲的已经去世的前男友本人。你忆起今日在车上见到an时他病白的脸se,以及照片里的人和他极为相似的眼睛,仍是对此抱有怀疑。
an太年轻,若他是noah本人,那他一定在脸上动过刀并且使用了某类激素。
上层圈子里多得是以se侍人的情人,激素类以驻容貌的药物并不罕见,可药物毕竟效力有限,而an实在太过年轻,他看上去b季荼年轻不少。
你与他提出自己的疑虑,对方还未回复,身后的人却忽然松开了你,一言不发地爬下床,鞋也不穿,赤脚踩在地毯上,闷头走向电脑桌。
你握着手机,看向某只连背影都透着压抑气息的大猫,不解道,“阿荼?怎么了?”
小猫打开主机电源,神情冰冷道,“查他的ip。”
an的突然联系本叫你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然而此刻见小猫露出这样凶狠的表情,你又觉得an出现没什么不好。他一直以来乖得过了头,亮亮爪子也是好的。
不像是要查an的ip,而像是要做了他。
显示屏刚刚亮起,手机又是一声长震,接入了一条新的语音。小猫猛地扭头看过来,你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将音量调至最高,点开,“疾病罢了,加以药物辅佐,才保持了一副不会老去的相貌。”
而后对面又传来一条,“奉劝一句,如果你的小男友想查我,叫他别白费力气了,他查不到的。”
an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犹如两极不化的冰川雪河,说出口的话更是不懂何为和煦客气,听得季荼倏然拧紧了眉。
他自法地在你腿心磨,哼哼道,“难受……”
才做了没几小时,小腹现在还有隐隐的胀痛感,但你见他忍得辛苦,又不忍心拒绝。
他得了默许,手掌贴着你的大腿0上来,乌黑的长睫毛冲你一眨,毫无可信度地保证道,“我会轻轻的……”
法的啃咬,抬手抚上贴着耳廓的黑se卷发,喃喃道,“怎么这么疯……”
小猫显然听见了你的话,急切的动作骤然停住,他缓缓抬头看向你,避开视线委屈地抿紧了唇,唇上染着半抹血迹,不知道是衣服上的,还是你身上被他咬破的伤口流出的。
他哪里是在生气,分明难过得要哭出来,面上哪见半点数分钟前发狠的模样。
额发长长遮住眼睛,小猫隐在黑发后的眼眶通红,你对上他的视线,心脏一时酸软得像温水泡胀的棉花。
你细细吻过他的眉眼,t1an舐过他抿紧的唇缝,拂开他的头发在他额上亲了一口,g着嘴角笑起来,低声道,“疯些我也喜欢……”
你不哄也罢,一哄小猫便再忍不住,抬手抹了下眼睛,声音低哑,委屈藏都藏不住,“他都要走了,alice为什么还和他说话……”
你无奈,“我si后要和你在一起,哪来的时间去见母亲。只是托他捎句话罢了。”
他缄默不语,半响后,又问,“他碰你的时候,alice为什么不躲开?”
红yan的双唇抿紧又松开,留下半秒润白,“我明明给了alice枪的……”
你无奈地拥住他,吻过他的眼泪,“你开枪太快了,我本打算避开的……”
……
清晨的yan光穿透门窗,薄薄一缕撒落在沙发里依偎的两人身上。一个哭着索取,一个笑着放任。
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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