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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奇袭战林南烈母碎祖玉(四)(1 /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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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鸿江将布条分给白纯儿及独孤茜,三人七手八脚把布条按压在独孤母x前背後的伤口上,但鲜血仍然迅速染红布条,独孤母自知命不久矣,招手要独孤敬兄妹近前来,独孤茜哭倒在独孤母身上,独孤敬推开铁枪,直接跪倒在母亲面前。独孤母道:「玉雕板……玉雕板可砸碎了?」独孤敬将玉雕板端到独孤母面前道:「祖上保佑,玉雕板分毫无损。」独孤母看着玉雕板,叹道:「唉……那东西还是砸碎了的好,虽是独孤家心心念念的东西,可曾带来什麽好事吗?不祥之物,还是早早毁去,省得招来这些无妄之灾……」独孤敬忙道:「娘,你怎麽这麽说?这玉雕板不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吗?怎麽说是不祥之物呢?」独孤母怨道:「若不是这块玉雕板,你爹也不会被贬到这荒凉之地作这管理流放犯人的狱卒,更不会抑郁而终了,你说这东西不是不祥之物是什麽?」独孤敬惊道:「这是怎麽一回事?爹爹遭到贬谪是因为这块玉雕板的关系吗?为什麽我不曾知道这件事?」独孤母道:「你爹临终之前特别嘱咐我非到紧要关头不准告诉你的,眼看我也要随你爹而去了,这件事不跟你说也不成了,茜儿,你去把那块包裹玉雕板的绸缎拿来。」独孤茜ch0uch0u噎噎起身,四处张望找寻那块被独孤母抛下的绸缎,那块绸缎落在屋前的地上,适才一阵兵荒马乱,没人注意到那块绸缎,独孤茜走过去将那块金hse的陈旧绸缎捡起,交到独孤母手中。

独孤母翻看那块绸缎,指着上头的一处对独孤敬道:「这是你爷爷写下来的事情,是真是假就连你爹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一些关於这块玉雕板的来历,你自己看一看吧。」独孤敬接过那块陈旧的hse绸缎,上头确实用蝇头小楷写满了字,独孤敬找到开头便看了下去:「先父逝世已经过了三年有余,过世当晚与我秉烛而谈的家族秘密,至今仍然盘据在我心中,挥之不去。眼见制儿年岁渐长,学习祖传枪法认真勤勉,假以时日,武艺必定不可限量,我继承祖上的秘密,终有一日也要加诸在制儿的肩膀上,一想到要将此重担继续交付给子孙,我就於心不忍,但又舍不得让子孙忘记祖上的功业,左思右想,只好将这段故事记载在这块金h绸缎上,其他的事情,就随我一同入土沉眠吧。」

「乙未年春三月某日,父亲的疾病日渐沉重,汤水不进已有三日,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眼见大限将至,我也只能尽力服侍。这天晚上父亲突然叫我点灯,我看父亲说话较有气力,心下甚感安慰,事後想想,却是回光返照之象。父亲命我取来家传的金h绸缎布包,我只知道其中包裹着独孤家的传家之宝,却从来也没看它打开过,更别说里头包着的东西了。父亲要我把布包打开,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片白玉雕刻而成的玉雕板,b手掌还大一些,正面雕刻着龙纹,张牙舞爪,栩栩如生;背面刻了一行字:赐独孤将军留存此信,我看了之後大吃一惊,便问父亲道:独孤家的祖先当中,有人当过将军吗?父亲接过玉雕板,反覆擦拭细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是你曾祖父的事了,我朝大唐建国之初,先祖独孤威擅长祖传枪法,随开国先贤开疆扩土,建立基业,获授宣威将军的头衔,後来不知如何,为了保护一位皇室成员避难,被迫逃到陇西,投靠当地的李氏宗亲,当时同行的共有八位将军,那位皇室成员便将一片随手携出的大玉璧切分成八块玉雕板分给八位将军,作为追随他的信物。到你祖父时仍然追随着这位皇室成员及其後裔,但我的武艺远不及你祖父,不得重用,偏生又没有其他兄弟,你祖父临si之前要我持这块玉雕板远走高飞,不要再涉入这位皇室成员及其後裔的大事,以免日後抄家灭族。我自陇西遁逃至灵州附近,耕田维生,也就这样过了一辈子。我听完父亲这一段话,问道:那位皇室成员是谁呢?父亲说出那人的名字,但我不相信,大唐开国之初如此惨烈之事,曾祖父竟参与其中?父亲反覆说明当时的内幕,我当时只是半信半疑,心想隔天再来问个明白,没想到一觉醒来,父亲早已没了气息。这玉雕板中埋藏着一个足以抄家灭族的秘密,想来是毫无疑问的,但我不愿再将这个秘密流传下去了,制儿眼下武艺jg进,来日长大ren,投效军旅,必能有一番作为,何必用这个祖宗的秘密牵绊他呢?这个事蹟便写在这里,与玉雕板一块流传下去了,至於详情,就随我一同埋葬罢了。戊戌年秋八月朔日独孤昇草就。」

独孤敬看完之後心想:「怪不得肃武派那帮人如此看重这块玉雕板,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如此说来他们口中所说的屈突将军必是当初八位将军的其中之一,可不知这位皇室成员究竟是何人,大唐开国之初的惨事……?不成,完全没有头绪……」只能问母亲道:「娘,祖父去世之前有没有说出这位皇室成员究竟是谁?」独孤母摇摇头道:「没有……没有,你祖父将他所听到的所有细节都说了一遍,但从头到尾就是没有提到那个皇室成员的姓名。」独孤敬叹道:「如此一来便不知此事与父亲遭受贬谪是否真有关系了。」独孤母坚持道:「不,我坚信就是因为这玉雕板才害得你父亲被贬谪的。」独孤敬心中纳闷:「此事早已是好几代以前的陈年往事了,又与父亲遭到贬谪有什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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