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马鞭抽流了一P股被警棍检查是否是好人家的O(11 / 30)
的标记,戴着他亲手给oga戴上的淫邪道具,里外都是他的味道,成为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东西。
但都因为林酒眠不喜欢,就无限期搁置下来了。
他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林酒眠,但更想要一个开开心心,永远爱着自己的林酒眠。
只是直到那天决裂,他才发觉,林酒眠就像他用手捧着的水,手一松,就全部从指缝中流掉了。
原来他什么都没有,从林酒眠到林酒眠的爱,都是他未曾拥有过的东西。
现在他最后一次,把心挖出来,放进林酒眠的手里。
他在等他一个回答,作为最后的判决。
林酒眠被他攥着手腕,头脑一片空白。
他能理解“这人负我良多我要一刀杀了以解心头之恨”这种心理,做好了墨衷对他口出恶言嘲讽他的心理准备,却唯独没有想过,墨衷掐着他的手腕,问他玩够了没有。
雅室内落针可闻,只有地上泼洒的茶水和碎裂的青瓷,折射出冷凌凌的光。
林酒眠的眼睛看着地上冒着白烟的茶水,又转头去瞟坐在对面的关奢延,他倒是没什么表情,老神在在地端着杯子品茶,没有开口的意思。林酒眠的眼睛四处梭巡,就是不敢看墨衷。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墨衷的手掌却如铁钳般握着,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僵持得太久,关奢延唔了一声,把手中的茶杯轻轻磕在桌上。
“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关奢延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却幽深:“林酒眠是自愿跟了我的,你现在抓着他的手不放,搞得好像我做了恶人似的。”
“闭嘴。”墨衷的声音冰冷,并不看关奢延:“这是我和他的事情,让他自己来说。”
“我不答应。”林酒眠偏过头去,“我们不是结束了吗。”
风吹过窗外竹林,重重竹影摇曳,如同翻涌的黑色浪涛。
林酒眠心里乱糟糟的,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口,说不出来。墨衷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林酒眠叹了口气,索性在墨衷腿边跪坐了下来。
“你也清楚,我不可能和你走的吧。”林酒眠语气淡淡的,“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逃生舱内林羽大口大口吐在他身上混着脏器碎屑的鲜血历历在目,那是林酒眠第一次感到刻骨铭心的后悔。倘若今天和墨衷走了,他就算能力再强要逞这个英雄,护着自己从关奢延的暗卫手里杀出去,那还在医院里的林羽怎么办?
关奢延被抢了东西,绝不可能好脾气地有商有量把林羽一同放走,到时候林酒眠不乖乖回来,他必然会活剐了林羽泄愤。
世家大族根深叶茂,手眼通天,有钱人站在金字塔的顶端,编织出一张属于他们的金色罗网,制定属于他们的规则,在这之间肆意妄为,纵酒欢歌,没有他们得不到的东西。那些蝼蚁般的生命只能在他们从不愿触及的阴影里小心翼翼,讨一条活路。
墨衷也不是不懂世情的人。林酒眠默默地想,他何必提出这样的话,来给大家难堪?
“墨先生听见了吗,”关奢延微笑:“他说不答应,墨先生再强求也没意思了。”
关奢延几乎要飘飘然了。
纤细美丽的oga,全身内外都是自己的气息,正用行动表述着对自己的忠诚。
不管这份忠诚有几分真心,也不管他究竟是因为那个病弱的弟弟被绊住了双腿,还是因为贪图关家的钱财才愿意留下,但林酒眠垂着眼睛拒绝墨衷的时候,关奢延不得不承认,那瞬间他紧绷的神经立刻就放松了。
林酒眠对他来说,是一个让他栽了前所未有的跟斗的小贼。一开始只是想把这只毛皮鲜亮的小猫抓来玩玩,顺便借林酒眠好好敲打周池,好劝周池早点回到正道上,别再和家里怄气——一个oga罢了,肏透了也就那样。
而现在那只张牙舞爪的野猫被他调教得温和柔顺,关奢延在他的脖子上扣下项圈,林酒眠的心渐渐被他收服,成为了他的宠物。
他会邀请墨衷喝茶,也是为了关注林酒眠的反应。
他不会留下有二心的宠物,如果林酒眠在见到墨衷后,表现出任何的依恋和不舍,甚至答应和墨衷走——
那他一定会让墨衷死在这里,而林酒眠,会被打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精神烙印,从此变成只能依赖他的信息素才能活下去的行尸走肉。
但相较于连神志都溃散的肉便器宠物,他还是喜欢新鲜的,富有生命力的玩宠。关奢延垂着眼睛,慵懒地笑了。
墨衷像是再也不耐烦似的,将脚边的小箱哐地一声摔在林酒眠身侧!
“你就这么喜欢钱?”墨衷恶狠狠地指着地上那只沉甸甸的小箱:“这是我刚拿到的定金,里面全部都是足重的金子,一共是十公斤的金条,这笔钱够不够给你打副纯金的镣铐?”
“林酒眠,”墨衷一字一顿,掐着oga的下巴,逼迫他从别处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你别不敢抬头,你看着我说话!”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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