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扑朔迷离(7 / 33)
,诧异间全然撑入紧窒内部。灭顶快意过电般袭入会阴,窜动番涌入胸膛,直叫眼前发白,闷哼失神。
“嗬……”山鬼蹙眉挺动起来,在热液搅动间“啪啪”作响,有飞沫溅在股间,似有灼烧,烫得季向秋止不住地发抖。
“季大夫”,山鬼闭上眼,深顶数下,呢喃又喊:“季大夫……”
山鬼摸上自己的脸,低笑不语地又顶数下。腰间猛地一颤,眉心蹙紧,同时觉环住后背的臂弯加重,双双跌入剧烈高潮。余韵不息,紧贴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密不透风,良久不能回神。
不在多久过去,山鬼听他喘息渐缓,刚要试探开口便听他平静地笑:“他叫我向禾”
山鬼一愣,笑问:“何来此名?”
“因我遇他时行字潦草,与他书名时他独识秋字一半,为掩羞赧故称向禾”。许是想此有趣,声音笑意不减。只是听来清冷,似喜而悲。
“他究竟是季大夫何人?”以致念念不忘,故作情深。
季向秋叹息:“是我师弟”,说罢抽身着衣,无奈地笑:“他来时独独对我冷漠不理,难以接近,外加极爱直呼我名。他还是后来才愿唤我师兄”
“季大夫说起他来倒有兴致,明明道过与他不过陌路行客”,山鬼哼笑,“不过季大夫果真讨人欢喜,竟能叫他喊你师兄”
季向秋意外摇了摇头,眼有无奈笑意:“非我讨喜,他也未曾正心敬过我,所做不过为讨师父欢喜以免再被抛弃”
“原是弃子”,山鬼不由又笑:“季大夫怎知他心中所想?”
“寄人篱下之人总归心绪敏感,疑神多思,况且不过七岁孩童。想他多有隐忍……”
“原来如此”,山鬼扫视四下时神情微变,只是即刻恢复平静地看他,问:“既是师弟,他如今身在何处?”
季向秋摇头,系裤带时身子一僵,手摸股间湿热后抬至眼前,漫不经心道:“我不知他去处,想是仍在四处寻人”。迟疑一番忽而发笑,扭头将掌中体液抹他衣上,从始至终未有抬眼看他面容。
山鬼看清衣上何物时微微一愣,再抬头却见他转身回屋,一时又气又笑:“季大夫怎也如此任性”
话音刚落,山鬼又叹:“严少爷要接人就早些现身,何必躲躲藏藏”
不过片刻,果真有一影从暗中行近,只是身形摇晃,再看竟蓝衣呈紫,双目疲累,披头散发,甚是狼狈。
刚生迟疑,眼侧见一影飞驰而过,将来人环住哭泣。“阿正”
季向秋持一灯盏走出,见严正模样便叹:“可要包扎一番?”只是说完忽觉他神有怪异,难尽其述。
严正看他一眼,目中无光,张口欲言却忽瞪双目径直倒下。
“阿正”
容青焦躁不安,正有无措时严正复起而立,眼含红光,神态诡异地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高抬离地。
容青惊骇挣动,喉间发痛难喘,眼中落泪:“阿正……”
有声音从他处传来:“找到你了”
山鬼见有他影靠近,不禁叹气:“季大夫你果真捡了麻烦回来”
“是你们二位,当真缘分”,一影从暗中冒出,神情邪稚,侧视一眼容青便手一挥要严正松手。
严正跟着恢复,眼见容青气喘痛苦,闭目昏去,不禁咬牙切齿道:“敛月!”
“怎生如此大气,反正是你不自量力,以为带他出逃便能摆脱我”
严正闭目长吸口气,将容青紧抱怀中,似有再难忍受之绪:“你何必三番两次逼我至此!”
“我未有逼你,起先不过想将你鬼躯夺以自用,如今也不过要你醒神归体,早些回头”,敛月忽然面目狰狞:“我与你相识争斗数百年,他有的我皆有之,我有的他却未必如此,为何你要选他这一无是处的已死之人!”
所言无一不似牙缝发出,字字含怒携恨,只是严正却不看他一眼,声音意外趋淡平复:“他有一样你未必有”
敛月蹙眉:“何物?”想他不论法力还是容貌皆是凡人难比,他却坚定无疑地直直否认。“我未必没有”
严正却不答复。抬手摸上容青面容,不觉臂力加紧,大有失而复得之喜。
山鬼见敛月怒容满面,不由发笑:“待你问为何物时正说明你并无此物”
话音一落,敛月恼羞成怒地汇力袭向拥紧的两人,严正意外并不反抗,与容青双双受击倒地。
容青因此睁目转醒。看清他时面露喜悦:“阿正”,只是话落见他脖上挂满细密血线,一时心慌无措,伸手摸去:“阿正为何如此?”
敛月见他神情心疼,不由冷嘲:“因他将你身上鬼业全数吸走,叫这凡人身躯难承其重,将乱无用”
“阿正以往要此物皆是无恙……阿正把东西还给容青”
“真是难想你这愚蠢之人,你不过凡人身死离魂,如何禁得住他这千年不死的厉鬼之体”
山鬼双目直视严正,见他平静无动,一言不发,不禁心生迟疑,难猜他意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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