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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穷匕见(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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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个男人好像偷了你什麽东西。你……不检查检查吗?」

格鲁迪停下脚步,t1an了t1an乾燥的嘴角,睁大了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直gg地盯着英格姆刚y冷峻的面容,如伺机待发的蝮蛇一边盘起身子,一边探测着猎物身上的每一寸细节。

周围掠动的人群与光影变得有些恍惚,英格姆看着那双毛骨悚然的眼睛,也看到了格鲁迪暗藏的毒牙。他早就知道:在旧城区,被格鲁迪盯上的人大都没什麽好下场。

「有小偷?」他故作惊讶,装模作样地0索起自己的衣服口袋,一个又一个仔细地0索,哪怕口袋里本就空空如也,「没丢东西啊?」

「你找啥呢,我指的当然是k子口袋啊。喂喂,玫瑰帮的g部啥时候这麽迟钝了?」

格鲁迪伸手去掏英格姆的k兜,被英格姆一把抓住手腕。

「请别碰我……我自己找就是。」

两人短暂地沉默了一阵,格鲁迪歪了歪头:「行。」

英格姆埋头翻找口袋,像是在大海里捞一根针。格鲁迪冷眼旁观,直到英格姆再度抬起头说:「我东西都在,你是不是看错了?」

「哈?看错?我?」格鲁迪的语气里满是怀疑,「你在说什麽呢?你明明看见有人掏了你的牌……」

……

「诶?格鲁迪?你说格鲁迪吗?」英格姆紧绷着面孔,眼睛睁得很大,语调里透着淡淡的不安,「是不是个灰se的家伙?」

怎麽回事?

英格姆的反应出乎海文意料——他本就不认识什麽格鲁迪,只是遵循着寻找「一手好牌的作弊者」的原则在人群里探索,随後恰到好处地发现了这个引人注目的家伙罢了。

「要说‘灰se’的话……是有那麽点意思。你认识他?熟人?」

英格姆眉毛紧锁,目光垂落到地面,似在思索,又像是在平复心情。他沉y了一会儿,再度开口:「认识是认识……我不反对选格鲁迪下手,但这家伙不好对付。海文先生,你的计画需要稍作修改——我必须先取得他的信任。」

英格姆的话语让海文有些犹豫:取得信任?一手好牌还不够取得信任吗?虽说在情报不足时再怎麽谨慎也不为过,但具t该如何……

见海文沉默不语,英格姆又补充道:「请相信我,格鲁迪是个没有十足胜算就不会下注的男人,极容易被打草惊蛇,然後逃之夭夭。我们也要相应地准备万全之策。」

「那就给他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让给他十成胜算。」

……

「什麽牌被偷了?明明都在。」

英格姆一脸茫然地从k兜里掏出牌。

「拿来给我!」

「诶、你——」

格鲁迪粗鲁地抓过牌,一张张平展开:

【生】【生】【生】【生】【si】【si】

他变得非常困惑,盯着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麽端倪。英格姆用无辜的语气问道:「有什麽问题吗?」

「嗯……东西确实没丢,不过你也得小心点。多个心眼总不是坏事。」格鲁迪撇了撇嘴角,正想把塞回英格姆手里。出人意料的是,英格姆并没有接受。他只是皱着眉头,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格鲁迪。

「格鲁迪先生……您是在怀疑我?」

格鲁迪神态自若,随口应付:「怀疑什麽?没有啊。」

「如果您担心我会ga0什麽小动作的话,请您代为保管这六张牌吧。」

「什麽?」格鲁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英格姆放慢语速,用坚定的语气口齿清晰地说:「格鲁迪先生——您可以先拿着这六张牌,全当是代我保管。我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防不住什麽所谓的小偷,丢了什麽东西也发现不了,放在您身上一定b我这安全得多。请上桌後再必把这些牌还给我,我想用我的牌堂堂正正地与您一战。」

他停顿了一下,再度开口:「格鲁迪先生虽不是玫瑰帮的前辈,但也一直是帮派无法割舍的盟友。我作为一个後辈与您打交道这麽多年,第一次有机会与您交锋。我很荣幸。」

「啊啊,嘛……咳咳,」英格姆的发言让格鲁迪感到一丝尴尬,他连忙用咳嗽化解,「还是英格姆老弟懂事,b帮里那群不识礼数的废物们明白多了。你说得对。那这几张牌我就帮你管一管。」

格鲁迪收下牌後,带着英格姆在赌场里走来走去,像是在jg心挑选合适的赌桌——哪怕所有赌桌看上去都千篇一律。

故弄玄虚?多此一举?

英格姆默默跟在格鲁迪後头,他非常了解:格鲁迪b白天的x1血鬼还胆小,会采取一切累赘到不可思议的行动来寻求一点点心理慰藉。这也是格鲁迪的高明之处。飘忽不定、狡兔三窟、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是他赖以生存的法则,若非如此,他早就丧命於旧城区血腥残酷的街头斗争中了。

两人兜了好久,一路上再也没有「小偷」出现。

「就是这了。」格鲁迪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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