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 / 3)
陆庭筠冷笑着说,“娘娘想去陪他,臣偏不许,臣劝娘娘便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娘娘除了陪在臣的身边,哪都不许去,生与臣同眠,死与臣同穴!”
陆庭筠摁着她的手腕,压着她,不让她动弹,眸中一片猩红,快要要气疯了。
只听“嘶拉”一声,衣裙被撕开,散落在地上。
那一刻怒火已经吞噬了他的理智,满腔怒火填满胸腔,他气得快要发疯,“你就这般在乎姜怀瑾,就因为他死了,你便要杀了我,杀我不成,便想要随他而去!”
“是。”崔莺咬紧了牙关,因愤怒胸口不断地起伏,被迫撞上坚硬的胸膛,避不开,也逃不掉。
那厌恶愤恨的眼神刺伤了陆庭筠的双眼,眼眸幽深似寒潭,更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内里藏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怒火。
他疯狂地吻上她的唇,见她还有力气挣扎,便箍住她的手,压着她的腿。
崔莺像砧板上的鱼。大口的喘息,可却被堵住了唇,那吻像是狂风暴雨,不带一丝温柔,只是强势地占有和侵取。
唇红肿不堪,舌尖又痛又麻,大掌抚着那不堪摧折的纤腰,腰上的肌肤带着痛感的麻和轻微的痒意。
“臣说过,娘娘只属于臣一个人的,那姜怀瑾有什么好,娘娘竟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那含泪带着恨意的眼眸刺痛了他的眼,他干脆一头埋进她的脖颈,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腰。
“你放开我。”声音变得破碎不堪,暗哑的嗓音带着哭腔。
最后变成那暧昧不明的颤音。
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折的娇花。
从唇往下移,咬住她的耳垂,感受她的身子轻轻地战栗,微微的颤抖,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摊水。
“为何娘娘总也学不会乖乖听话,娘娘为何总是因为一个外人便要和臣做对,娘娘为何总是惦记着那该死的姜怀瑾,姜怀瑾他性情莽撞,他护不住娘娘的,如今他死了也好,死了便没人来和臣来抢娘娘。”
她恨极了陆庭筠,心里的恨都变成了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流到嘴边,嘴里都是苦涩的滋味。
疼痛席卷过来,是陆庭筠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种不能反抗的屈辱,她心中更是痛苦不堪,表哥死在牢里,她却只能屈服。
“娘娘看着臣,臣要娘娘看清楚臣到底是谁,臣要娘娘的眼里,心里只有臣一人。”
他吻住了她的唇,磨着她的唇瓣,手轻抚她的脸颊,轻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
她被箍住手腕不能动弹,女子和男子的力量悬殊,她无法动弹,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想从他的肩上咬下一块肉来。
“臣皮糙肉厚,免得酸了娘娘的牙,臣奉劝娘娘别白费力气了。”
她真的听话松开了,陆庭筠感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齿紧咬住下唇,唇被咬破了,口中蔓延着腥甜的血腥味,她微蹙眉头,忍着疼,仍是一声不吭。
此刻的陆庭筠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眼中只有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而崔莺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便一动也不动,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觉得浑身都在疼,骨头疼得要散架了,累得只想两眼一闭,再也不想动了。
最疼的是小腹,腹中一阵阵绞痛,她太疼了,咬着牙,冷汗直流,牙关打颤,身体也不停地发抖。
陆庭筠发现了崔莺身体的异样,甚至见到她雪白裙摆上鲜红的血迹,那苍白若雪的脸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将箍着她的手松开,她赶紧抓起衣裳挡住自己,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陆庭筠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娘娘到底是怎么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被崔莺那虚弱的样子吓得不轻,“莺儿,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想伤害你的,我不想的,你说说话,别吓我。”
崔莺从颤抖的唇中挤出一丝微笑,“冷,好冷,疼,太疼了。陆庭筠,你快放开我……”
见她虚弱得随时都快要倒下,他紧紧地将崔莺拥在怀中,崔莺却咬牙切齿地道:“你杀了表哥,我恨你,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的身体一阵阵发疼,殿中燃着炭盆,便是不着寸缕,也不会觉得冷,此刻她却像是冷得快要结了冰。
在陆庭筠的怀里一阵阵地发抖,她已经没了力气再推开他,“陆庭筠,你走啊,我让你走……”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串。
听见她喊疼,陆庭筠慌了,赶紧替她穿好衣裳,披上狐裘大氅,见她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脸色更是惨白若纸。
“娘娘快告诉臣,到底是哪里疼?”
她的脸上分不清哪处是汗水,哪处是泪水,头发打湿被贴在脸颊的两侧,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将自己的额头贴靠在她的额头上,心疼地吻干她脸上的泪痕,他此刻才意识到她就像是一个脆弱易碎的瓷器,早知她病了,会如此痛苦,他一定会忍住,不会再碰她。
“都是臣的错,臣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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