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项圈狗链尾巴含着巨蛋双龙 拳交拿出巨蛋(2 / 5)
霖渠呐喊,拼尽全力身体往上,试图脱离后穴的进犯。他的手被身下人禁锢,他用力推拒死命挣扎,身后的性器掉出体内,右脸被狠狠抽了一巴掌。霖渠猛地睁眼,所有动作停止。
身后的男人扯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露出脆弱的颈项,然后咬住他的喉咙。前面的人慢慢把他压下去,两个性器都深深地埋入体内。
“啊……哈……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求饶,为什么怕死,他明明已经开始渴求死亡。
男人放开他的喉咙,宽慰道:“放心,人体的潜能是很强大的。”
两人都开始动作起来,霖渠再也发不出声音,被人摆弄着承受噬人的苦痛。
花爷让霖渠上身趴伏在沙发上,温柔地抚慰着他,劝导他排出体内的金属球。霖渠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东西进得太深了,内壁伤痕累累,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权,肛肠收缩的时候疼得厉害,身体本能地规避疼痛,霖渠不知道要怎么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花爷无奈地看着洞开的肛门,里面层层叠叠肉乎乎又红艳艳的肠壁倒是挺漂亮,看得他吞口水,鸡巴硬地像石头。
这种程度确实在人体承受范围内,事实上他们玩过更过分的,远不止三个鸡巴一起操的程度,而是三只男人肌肉虬扎的手臂,甚至更多。包括寒爷说得在体内塞入嗜血动物……
所以这种程度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于霖渠而言已经大大超纲了。毕竟他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也没有这样的癖好。他从始至终都是被迫的……
也许他们已经把他毁了……
花爷胡思乱想着,抬起手对着霖渠的穴口比划。他的手不算大,整体都纤细修长。如果霖渠自己排不出来,那两个拳头大的金属球还真的挺棘手。哪怕伸进去了也不好抓,抓住了绝对会撑地他更疼。
花爷面容严肃,不含笑意,别无他法,他最好速战速决。
将整只手倒满润滑剂,一直抹到肘关节,然后小心地避开霖渠的伤,把一侧屁股掰开,五指聚在一起缓缓往肛门里插入,连最粗的指关节也进入地很顺利。
霖渠神志不清,只是痛哭呻吟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肠道里的物体确实被顶地极深,花爷小臂进了一半才堪堪摸到坚硬的金属表面。他不敢推,怕这玩意儿再进去。
手往旁侧移,紧贴着绵软的肠壁,心中就有一种奇异的荡漾。也许母亲的子宫就是这样,温暖、湿润、柔软,很够抚慰一切棱角……
他手臂用力,将肠壁往旁侧撑开,只要和金属球之间留出一道缝隙,让他的指尖钻进去,再往里深入抓住那颗球。
这时的霖渠声音已经微弱,四肢和臀部却痉挛地厉害。汗水沙着他的眼,屁股插了条巨龙,当他乏力的往下掉,就在内部抓着他将他抬起,然后扩张、扭动,让伤口撕地更大,让血流得更多。
而他即将灵魂出窍,丢下自己饱受践踏的肮脏的躯壳逃出生天……
当花爷小心翼翼地捞满血丝和精液,将那颗球带出霖渠体内时,霖渠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出人意料地是,当他们真正结束时,霖渠又睁开眼。乌鸦面无表情地告诉他:“31次,这是我们所有人在你体内射精的次数,真的结束了,我们要走了。”
人去楼空,只剩下大花,他拿纸巾在霖渠身上胡乱擦拭几下。他下面太脏了,小腹微微鼓起,精液失禁一般从松弛的肛口慢慢流出。
过度的交媾让霖渠狼狈又凄惨,精神状态明显异常,大花也良心发现开始在乎他的感受,抵着霖渠的额头为他擦拭脸上的污浊,温情地说:“我用纸巾给你下面堵一下,可能会很不舒服,但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回去就给你弄干净,乖乖的好吗,忍一忍。”
他抽了一团纸巾塞进霖渠的后穴,粗略地擦试过他的下身套好衣服,打电话叫人来把霖渠带走。
大花浑身一丝不挂靠坐在浴缸里,怀中抱着霖渠也是赤身裸体,下体正汩汩淌出精液。
霖渠状态很不对,被他叫来的黑衣人抗到车上,被他抱在怀里开往不知何处。到了他的私人公寓又被抗到床上,脱掉衣服抱进浴室,最后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淌进冷水里。霖渠始终醒着,睁着眼却不动也不说话,就像个玩偶。
大花嘴唇贴在他好的那边的耳廓,温柔地对他解释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来看耳朵,然后把霖渠的身体清洗干净,引导着体内的精液流出,动作非常轻柔,避开他身上各处的伤口,唯恐弄疼他。
霖渠里面热得发烫,穴口非常敏感,受到外物刺激就收缩着抵挡,但已经被完全操软了,好几根手指轻易地伸进去享受着肠壁绵软地挤压,大花把他弄干净又忍不住把性器顶进去。他安慰霖渠:“别怕,最后一次,弄完就给你上药了,乖。”
霖渠不怕,已经习惯了疼痛,闭上眼睛在大花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睡着了。
大花把霖渠关在这间远郊的公寓里,找医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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