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2 / 2)
多次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身影还是骑在我的身上,木棉花腐败的味道越来越重,压得我呼吸困难。他这次竟然掐住我的脖子,逐渐窒息的过程中,他的脸也越来越清晰。他的声音在我左右两耳穿梭,我隐约能听见他说:救救我,不要走,求你救救我。
救你什么啊……先救救我吧,我感觉我要被你掐死了。我吃力地睁眼,想看清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很熟悉,我就是想知道他是谁。
终于揭开了玻璃上的那层磨砂贴纸,我看清了他的脸。
我带着一身冷汗醒过来,精神有点恍惚。阿娟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于是用腿蹭了蹭我的下身。
我看着阿娟那张脸,想吐。
梦里的那个人,皮肤发青,身上带着好多云雾状的紫色斑痕,他一直在流血,暗红的血,从他的脖子流到手臂,再到我的身上。他身上多处地方出现浮肿,有些破掉的地方翻出黄色的脂肪。而他的脸,虽然已经腐烂了一些,但我能认出来——那是阿娟的脸。
那个人,是一具会动的,阿娟的尸体。
我真不争气,我的小兄弟在此境地还能勃起,属实佩服。不过这要怪阿娟,他的腿蹭得我很舒服。
我有一种即将与阿娟分别的预感,看着眼前还没有腐烂的阿娟,我鼻子酸酸的。我的梦肯定和阿娟有关,不过就算是做一辈子噩梦,我也不想和阿娟分开。我真自私。
我主动吻了阿娟。与在狮头中的那个吻不一样,这个要激烈得多,一吻终了就要汗雨淋漓。
阿娟脱掉衣服和裤子,他的动作很利落,像经历过千百次一样。事实就是他生前确实经历过很多次,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攥住阿娟的手,好用力好用力,我就是想攥住他的手,免得他趁我不注意跑了。
阿娟像上次那样帮我口,我享受,但也在挽留。我顶他的嘴,让他的口腔被我的阴茎填满。他好会吸,但他越会吸我越心疼。我摸他的脸,软乎乎的。
我吻他的脖子,肩膀,乳头,小腹,蛇一样游走在他全身各处。而阿娟像个小婊子一样沉沦在性爱的海洋中,他应该习惯了。我把他搂在怀里说一些绅士的下流话,对他的小屁股又揉又搓,阴茎在他小穴外边打着转儿。阿娟也在依恋我,我这么说是因为他一直抱着我,抱得紧紧的。阿娟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慢慢地坐了下去。他扶着我的肩膀上下晃动他的腰,嗯嗯啊啊地在我耳边勾引我,我知道他是从哪学的,于是我吻住他的嘴,让他的声音只能从我们的缝隙中挤出来。
我将他按在床上操,希望这样能让他更舒服一点。他被我操得很爽,秀气的小几把分泌出好多淫液,穴道中的媚肉挣着抢着吸我的几把,很色情。他叫得像猫叫,绵长黏腻的叫声,在空气中发酵,如同酒精般直冲我的大脑。
我就说,他是魅魔吧。
刘家娟出了很多水,被我操的。
阿娟的手摸着自己的小几把,在他淫荡的哭喊中射了出来。我抽出来送到他的嘴里,阿娟乖乖地舔干净了。
我知道我不舍,于是我们做了第二次,还是这样没有多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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