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白P(1 / 2)
“坐。”何秉真戴了一个眼镜,银白色的边框,泛着金属光泽,他是真的很忙,眼睛都没离开过电脑。
齐术的动作带着局促,尽管他已经尽力在掩饰了,他没有把椅子拉开,怕和地板摩擦发出声响,沿着一点缝隙把自己塞了进去。
齐术安静等着,不太敢看在工作的何秉真,他不能保证自己的眼神是完全没有杂念的。
这真的很容易让他想起来人联想到,上次看到何秉真办公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还在何秉真怀里。
oga很小一团缩着,怕影响何秉真看东西,抬起就能看到他的下颌线,流畅锋利,手撑在他胸膛的位置,哪里属于何秉真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
何秉真的一只手会撑着他的腰又或是臀瓣,他后穴流出的汁液多到溢出来,被阴茎带出又堵住,吸着吮着夹的更紧,屁股底下是何秉真结实的大腿,他动的在厉害也依旧纹丝不动,他自己掌控着节奏,用何秉真抒发自己的情欲,轻而易举就达到了高潮,而后软烂无力的扒在何秉真的怀里。
那个时候何秉真说了什么,好像是句夸奖,“真会玩儿。”甚至带了儿化音。
齐术的心怦怦直跳,特别是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沾满了烟草味的信息素,本来就没消散完,还从主卧又带出来一些,他实在喜欢这个味道,但又怕在这种情况下失态,尽量减少呼吸频率,掐着自己的大腿,驱赶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何秉真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把文件往里面推了一些,不动声色的留意着什么,他比齐术自然多了,有种掌控全局的闲适。
何秉真说:“你的手机。”同时递过去。
齐术差点就要站起来接,发现只是伸手就能够到,屁股又沉了下去,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收到怎么样的消息,也有点紧张。
意外的,手机上面空空如也,只有几条软件推送消息。
他来不及一看究竟,就听到何秉真说:“抱歉,擅自打开了你的手机,回复了一些消息,他们好像很着急,我想,应该让他们放心一些。”
这些话,乍一听平平无奇,何秉真的礼貌周到,让人挑不出错。
可仔细想来,着急什么呢,放心什么呢,着急的一切都在真实的上演,放心是刻意模糊的假象,礼貌改变不了他以奸夫的身份在遮掩奸情。
所以齐术莫名感觉到别扭,但他又想不出为什么,老实巴交的说:“没关系,挺…挺好的。”
他甚至没去想何秉真怎么打开他的手机,是不是看了别的内容。
果不其然周枯的消息很多,一开始让他收拾行李,之后就是疯狂的质问他在哪里,还有一些他妈妈的消息,也是同样的问题,都在他预想的范围内。
而他的回答,准确来说是何秉真的回答,只有寥寥几个字:在家,刚刚手机坏了。
齐术很快放下手机,他猜测何秉真肯定他的目的,毕竟他身上的伤疤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周枯的消息也能看出来他们感情不和。
让人难堪的是何秉真对他的所求一清二楚,他还要担心自己的筹码够不够。
oga的声音轻软柔和,但显然没什么底气:“何先生,我很抱歉……”
“道歉的话不用说,毕竟你也强迫不了我。”何秉真承认的很干脆,没有试图解释什么。
齐术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的很紧,他听到何秉真说:“你想和周枯离婚,因为他家暴,应该不止是简单的离婚,更主要的,是想能完全摆脱周枯的纠缠,对吗?”
oga垂下眼帘,惶恐自己的想法原来那么的昭然若揭,他有种被看破的无力感,手脚都开始不自然了。
想说对不起,可何秉真才刚刚说过不要道歉,有些发白的嘴唇张开又合上,此刻连狡辩都是多余。
何秉真没有逗弄oga的意思,他不觉得这是可以开玩笑的,语气也是严肃认真的。
“我可以帮你。”
短短五个字,犹如一枚地雷在齐术耳边炸开,他甚至没法思考其他的什么,呆滞的看着何秉真,圆圆的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和疑问。
太过顺利也会让人心里没底,他有些坐立不安,但还没傻到要问何秉真为什么,只是在想何秉真会提出什么条件,他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何秉真也绝对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好人。
他迟钝的开口问,还结巴上了:“有什么条、条件吗。”
oga睫毛都在颤,又怕又难堪:“我可、可以的,我没有别的可以回报你…如果您需要、要什么服务的话……我我,我。”
这一句话,磕磕绊绊几次都要闪到舌头,齐术都没有说完,头要低到尘埃里,耳后根一片红晕,显然不是因为害羞。
何秉真微眯眼眸,说不出的烦躁,他没有看缩成鹌鹑的oga,张嘴就是淡淡的嘲讽,“不用了,我还不至于要找一个人妻发泄。”
“帮你是因为——我不白嫖。”
齐术浑身一僵,看不到的地方,嘴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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