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玉(1 / 5)
被搂住腰的刹那谢尽欢下意识张开嘴唇,青年的舌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侵入他的齿间,引得他轻声哼唧了一下:
“何……唔……”
这一吻吻得极深,抛弃了所有章法,只留下原始的攫取占有的欲望。谢尽欢腿肚子都在发软,被迫轻轻吮吸着在口腔里作乱的舌尖,任何故搡着他将自己禁锢在窗边上。
水声啧啧,纠缠不止的信息素伴着情热升腾,何故终于在谢尽欢难得快喘不过气时放过他,俯首在谢尽欢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抓着谢尽欢的手引导着搭上自己的腰:
“靠近一点。”
各式各样的alpha信息素谢尽欢都闻遍了,唯独何故的信息素让他从未有过的迷恋,谢尽欢被男人揉着后颈酸涩的腺体,嗔怒都化成秋水潺潺般的娇媚:“等我把窗户关上……啊……”
何故把谢尽欢压在狭窄的缝隙间,一手揉捏着他的腺体,另一只手撑着窗台,风衣长摆随着倾身而垂,几乎将两个人裹挟在一起。谢尽欢颤颤巍巍地主动去解开何故的扣子,却被反手制住,率先扯开谢尽欢胸前的衣扣:
“刚洗过澡?”
谢尽欢的眼角染上羞赧的红。这还是几个月前那个纯情老处男吗!想夸别人香直说就好了,从哪里学的这样会调情?
谢尽欢的喘息夹杂上自己都察觉不出的甜腻:“何长官,哪里学来这些小流氓似的鬼话……”
扣子啪的一声绷开,何故温热的鼻息呼在谢尽欢细长的锁骨处,谢尽欢哼了一声昂起头,等了一会,却没等到预料之内的温热触感。
怎么回事?他疑惑地垂眸,正正好好对上何故暗下来的眸光,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只顾着缠缠绵绵,都忘了这里还有别人留下来的印记了。
“谁咬的你。”何故的语气完全是笃定的陈述句。
换作以往每一次,谢尽欢早就说着“我就是干这行的,嫌我不干净赶紧滚别在这发疯”反呛回去了。然而今夜的月色无端乱了心绪,谢尽欢瞠目结舌地看了看何故阴得要滴出水的脸,胸腔里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妈妈介绍的客人。”谢尽欢移开视线,小声说,“对不起。”
何故撑着窗台的手顿时攥紧了。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他抬手将谢尽欢的衣扣系好,眼底划过一丝心疼,“尽欢,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你不要觉得亏欠我,更不用觉得自己脏。”
谢尽欢一怔,碧蓝的眸子里浮起波动的暇光:“何故……”
他的指尖都因为心口的酸涩而发麻,搭在何故腰间的手抽动一下,正想主动去亲一亲何故,却听到青年忽然闷声道:“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开心。”
谢尽欢又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
忽悠的一下,何故抓住他的肩头将谢尽欢整个人翻了个身,按着他的肩胛骨,谢尽欢不得不俯身撑住窗台,低声闷哼时只感觉腿间一凉,长衫下摆被何故撩起,一双细白的长腿暴露在秋凉空气中。
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时谢尽欢真慌了:“有人路过下面会看到的!”
“不会注意到的,”身后的人摸了一把谢尽欢披散的长发,酥麻的痒意攀上青年的脊背,引得他瑟瑟发抖,“只要你不叫得太大声。”
话音刚落,属于那人的火热的性器抵住湿答答的穴口稍一蹭了蹭,直驱而入。
谢尽欢头皮都被这猝不及防的插入捅得发紧,窄腰骤然塌陷,抓着窗框的手指尖收紧,用力到指甲都泛起月牙白色:“啊啊、轻点……!”
滚热的硬物在体内肆虐进出,水液在甬道内泛滥,随着每一次抽插而被带出,地面上积了一小片水洼,谢尽欢被顶撞得身子一耸一耸,额头抵住紧抓着窗台维持平衡的手背,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喘得太大声。
花间苑歇息的人已不在少数,楼外院子里更是安静,他虽是个妓子可也得要脸面,若是被楼下某个路过的看见这幅活春宫,他头牌的脸都要丢尽了。
可越是忍着不敢出声,体内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令他更加敏感。何故的那东西在穴内肆意顶撞,快感一波一波摧残着他的神经,谢尽欢忍得额角泛起薄汗,崩溃地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喉咙深处还是挤出一丝苦不堪言的呜咽:
“唔嗯……”
隐忍的哼唧声引得何故眉间一跳,拽着谢尽欢掀起的艳色长衫下摆,如骑马的人薅紧了缰绳,猛一用力,谢尽欢挺翘浑圆的臀直挺挺地撞上何故精瘦的下腹,胯下的硬物几乎整根没入穴口,囊带啪地拍在撞击得直晃悠的臀肉上。
谢尽欢的眼睛都被这一下弄得发直,咬着指节呜呜地嘤咛了一声,肩膀耸起,清瘦的脊背抖如筛糠,突起的肩胛骨仿佛振翅的蝶翼。
性器在体内愈发涨大,何故握住谢尽欢腰肢的手逐渐往下摸去,在肌肤细腻的腹部停了下来。
原本平坦而柔软的腹部此刻却反常地鼓胀着。
何故餍足地眯起深黑的眼睛,缓缓在腹部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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