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吧(1 / 2)
覆在身上的大衣散发着男性体温的热意和一种清冽的木质香调,两者交融效果宛如催情剂,使得欲火愈演愈烈,疯狂燃烧着脑内的神经。温漾全身被汗水浸透,如溺水般气息奄奄,已然忍耐到了极限。她神智恍忽中想起许多因为服用过量伟哥兴奋到直接猝死的新闻,唯恐自己坚持不到去医院,马上就会成为下一个案例。就怕温漾不会老实,那药沉初棠的确是吩咐手底的人投了足够的剂量。他注视着温漾萎靡地静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这下好了,老实的快像是死了。没料想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沉初棠登时慌了手脚,赶忙扶起她的肩晃了晃,吼道:“别睡!”温漾被这一吼,昏昏沉沉地抬起眼皮,视线朦胧地聚焦在了沉初棠那张焦躁却俊美的面容上,她目光逐渐下移,这人就跟不嫌冷似的,内里只穿了件简单的打底衫,剪裁得体的设计贴合了他挺拔的身型,勾勒出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两团结实的胸肌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极具吸引力。对饥渴难耐的温漾来说,此刻不管她面对的是谁,只要是个男人,无疑都是秀色可餐的。烂肉好歹也是块肉,虽然吃着恶心,但至少能填饱肚子。而且人命关天的大事没什么好矫情的,再走一遭鬼门关总比被这种下流的药活活憋死强。温漾自我说服着,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是不堪负重地铮一声断裂了。事情开始失控,朝着无法挽回的局面一去不返。温漾拼尽全力猛地将大衣甩到沉初棠头上,遮挡了他的视线。接着,她握住沉初棠的手腕,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推倒在座椅上,任凭沉初棠如何挣扎,她双手快准狠地掐住他的脖颈,抬起腿,稳稳跨坐在了他腰间。只是她这架势根本不像在求欢,沉初棠像只受了惊的猫,以为温漾又是要掐死他。他眼前一片昏暗,呼吸也变得沉重困难,侧腰被她用双膝紧紧夹着,一股难耐的痒意直窜心头,他乍然暴起,试图摆脱她的掌控,却仍是无济于事。她就这么恨他?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跟他同归于尽?沉初棠好比砧板上一条难杀的活鱼,温漾摇摇晃晃地垂下脑袋凑近他耳边,喘着气咬牙道:“不是想我睡吗?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男?”两人中间隔着层厚实的大衣,沉初棠大脑发昏得厉害,怀疑自己是缺氧出现了幻听,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弹。温漾心似火烧般迫切渴求着被满足,而沉初棠此刻却处于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状态,他整个人,尤其是下面,毫无波澜,如同一具尸体。即使温漾再没脸没皮,可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这感觉像是当头挨了一记重锤,迷失的理智都被找回不少,男同怎么可能会对女的有感觉?更别提沉初棠有多卑劣无耻,他肯定是故意引诱她的,就是想看她自甘下贱地跪在他面前求饶发骚。大衣下沉初棠说不定正满面讥讽地嘲笑着她,笑她又当又立,明明表现得死活不愿意向他屈服,但当他给了她逃脱的机会,她却又强行地摁住了他,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温漾脸色难看了起来,内心反思道:“我真是个贱货吗?”可她变成这副饥不择食的样子不都是沉初棠造成的吗,她有什么好反思的?明明一直受伤害的都是她,沉初棠别以为只送她去医院就可以弥补他犯下的所有罪行,她必须得亲自给他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算计她!展平的航空座椅如同一张小床,然而车顶的高度坐直了会磕到头,需要微俯下身体,不过问题不大,加上四周荒郊野岭的,隐蔽性也极佳,是个挺适合干坏事的地方。温漾调转了姿势,三下五除二地脱干净了下半身,同时扯掉了男人头上碍事的衣物。沉初棠“重见天日”后,借着星空顶幽蓝的亮光先是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肉和中间一道靡红的小缝,随后有几滴水珠从里面落下来,打湿了他的鼻尖,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眼前便又是一黑。脸上湿漉漉的,仿佛深陷泥潭之中,沉初棠立马感到了窒息,他下意识张口想摄取些新鲜空气,结果却是接住了汩汩流出的y水。温漾的臀肉严丝合缝地贴上了沉初棠的脸孔,他高挺的鼻梁刚好抵着她泛滥成灾的穴口,他唇瓣对准的是她最敏感的花核。潮热的鼻息全拍在了xiao穴上,温漾忍不住磨了磨pi股,虚弱的语调都带点顽皮,“舔吧。”pi股都坐脸上了,再以为这话是幻听可就是自欺欺人了。温漾的所作所为令沉初棠受到不小的冲击,他瞳孔急剧放大,皱紧眉头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一声闷哼,喉结滚动时还不小心将口中的y水全部咽了下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沉初棠心里即气氛又嫌恶,还有一丝羞恼于自己的小兄弟竟无端有了反应。他极力想推开压在上面的女人,无奈右手臂还残着,使不出多少力气。温漾大腿根用力挤压着沉初棠的脑袋,纹丝不动地反扣了他那只捣乱的修长大手,低声威胁道:“不给我舔舒服就闷死你。”受药效影响,温漾的威胁夹杂着柔弱的喘息,听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威慑力。
那点不可多得的愧疚感终于是消失殆尽了,沉初棠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犹如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崽子,蓄势待发地露出利牙……腹下倏地一痛!小沉兄被温漾强硬地握在手里,越收越紧,感觉快要被掐断。“舔不舔?”沉初棠脸上霎时又褪去血色,变得惨白,疼得唔唔直乱叫,其中意思绝非是在慌张的认错,而是一句句刺耳的辱骂。他后悔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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