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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红毛说他是我老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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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想试着尝试一下沙雕风,非常ooc,不知道在写什么,ooc都是我的———捂脸

世界上最好的紫虚真人1314岁生辰快乐!!!!!!

失忆什么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了短暂性失去记忆

祁进很迷茫,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好了,由于翻动身体扯到了伤口他决定先躺着,身下的床单很柔软舒适,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祁进不曾感受到过的,身上盖着的被子更是令人着迷,至少是此时受伤的祁进并不想起来的时候。所以说被子是最好的驱魔法器划掉,忽略掉这一红一白两件被子好了,什么红白喜事?祁进躺平着,眯着眼沉沦在上等被窝中,扭扭身体又缩进去了一分。

姬别情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小羊安睡的场景,往日端庄严肃的紫虚真人连休憩时都是规规矩矩的平躺,就跟礼仪书上的插画一样,姬别情真的很怀疑会有这样的仪态标准吗。听到开门的动静祁进本来睁开眼睛,本能地起身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手臂还停滞在半空中,祁进却疑惑了,他要抓什么?突然就呆住了。在祁进呆愣的间隙姬别情端着一碗黑不溜秋的药和一碟糖葫芦就进来了。

姬别情的铁爪按下了还在半空中的羊蹄子,把被子提了上去完美盖住紫虚真人的咩奶划掉胸口。

“这么快就醒了,感觉怎么样了,伤口还难受吗?”这个男人的语气非常熟稔,就像他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于是祁进问道:“你是谁?_??”姬别情按着祁进肩膀的动作一滞,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姬别情眉头一皱,姬别情眼睛一眯,吴钩台台首的丰富阅历与高超智商在此时飞速运转分析起来。

姬别情转头直面祁进疑惑的面容,眼中尽是深情“我是你结契多年的契兄啊,当然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

“?”祁进蒙了,祁进一言难尽“我觉得你在驴我,我好像略懂拳脚。”

多年的肌肉记忆本能让那张俊美的面容冷峻下来,成了紫虚小羊最熟悉的教导主任黑脸。但,在这里的不是会两股战战的紫虚小羊,是在纯阳宫三清殿投了三十年香火追妻三十年的姬别情!姬别情一声叹息,眼中尽是无奈与担忧。

“进哥,你刚醒来,身上的伤未好,先把药喝了好吗?”说罢便端着碗抵在祁进嘴边。祁进很疑惑,他想要想什么,至少要辨别眼前这个头顶红毛,腰侧漏风的男人所说真伪,却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自然的张开嘴,苦涩的药汤入喉,难喝地皱起眉头,但多年的苦修已成了习惯,下一秒裹着糖衣的山楂入口。

恰到好处的酸甜,驱散了嘴里的苦涩。就像两个人自然而然的相处,他们是真的彼此相识多年。

姬别情起身,把被子重新给祁进盖好,说道:“你还有伤在身,不必担忧,一切有大哥在。”说罢转身逆着光将背影留给祁进。姬别情没走几步后退,待着铁甲的手轻柔地摸了摸祁进脑袋“好好休息。”

这次是真的出去了。

祁进看着床帘的流苏,他很安心,无他,就是这种感觉。

等等,难道他们的关系真的是个那个男人说的一样?!祁进惊醒。

另一边,黑暗的小屋里,微弱摇曳的烛光下,野猪王划掉姬别情的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养伤的日子很平淡,祁进已经可以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晒太阳了但他总想动起来比划比划。姬别情在拿药过来的时候总会带一碟蜜饯或者糖葫芦,一颗一颗的,虽然祁进更想抱着一串啃。他对自己真的很熟悉,包括每日的饭菜。

思绪放飞间,姬别情拿着新的绷带和创伤药进来了。两人相顾无言,其实是祁进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姬别情就逐渐发起呆,另一个人虽然带着面罩却目光温柔。小野猪:什么噩梦?

“进哥,该换药了。”姬别情的呼唤把祁进的思绪拉了回来,祁进很自然的脱掉宽松舒适的常服,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更加白皙,习武之人的身体更加健壮流畅,却纵横交错着一道道伤疤。

“又添了新伤痕啊…”姬别情轻叹,眼中晦暗不明,退了铁甲的手带着粗茧在较之浅色的疤痕上轻轻摩挲。“嗯……”祁进轻颤,肩膀不经缩了下,痒痒的,明明只是上药而已。他们真的很熟悉。后面的姬别情一脸正气的给上完了药并漂亮的包扎好伤口,换药的过程很安静,轻微的呻吟声可以忽略。

光裸的后背被披上一件外衣,姬别情在收拾换下的绷带和余下的药。起身的瞬间脖子一紧,扭头,围巾被抓住了,祁进抬头直直看着姬别情,眨眼,略微思索,他问道:“……我忘了很多,但我好像知道,你是姬大哥。”

姬别情沉默,一声无奈的叹息,他放下托盘,坐在床边,手指撩起白色鬓发夹在耳后,“我要是说你是被一个牛鼻子老道骗上山吃苦去的你信吗?”祁进皱眉,他觉得不行。“噗,”一声轻笑“不用着急,你体内一些暗伤养好了就想起来了。”姬别情想了想“乱世里难得有几日团聚,真快啊…”

祁进陷入了沉默,姬别情再次起身成功走出床的范围,还没走几步脖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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